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就看着老五是手很稳,但是心底却笑这未免太紧张了吧,傻弟弟。
转过头就卖:“六弟,有件事你不知道,老五从小就崇拜良、平。”
调好蜡烛灯也做好心理准备的老五一坐下,就觉得六弟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
哇,真不知道五哥竟然是这样的,张良、陈平,善谋略、计策,流传千古!
老三拿过来一叠纸张,让把想说出的话写在纸上。
“五哥,父皇为坐稳皇位,故意扶持老四对上太子,但是你为何不展示一番来让父皇看见你。”
这样的话,三足鼎立,不更稳定。
赵非玉看了看,写下“我才不要,不说母妃的身份一般,就是我也不喜欢站在台前,我就喜欢在暗处悄悄的出谋划策,耍弄他们,这种成就感你们才不会懂。”
赵非林的确是不懂。
老三递给他一张纸:暗戳戳的把人解决,对手连在哪里都不知道,老五喜欢这个调调。
自己刚看完,老三直接把纸张扔进了火盆里烧掉,这让老五和老八看着暗戳戳笑的老六,闪过疑惑。
赵非林笑一收写下“我是想老四知道我给他使绊子,但是不知道我其实是想扶持太子登基。”
老三看完递给老五,老五心一黑,这傻子。
表面上点点头,老八等着纸张传递过来,就见老五|不给自己要扔进火盆。
他一怒,但是六哥却半途抢下递给自己。
知道那兄弟俩觉得自己笨,但是他非要让他们看看,自己也是能办事的。
老三看在眼里,写下递给六弟“老八演戏,不行,这万一说漏了嘴,或是在老四面前露出破绽。”
“没事的,他已经在长大了,要给幼苗长成参天大树的机会。”
老三嘴上就不经意的笑开口,“都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吗,快醒醒,咱们去床上睡。”
赵非林不明白,但是看眼神就什么也没问,直接打着哈欠大声道:“咱们去睡吧,这灯笼就不要灭了,万一起夜尿尿看不清。”
四人直到外面传来鸡叫声,才发现天要亮了,但是互相看看精神却很亢奋。
老三老五说,自己一百个加起来都不如老五一根脑弦,所以不管明面上私底下都要做出一副极有野心的状态。
等到自己羽翼渐丰,到时看情况,来个突然倒戈,四皇子定然想不到就输定了。
还有太子,现在赶上去不值钱,若是等到察觉灭不了自己,对他没有办法,等到再一支持就会喜不自胜,更看重自己。
·······
条条写下来,真觉得这人跟人脑子就是不一样。
自己这不值钱破瓦,也能变成个传世古董?真是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至理名言。
尤其是三哥,老五写的太难时,他就会贴心的在一旁补充,兄弟间的感应真是神奇。
按照他们的计划增减些,自己的计划2也出炉,斗争是需要木仓杆子的。
只有自己强大,才能坐地谈条件,为张大小姐撑起一片天。
看着火盆子的木炭噼啪作响,纸张都化为灰烬,众人一时间揉揉手腕,互相望着乐。
清清嗓子开开口,身出手掌:“来,把手放上来,让他们瞧瞧,小人物加在一起的组合力量。”
老八最先放上六哥的手背,老五和老三依次,然后左手在大力交叠,使劲晃了两下,等放开两个手背都一片通红。
察觉到痛,心里却是甜。
*
嬷嬷进来笑呵呵的夸了句:“半夜睡下,这么早就起了。文太师差人来说上书房休假三天,殿下,你们可真是白起了。”
又说乾清宫那传来消息,此次考题泄露都是礼部尚书之错,抄家灭九族。
给天下读书人一个交代,务必不让觉得科举不公。
听到这消息,老八一蹦老高,就说要去通知淑妃娘娘。
赵非林一愣,有点不是滋味,“我只想让那韩奕清付出代价,这样的人死了也是做好事,但是九族,是父族四妻族二母族三,是吧?”
见老六这样子,老五立刻明白这是接受不了,想骂他心太软,又觉得他本身就是这样。
于是直接说:“荣华富贵一起享受,犯了错就只追究个人,这不才是不公吗!嫡姐长公主都得承担责任和亲,你忘了韩府的下人是什么样子。”
赵非林点点头,想到一件事:“我去模仿皇姐的笔迹写好休书,去法场亲自拿着姓韩的手画押。”
刚说到这,他的心一狠,“等等,我现在就亲自去找父皇担任这次的监斩官。”
此话一出,一个宫女手上的盆掉落在地。
刚刚还悲戚可怜神情的六皇子,转变未免太大了。
老五眼神一亮,“老六,这招好。”
老三目露欣赏,当断则断,不受仁心控制,果然有些东西就存在于骨子里。
“老八,你去准备一下,等下午再告诉淑妃娘娘。”
老八看着坚决的六哥,立刻点头跑出去。
等嬷嬷回过神来,殿内已经除了下跪的奴才一位殿下不剩。
惠帝坐在龙椅上,旁边的魏保夹着尾巴伺候。
20多年的心腹老臣,一朝灭口就斩草除根,皇上就是皇上。
太子和四皇子先后前来,想为父皇分忧,圣上直接让跪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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