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忘记？”商容默然，道：“弟子不能。”九念道：“是不能，还是不愿？”商容道：“是不能，也是不愿。”九念道，“那老衲也无能为力。”商容急道：“可您是的师父。”九念笑道：“老衲只是僧人，不是佛祖。”
    商容道：“师父，弟子想问您，怎样才是真正对个人好，是让得到短暂的快乐后痛苦生，还是让虽时痛苦却能避免将来的悔恨？”
    九念凝目道：“自己认为呢？”商容深吸口气，回答道：“直以为，要对个人好，就当为的以后着想，虽然让时痛苦，却能避免将来的祸患。”九念道：“既然如此，又何必来问老衲？”商容闭目片刻，才答道：“可是发现，样时的痛苦，也是常人难以忍受的。”九念道：“是痛苦，还是痛苦。”商容答道：“……不知道。”
    九念道：“真是如此的话，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如何能够贯彻到底呢？”商容道：“是，现在怀疑自己的决定。可是师父，若是改变自己的做法，将来有，会感到后悔，那时，又能如何挽回……”九念道：“是否后悔，是的事，与何干。”商容怔怔道：“可是希望生幸福，不要日后后悔。”
    九念笑道：“日后究竟如何还未可知，如今却已后悔。”商容道：“即便后悔，也不愿让将来辛苦。”九念道：“为师修行多年，尚且看不到明日，难道已能洞悉机？”商容脸红，道：“弟子妄言，请师父原谅。”九念笑笑道：“凡事皆有定数，句话的确是老衲教于。可另句话，也莫要忘记。”商容道：“什么话？”九念道：“与其追悔昨日，忧愁明日，不如活在今日。”商容叹息道：“师父教诲，弟子并不敢忘。只是，明知宿命不可更改，还要重蹈覆辙么？”九念道：“ 件事无法解决，只是因为的心结无法解开，老衲帮不。”商容黯然道：“就是因为弟子无法解决，才来请教师父。”
    九念笑道：“最能掌控命运的是自己，都无法解决，老衲不过是个旁人，又如何帮解决。”商容道：“弟子知道凡事不能依靠旁人，可弟子害怕，会做错。”九念道：“既然已做出选择，就不能瞻前顾后，须得无怨无悔。”商容道：“无怨无悔？”九念道：“无怨无悔。”
    商容目露迷茫之色，九念叹口气道：“痴儿，情之字，怎可来问老衲个出家人。”商容本以为九念不会知道，却不曾想到样就被轻易看穿，不由得脸上阵红阵白，很是窘迫。
    九念道：“唐家那位小姐，的确是个好姑娘。”
    商容顿顿，道：“师父，——”
    九念却道：“可知道，师弟也曾来央求过老衲，救位唐小姐命。”商容愣住，道：“慕容也来过？”九念道：“是，他也来过。老衲虽不知他们之间有何渊源，但想必牵涉颇深，否则以他的xing格，又怎么会为个毫不相干的人来求老衲。”
    商容并未留心九念大师句话的意思，他只以为慕容小雨是感念唐悦在试剑大会上击败慕容梅见事，却不曾想到其中另有缘故，所以他只是道：“师父，小悦的伤，真的能够恢复如初么？”九念道：“少则三月，多则半年，便可完全无碍。”商容刚放下心来，却见九念脸上的神色有些沉寂，不免问道：“师父，可是有话要？”九念道：“老衲直想问，位唐小姐，今年多大年纪？”商容道：“今年刚满十七罢。”九念将“十七”反复念几遍，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商容道：“师父，怎么？”
    九念道：“老衲见那唐小姐的容貌，总觉得有些面熟。”
    商容笑道：“师父，是不是像禅房里挂着的那幅人像？”
    九念道：“看来早已知晓。”商容道：“是，弟子早已察觉。其实弟子直有个疑问，却从不敢问出口。”九念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道：“是否想要知道，那画上的人，究竟是谁？”商容头，九念叹息，却转而问道：“商容，以为，老衲的武功如何？”商容道：“师父武功之高，是弟子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