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吃了午饭后,张谦、张含云带着买来的一些年货,送给村子里一些上了年纪的长辈。
除了还没有脱离三服之外的长辈,就是村子里的一些孤寡老人,当初他们对张建业、张含云父子都很照顾,所以以前张含云会在逢年过节,会给长辈们买些吃食、衣服鞋子。
这次回来,张振文特意给了一万元,说让女儿每家每户最少给五百元钱,以后他会让罗管家来负责。
等回头拿出一个章程来,让罗管家每三个月或者半年来张家村一次。
其实转账到银-行-卡里,那就很简单,压根不需要回来。
但这些老人,有的连字都不认识,更是不知道怎么去银行取钱,所以还是不转卡里,直接给现金。
因为初二就要离开,所以没法去给舅舅舅母、姨父姨母等拜年,张谦、张含云就带着儿女在年前给他们提前拜年了。
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
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后面这几日,家家户户夜夜都在燃放爆竹,嘭嘭嘭,炸响了几里远!
除夕夜,张家还放了烟花,一闪一闪的亮光下,大孩子小孩子、老人年轻人脸上笑容满满。
云微不禁感慨:【镜宝,我记忆里,春节也就九几年、两千年初,最具有年味了。】
镜宝也不禁感慨:【是啊,你看这多热闹!】
她也是见过十几年后的春节是什么样子的,就连禁制没那么多的农村,年味都没那么浓了。
更别说城里头,不允许放烟花爆竹,那真是半点浓烈的气氛都没有,对于有些人来说,只有无尽的孤独了。
除夕夜要守岁嘛,张谦、张诚一家都没有回自己家,就在大哥这边挤一挤,反正张谦、张诚是睡客厅沙发的份。
这几天,抽了空闲时间,张谚带着俩儿子和弟弟张谦谈了谈。
还有张谦搁在安阳市的公司和店铺,副手和张家村的人也都回来过年了,张谦与他们谈过了,他们不想去帝都,就踏实的在安阳市干着。
张谦同意了,暂时写了份协议,几方人签了字,这家公司算是他投了一股,回头如果他还能回来开分店,这就是分公司。
当然,如果不开分公司的话,他会再回来安阳市一趟,彻底了结公司的时期。
然后,就是和大哥、大侄子谈一谈了。
张谚其实挺纠结的,但最后还是说道:老二,越宏学的就是你那一套,如果你在帝都开公司
张谦沉吟半晌,说道:大哥,我是想开公司,年后就去注册,还有招人。我去学校进修了,才发现装修和建筑材料这一块,学问很大,越宏是大学生,我就想着,越宏毕业后,到帝都来帮我。
看了看大哥,他说道:越宏也就两年就能毕业了,毕业就来帝都,这两年时间我就顶多给公司打个基础,也就和在安阳市差不多。帝都的富豪太多了,还有岳父的位置太高,许多人想攀上他,我这半年其实过得很顺遂,我也打听了一些建筑材料等等,我也和那些老板谈过,他们都太爽快了
抹了一把脸,他苦笑道:要不是我在安阳市做了十多年,知道这一行不好做,我可能就真信是我转运了。
就是过去十多年的从业经历告诉他,他一个没知识没能力的人,想要做任何生意都不会那么容易。
但这次却很容易,这就让他深刻的明白,岳父的能量有多大。
越宏自己是学这个的,应该能明白其中的辛苦,我胆子小,生怕别人给我下套,所以就算再给我十年时间,我可能也做不出多大的名堂。你胆子大,我不怕你做不出一番事业来,但你要学会不被诱惑,你无法想象名利场、利益圈的诱惑、危机有多大。
张越宏认真点头道:二叔,我知道了。
张谚叹道:既然这么辛苦,不然你改做别的?
张谦抹了一把脸,摇头道:做别的也不行,任何行业都有做大做强的富豪,就算我开个小饭馆,大哥,你信不信,我小饭馆天天生意爆满?
食品生意更不好做,他是不敢涉足的。
这种装修行业,比较吃苦受累,其他都好说,就怕的是一些不良分子收买工人下套,我就听过不少这种勾当。
顿了顿,他沉声道:有一家小公司,也是这种装修公司,因为他得罪了有钱人家的公子,有人就花钱收买一个得了绝症的水泥工,让他做事的时候,从楼上摔下来摔死了,那家老板也没什么大的背景,出事后就只能卖掉公司和房子,赔钱给那水泥工的家属,最后灰溜溜的离开帝都,回老家去了。
张越宏张了张嘴,震惊道:这些人不顾法律吗?
张谦无奈道:那明明杀人还是犯法的,为什么世界上这么多人知法犯法?
张谚、张越宏面面相觑,带着耳朵听的张越腾十分茫然,外面的世界这么危险吗?
这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有些人吸-毒-贩-毒,还引诱别人吸-毒,我其实都差点中招,是我新结识的朋友
那天要不是云微打电话给我,我就和他去KTV了,第二天我才知道,夜里警察扫黄打非,恰好抓到他们那整个KTV的人吸-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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