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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神秘队伍(1)
    一夜无话。
    第二天,众人在小齐的安排下兵分两路,我、老变态、小齐、靳乐、十九以及老怪留在营地,大勋带着其余人气周围搜索,试图寻找视频中的坠机,看看能不能查出那一批人的身份线索。
    毕竟根据户外机的情况看,很有可能是近一个月发生的事,甚至有可能是最近几天发生的事,这对于老变态来说,是不能接受的意外,他铁了心是要查个清楚的。
    祭台内部的十字形通道,上面的内容急不来,只能慢慢整理,才能找出有用的信息,所以老变态这次带着我们亲自下场。
    除了在外负责警戒的十九外,我们其余人都进入了祭台内,整理着上面的信息。
    根据上面的内容,我对于不死国的构成,有了更清晰的了解。
    不死国诞生于虫族,虫族不与外族通婚,大约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虫族的人口一直就不怎么多。虫族人诞生于滇缅之地,这里独特的环境,使得他们一代一代,掌握了操虫弄虫的本事,并且也信奉‘虫神’。
    虫族信奉的虫神长得人身蚁腹,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蚂蚁的结构,有点儿像国外科幻电影里的异形,一看就相当的不靠谱。
    而这个祭台,则是虫族举行日常祭祀的场所。
    他们一年有两场最大的祭祀,上面只有图案,没有文字,所以具体时间看不出来,但根据上面刻画的情形来看,其中一场祭祀,应该是在春天惊蛰时分,因为上面刻画了许多虫蛇从地下钻出来的场景,估计就是惊蛰前后,冬眠的虫蛇苏醒繁殖的时节。
    另一场祭祀表现的是万虫蛰伏的场景,我揣测,这一场祭祀的时间,大概是在虫蛇进入冬眠的时节。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小祭祀显得尤为奇怪,比如其中一幅图上,刻画着数个孕妇站在一起的图案,周围的人神色恭敬,孕妇的神色舒展,似乎在向这些孕妇献祭。
    难不成虫族不仅崇拜虫子,还有生殖崇拜?对于女性和孕妇这个群体的崇拜,往往多见于早古人口繁衍困难的时期。
    虫族的历史不算是早古,如果他们的族群里,还有对女性和孕妇的崇拜,那就很有意思了。
    但很快,我又觉得似乎不是这么回事,因为越往后整理,更多稀奇古怪的小型祭祀场面展现了出来,似乎虫族是一个祭祀活动很频繁的族群。
    不过上面祭祀的内容,也不像考古纪录片里那样,动不动就活人祭祀。这上面的祭祀仪式都显得比较正常,用的都是捕猎来的野兽一类的。
    就在我拿着纸笔整理记录时,在另一边的靳乐忽然走到我身后,拍了我一把,示意我跟他过去,紧接着,他指了指他那边墙壁上的刻画,道:“你看这个……”说这话时,他神情显得有些古怪起来。
    我顺着靳乐手指的地方一看,发现这同样是一副祭祀的情形,但是场景却变了,不是在这个祭台里,而是在另外的环境中,周围有很多石柱,石柱围着的中间躺着两个人。
    这两个人中,一个戴着面具,另一个则是个孕妇,石柱外,则密密麻麻跪着许多人。
    根据我刚才得到的资料来看,在虫族的文化中,只有死人才戴面具。
    画面中只有一个人戴着面具,而这个人旁边的孕妇,则没有戴面具。
    这说明戴面具的是死人,孕妇是活人。
    一个活人和一个死人,躺在一个祭祀一样的场所,这代表着什么?
    更加奇怪的是这个孕妇的肚子,她凸起的肚子上画了一张面具。
    靳乐见我盯着孕妇的肚子,便道:“肚子上的面具,和这个死人的面具一模一样,还有这里……”他示意我往后看。
    后面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图案,但很快我发现了不一样,虽然每一个都是死人和孕妇的搭配,但死人脸上的面具图案却是不一样的。而旁边孕妇的肚子上,显示的面具图案,却和第一副一模一样。不仅如此,死人和孕妇的体型也不一样,有高有矮,有胖有瘦,周围跪着的人,越往后,人数越少。
    而到了最后一幅时,没有孕妇了,只有一个死人,只不过这一次,这个死人脸上的面具,又变回了第一幅图的样子。
    这代表什么?
    孕妇肚子里,怀的应该是孩子,可上面却画着面具,而且还和死人的面具一模一样。
    看起来就好像孕妇怀着的是那个死人似的。
    虫族的历史比较久远,根据这些石画的手法来看,他们在图案的表达方法上并不是太高明,面具画在孕妇肚子上,很可能是暗示着孕妇所怀着的孩子。
    一个孕妇……怀着一个死人面具?
    我推测道;“是不是在表达这个孕妇,怀着这个死人的遗孤?”
    靳乐道:“你注意一下,后面的几幅,死人变了,孕妇变了,但孕妇肚子上的面具造型没有改变,难道不同的孕妇,都怀着第一个死人的遗孤?你觉得可能吗?”
    见靳乐的表情,像是已经明白了什么,一副意有所指的模样,我也懒得费力瞎猜了,便让他别卖关子,究竟有什么发现直说。
    靳乐顿了顿,于是道:“从这里,到那里……”他指了指十字口的方向,道:“后面的图案,都是一样,而且祭祀时周围的人越来越少,最后一幅图里的死人,在人数减到最少时,身边已经没有孕妇,这时,那个人的 面具就变回了第一幅图案的样子……你说,这最后一个死人,和第一幅图案中的死人,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我一愣,顺着靳乐的暗示,立刻想到了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