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想到自己会成为那儿的主人,不是在梦里,而是真的,兴奋的不能自已。
-------东宫
皇后正寒着脸带着嬷嬷一大群奴才,一路闯进儿子的寝宫,有想偷跑报信的被直接打晕在地绑了起来。
而此时太子正抱着心爱之人睡得正香,昨晚又玩了好些花样睡晚了。
被大力踢开房门的动静惊醒,太子眼睛都没睁开就狂吼:“哪个不长眼的狗奴才,拉出去砍了,砍了!”
一直在自己面前乖顺的儿子,何曾说过这样粗鄙之语,皇后往后一倒被嬷嬷大力扶住。
她咬咬银牙,脚步不停,胸脯剧烈起伏。
转进内殿,绕过屏风,饶是再不可置信,皇后此时都直接坐到了地上。
只见从儿子床上爬起来的,正是一向在太子身边贴身伺候、不离片刻的大太监------姬向阳。
本就面若好女,此时更显艳色,嘟囔道:“殿下,该起了。”
脖子、肩膀处甚至浑身上下都不堪入目,皇后“噗”吐出血来,嬷嬷“啊”一声尖叫。
太子正要搂着可人再睡个回笼觉,反正被罚不用上朝,干脆在床上过一天好了。
一转头恐惧凄厉的尖叫“母,母后”他从床上轱辘摔倒在地,直接连滚带爬往母后身边去。
嬷嬷这才哭出声来,“天啊,殿下,殿下啊,你怎么这么混账。”
皇后看着上半身满是划痕,就只下面穿了条裤子的儿子,嘴角的血一直往下滴。
“这不是我儿子,这不是我儿子,走开,你不是!”
床上的姬向阳胡乱套上衣服,直接跪地大力磕头,“饶命啊,皇后娘娘,饶命。”
惠帝赶到东宫见到的就是如此一幕,他捂住心脏,好悬没直接昏迷,一口血涌上来他一点点再咽下去。
太子,太子,这就是朕的太子!
惠帝一字一顿:“把此间之奴才全都处死,不能,不能走漏一点消息。”
御林军熟练的打包堵嘴,拉到殿外就是一刀。很快,殿外的玉石板哗哗流淌着鲜血。
一向雍容满头凤钗的皇后此时显然精神遭受重创,一会像小孩似的傻笑,一会又痛苦的喊叫“不是我的儿子,不是,不是”
惠帝直接嫌恶的眼神望着,心下恨极了这个女人,“养出个逆子,来人,把皇后打入冷宫。”
嬷嬷哭着求情:“圣上,娘娘她也不想这样的,求圣上开恩!”
姜院正赶到低头不敢乱看,紧闭的东宫大门被侍卫打开,望着晕倒在地的皇后、太子和姬公公,心里战战兢兢,但是手上准备稳稳的给扎针。
听从皇上的命令,先给太子这一把脉差点把手扔出去,跪着浑身抖如筛糠。
惠帝一看皱眉,只不过挨了朕一脚晕过去,怎么这副模样?
但是看一向镇定的姜院正如此模样,为平复他的心态,直接说道:“有什么说什么。”
姜太医眼一闭,“皇上,太子他已经得了,得了花|柳病。”
“并且已经药石无用!”
殿内黑暗如夜,大门紧闭,唯有镂空的门窗微微射进些光,魏保使劲把头埋进胸膛。
方才已经专门让嬷嬷检查东宫的女人们,从太子妃到下面的才人统统都是守宫砂完好。
这才得知,因为从小被皇后严厉教导,太子天生就惧怕女人,根本硬不起来。
太子和太子妃大婚那天,太子妃就坐在外间处,听着太子和太监玩乐,那白帕还是她自己滴血掩盖太子不能碰女人之事实。
真不愧是文太师的嫡孙女,为了维护太子的荣誉,居然4年间血泪往肚里咽下,屡劝不止,粉饰太平。
惠帝心脏剧烈疼痛,只是强压着,而姜院正和身边的魏保都没有发现。
低声说道:“太子不能碰女人,如何得的病?姜太医,你若是有一句假话,立斩不赦!”
姜院正苦笑:“圣上,臣可以拿全家项尚人头担保,这传染病无法可解,并且男子之间本就比男女之间几率翻倍。”
上首无有动静,想到整个东宫百万的宫女太监等奴才,真是造孽啊。
第25章 第十四天~第三更
丞相府明月阁里, 张雅曼拿着浅绿的枫叶对着阳光转着玩,一旁伺候的清月开心于今日小姐的心情真好,这哼着小曲真是好听。
她不经意的一瞄书桌上, 只见几张随意摆放的纸上都写满了六殿下的名字-----赵非林。心底一乐,也没过去收拾, 只当顺手给砚台里添了点水。
“清月, 我饿了, 你去拿些瓜果来。”
“是,小姐。”
等清月一退下,张雅曼直接过去就把纸张收拾用书本盖上, 呼,幸好,那丫头没走过来。
不过,昨日东宫整个被封,皇后也被废打入冷宫,这可真是完全正中下怀。
想想上一世是再过两个月,太子已经浑身溃烂瞒不住才爆发,整个东宫近百万的奴才都被屠了个干净。
皇后受不了打击疯傻,太子和那个姓姬的太监直接抱在一起点燃了宫殿可真是死都在一起了。
从那之后, 四皇子被朝野内外一致推举,惠帝根本不想放权, 明面上就一直以未大婚拖延。
直到自己14岁成年与之定亲,惠帝才没办法封为太子, 同时还发下圣旨, 体谅丞相劳苦功高,特意让自己多陪父亲一年,15岁正式与太子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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