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雅曼笑笑,点点头。
看来这时候,虽然有自己的心思,但还是支持自己和四皇子在一起,那什么时候改变主意呢。
赵雅兰瞥了一眼凌月,她直觉这丫头是图谋不轨,同样对爱人起了心思。
手指按了下掌心来让自己冷静,自己再不配也是小姐,她呢,一个低贱的奴才。
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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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湖边,发现远处有几对正在朝这里走过来的男男女女。
中间离的挺远,后面跟着下人,倒是挺守规矩的。
女子虽都带着面纱,但是那浅笑却一阵阵的,时不时还拿手帕捂住嘴。
春天到了,爱情的季节呀。
放下手后使劲在老八身上擦擦有口水的手掌,这呜呜的整的跟绑架一样。
瞅着老八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那边,一阵恶寒,老八哎,你这才12岁呢,就算谈恋爱未免早了点。
“老八,走了。”朝前拽也拽不动,前面的皇兄也驻足问:“到底怎么了,老八?”
赵非炎抓抓头发:“我就是看那个穿着竹青逗女子笑的男子眼熟,但是说不上来什么时候见过。”
说了等于没说。
“说不定偷偷出去玩的时候见过呢,这宫里可都是上了年纪的大官,怎么可能见过这么年轻的。”赵非林看着老四不做声就怂怂的,给老八找理由。
若说来这里个把月有什么改变,那就是同化很多,奴才们可以想打死就打死,即便没有做错事,也可以单纯的因为主子心情不好。
弄的自己也谨小慎微多了,若说现在去跟老八打架,自己真干不出来了。
或许被欺负到极致才反击吧,苟着把女配和男主拆散才是正事。
哎,自己都觉得瞧不起自己。
赵非炎心里一烦,他越想越觉得就是眼熟,可是就是想不起来,直接凶恶的看向身旁的奴才。
奴才从主子第一眼就仔细瞪大眼瞧,察言观色就是他们的本能。
突然低声惊呼:“这不是驸马爷吗?”
“驸马?”赵非林蒙圈了,他知道这个名词,但是来到这里还是第一次听见。
“日他娘,我就说眼熟吧。”老八说着就卷袖子,被奴才们立刻抱紧大腿和腰部,扯着嗓子喊:“主子,您可不能在这宫里打人啊。”
五皇子被提醒也记起来了,“这还真是二公主的夫君呀。”
赵非林瞧着老八不能动弹,粗声粗气:“都啥时候了,还不说个清楚,老五,你是想挨揍。”
赵非玉心下蹦高,嘴上快速:“二公主的母妃就是钟粹宫的淑妃娘娘,两年前嫁与礼部尚书的嫡幼子,韩奕清。”
赵非林很是不耐烦:“什么礼部,吏部,也不管他叫啥,我就问他既然尚公主,怎么还出现在这相亲的宴会。”
老五添油加醋眼睛一转,“六哥我跟你说啊,这姓韩的可不是东西了,流连青楼,花名远扬”可还没说完,就见六哥脸红脖子粗,眼神冒火的撒开腿就冲过去。
“哎,我还没说完呢,六哥。”
赶紧追着过去,刚跑了两步返回头喊:“三哥,四哥,我去拦下他啊。”
四皇子正抱着老八的胳膊不放,这奴才们只敢抱着下半身,又不敢伤了主子,三皇子站在那里看的津津有味,非但不插手还想去把古琴拿来,弹一首《破阵曲》。@
一方心有顾忌一方不管不顾,尽管武力值是老四胜出,但是在这一场是老八冲破桎梏,撒开腿就开足马力往前追。
“六哥,等等我,我来了。”扯开碍事的下摆。
四皇子眼睁睁看着那边老六已经一记飞扑一拳就把人打倒在地,直接骑在上面,左右开弓。
惨叫声清楚的传到这,又被一旁女子们的尖叫声压过。
老五明面上扯着老六的胳膊,但是脚也没闲着。
后来居上的老八跟上,把想帮忙的揍了个七零八落。
“反了天了,要弄出大事来啊。”他狂呼无奈,宫里什么时候都是拼谋略算计,这整一出意外,他何曾遇见过。
赵非林坐在姓韩的肚子上,左一拳右一拳只动脸:“让你娶了不对她好,让你三心二意,让你去青楼找别的女人。”
连渣男都不如,起码渣男也就同时脚踏两条船。
“好,六哥使劲揍,揍完了我再揍。”老八把手上的揍成个猪头,心里倍觉解气。
张雅曼从湖心亭出来时就看着这乱作一团的场面,拉架的奴才,各府的公子们被一个个打倒在地哀嚎,贵女们跟小鸡似的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口中直呼:“打死人了,快来人啊。”
呵,要是自己直接就砍了,真是聒噪。
当然最瞩目的还是中间那个骑在一个人身上揍起劲的六皇子,一边打一边骂。
庶妹和丫鬟紧紧靠在自己身上,一转头满脸惊恐。
也对,没见过这么男子气概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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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宁宫
太监跑的飞快传话给嬷嬷,嬷嬷问了两遍确定才转进宫,皇后看着满眼不耐却忍着的太子叹了口气,手里这么多画像都是“随便,母亲决定好就行,儿臣也满意。”
没有一个看着就露出欢喜或不自在,真是愁煞她了。
听完嬷嬷的报告,饶是皇后都一惊,“这问清楚了,小八不是都专门欺负兄弟,□□上吗。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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