月紫熏的眼睛看着正打量自己的美貌妇人,冷声说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美貌妇人心中一衡量,想起昨日那几个刺客,眨眼的功夫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消失的无隐无踪,没留下一点踪迹。
若不是日月神教的人,那还真有可能是他们天玄教的人,而且就那人的身手来看,自己肯定不是对手。
没抓住刺客本就是她的失职,若是这刺客还藏在天玄教里,先不说让师父知道自己会怎样,对天玄教来说,那后果都不堪设想。
而她昨日已经见识过甚是亲身体会过了面前这位日月神教少教主的手段了,说不定面前这位还真有办法将刺客找出来?
美貌妇人心中动摇了,试试总归是没错,找不出来也没什么损失不是。
这般想着,美貌妇人便应下转身离开,说等召集好人就派人来通知他们。
待美貌妇人离开,月紫熏还有些吃惊,“这就去了?我还准备了一堆逼她就范的办法呢。”
独孤驰砚抿唇应道,“或许她急着寻找刺客,同样也担心刺客隐藏在天玄教中。”
没过多久,天玄教就来人请他们过去了,众人收拾一番,姬如欢跟独孤驰砚仍旧变成了跟在月紫熏身边的白衣侍从,一行人排场浩大的跟着天玄教的人去了一处宽敞的练武场。
此时练武场上,已经密密压压的站满了天玄教的教众,都好奇的看着往这边过来的队伍,凑在一起议论纷纷。
“那就是日月神教的少教主么?”
“没想到这日月神教的少教主会来咱们天玄教,你说她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谁知道呢?总归是咱们招惹不起的人,咱们还是别在这儿瞎猜了。”
“你这厮怎么长他人志气,如今咱们天玄教也不是吃素的,说不定还真有跟日月神教一拼的实力了呢。”
“呵呵,你可真天真,没听说过日月神教的事迹吧?”
“都闭嘴,这些事情是你们能关心的么?胡乱议论,小心丢了你们的小命。”
月紫熏带着一行人到了前面的看台,那天玄教副教主已经在看台上等着他们,见着他们过去,便屈身施礼道,“少教主,所有人都在这里了。”
月紫熏淡淡看了一眼美貌妇人,应道,“是么?”
说完便越过美貌妇人,丫鬟已经过去看台上唯一的椅子旁边,在椅子上放好了坐榻,然后过来扶这月紫熏坐下。
唯一的椅子被占,美貌妇人也只好过去,站到了月紫熏身边。
月紫熏仍旧是慵懒往椅子上一靠,目光扫过练武场的众人,满是轻视的语气开口说道,“原来就这点人啊。”
美貌妇人到底是忍不住,开口辩解,“当然不是,咱们天玄教分布各处,这只是很少的一部分,不过这里是天玄教总部,他们也算是咱们教中精英。”
月紫熏轻轻唔了一声,吩咐一旁自己的手下,“说吧。”
一旁的黑衣人抱拳应下,便站到了台前,运起内力大声说道,“今日我教少教主召集了大家,并亲自来见,是要告诉大家,以后这天玄教,便归属我日月教下的分部,以后一切事宜当听从日月神教的安排。”
这话一出,下面的人顿时议论纷纷,不少人都一脸的不敢置信,以后他们就是日月神教的人了?
美貌妇人满心以为这月紫熏是来替自己找刺客的,不想那侍卫开口居然是说的这,也是大吃一惊。
也顾不得其它,美貌妇人又惊又怒的瞪向坐在唯一椅子上的月紫熏,怒身斥道,“你耍我?”
月紫熏不屑的看了一眼美貌妇人,“耍你?不是你跟本座商量好的么?怎么,敢在本座面前出尔反尔?”
月紫熏故意加重了语气,让前面天玄教的重要人物都清楚的听见。
果然便有人站出来开口说道,“副教主,这种事情您怎可自己擅作主张?”
美貌妇人又气又怒,面色阴沉的扫了一眼质问她的人,冷声斥道,“教主不在,我岂会做这种事情?”
作为天玄教副教主,到底还是有几分威信,她冷眼一扫,虽还是有人心有不忿,倒是没人再敢开口质问她。
这时那月紫熏身边的侍卫再次大声说道,“尔等还不叩拜我日月神教的少教主?”
天玄教教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的不知所措,摸不清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见着前面一排没有动静,他们后面也不敢轻举妄动。
美貌妇人沉着脸大声应道,“在我天玄教的地盘,不经过我天玄教的同意,少教主便替我天玄教擅自做主,是不是太喧宾夺主了?”
月紫熏眼睛微眯,看向美貌妇人冷声说道,“看来本座的手段还没能让你长教训呢?芍药。”
都不用月紫熏细说,月紫熏身后的芍药就闪身朝那美貌妇人攻去,美貌妇人一惊,瞬间抽中腰间软剑迎向芍药。
便听得月紫熏冷笑一声,“不自量力。”
话刚说完,美貌妇人便被芍药再次掐住了脖子,手中的软剑也被芍药的另一只手轻易夺过,丢在了地上。
美貌妇人一脸的不敢置信,这日月神教的少教主身手如此厉害也就罢了,为何面对身边的一个丫鬟,她都毫不还手之力?
此时的美貌妇人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这日月神教的人太可怕了。
而下面的天玄教众,看着上面一个小小的丫鬟,就轻易的擒获了他们的副将主,也是一脸的不敢置信。
他们副教主的身手如何,这天玄教众们自是了解一二,不想在日月神教的一个丫鬟面前,居然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这是多么可怕的实力?
不过很快他们就回过神来,变的慌乱,他们的少教主被擒了,现在要怎么办?
练武场上,站在最前面的两个人不得不站出来,看着台上的人开口说道,“少教主,您这是什么意思?”
月紫熏淡声应道,“你们觉得呢?是不是本座对你们天玄教太过于仁慈了?让你们忘了本座到底是什么人?”
刚说完,便见着台上的丫鬟松了手,而他们的副教主,就这样倒在了地上,面容扭曲的开始在地上边翻滚边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