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忙点头,“我爸有钱,戴满你十个手指都够了。”
结果他爸真的准备了十个大金戒指,我一看傻眼,口不择言地说道:“妈的,订十次婚都够了。”
我妈一巴掌扇过来,嘴里不住“呸呸呸”。
因为是邻居,所以一切都方便,我和方非两人却成了闲人,反正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一堆亲戚吃饭时,我被拉去敬酒,我那死不要脸的表哥问我订婚有什么感想,我大言不惭地说道:“终于嫁掉了,很爽。”于是一屋子人都在笑。
方非在不远处看着我,我走上去拉住他,他凑过来在我耳边轻声道:“我也很爽。”
然后各自回家住一夜,第二天就回城里去。临走时,我妈将我拉到一边道:“下个月十八,再下个月十六,再下下个月……”她说了好几个日子,最后道,“这都是好日子,你俩都住一块了,婚事也得赶紧。”
我就知道会这样,看着等在一旁的方非道:“非非,要不我们今天就把证拿了?”
方非笑了,道:“好。”我妈傻了。
最后就真的拿了证,这回我傻了。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那红本本,上面确实是我和方非的照片和名字,我有些郁闷地蹲在民政局门口,自言自语道:“杨娟娟,你还真是胡来,怎么就嫁了呢?分明是回来订婚的啊!”
方非陪我一起蹲下来,伸出手来拉过我的手,用力地握住,“这回跑不掉了。”
结婚了,这个事实一直到回到城里的住处,我仍觉得是在做梦,耳边似乎还能听到我妈和方非的妈妈么商量怎么办喜事、什么时候办。我晕沉沉地,还在责怪自己,怎么就嫁了呢?却早忘了那是我自己提出来的。
相反,方非却很平静,任我一路在那边郁闷别扭,任我蹂躏他让他把我背到楼上,他都笑着接受,然后在他将我背到房中时,他轻声地叫了一声,“老婆,我们到了。”
我愣住,一时反应不过来。他俯下身亲我,当微凉的唇吻到我的脖子时,我才反应过来,“你刚才叫什么?”
“老婆。”他又说了一遍。
我用枕头砸他,“不许叫。”
“那叫什么?亲爱的?”
我又咋他一下,脸却红了,道:“这样叫怪恶心的。”
“那现在就要开始习惯。”他又叫了好几遍老婆,同时凑上来吻我,比起刚才的吻,呼吸变得重起来,也情色起来,舌头卷进我的口中肆无忌惮起来。
我的呼吸也开始急促,人向后仰着,好不容易嘴被放开一会儿便道:“我床太小,还是算了吧。”
他的手却毫无预兆地伸进我的衣摆,微凉的指尖轻轻扫过我的腰、滑过背,去解我的内衣。我人一抖,轻轻叫了一声,反shèxing地抱住他道:“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其实清楚得很。
“过新婚之夜。”他答得理所当然。
“要先沐浴更衣。”我还在挣扎。
“我等不及了。”他在我耳边轻声说,同时我感觉我内衣的搭扣已经松开,另一只手直接袭上我的胸。
“其实还过得去。”迷乱中他没头没脑地说。我已经yin虫入脑,也不知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也还毫不示弱地将手伸进他的衬衫里。滑过她腰腹间时感觉他整个人一颤,重重地吸了口气,然后猛然将我拥紧,另一只手已经伸到我的裙下,自大腿慢慢地往上滑去。
我微张着眼睛,看到他斯文的脸带着一层粉红色,一直蔓延到luo露在外面的肩,皮肤上有细密的汗,坚实的胸膛随着他的呼吸剧里的起伏着。
“娟娟。”他叫我的名字,低头来吻我,同时我感觉身下有滚烫的热情正慢慢将我填满。
起初极慢,怕伤到我,最后感觉我的包容,终于任者自己的yu望驰骋起来。我伸手抱住他,听他一声声叫我名字,觉得眼前有烟花在绽放,很美。
也许我真的老了,更也许是我低估了方非的能力,何时结束的我也已经记不得,只觉得周公拼命将我往梦里带,方非却又生生地将我扯回跟我玩命,拉锯战般持续了很久才终于放过我,临入梦前似乎挺到自己说了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