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可以看看未来的女婿,我不知道怎么解释,所以骗我妈说出去旅游,准备做乌龟躲起来。
还是下雨,也懒得真的找个地方旅游,在网上选好了房子,一天三四家的看房子,都没有中意的,然后放弃,躲在家里找出上次买的点心食谱,照着做饼干,这次没有焦掉,却暴甜,我吃了几块,结果下午就闹牙疼,我对着镜子,张大嘴瞧了半天,不是补过的牙,而是旁边的一只,看来也蛀了。
我刷了几遍牙,不管用,找出病历卡上,上次方非那同学留给我的电话,打过去。
“大妹子啊,今天?今天我在,你过来好了。”他男人居然还记得我,亲切得就像我真是她妹子。
我挂了电话,心想,齿科应该不会遇到方非吧,上次的事情,让我至今都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我挂了号,因为认识人,所以又无耻的chā队了,吴亮医生剔了个寸板,看上去精神而帅气,笑着看我走近,道:“咋的,妹子,这么憔悴,想我也不带这样想的啊?”
跟这人在一起,我心情再差,也马上会yin转多云,便接着他的话道:“这不来看你了吗?”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苹果扔给他:“孝敬你的。”
他当真欣喜,露着一口白牙道:“汝子可教。”
果然又蛀了颗牙,他替我补好,然后笑盈盈的啃了口那个苹果,忽然的说道:“知道不,小非非跟你一样憔悴,还不要命的加班,你俩咋回事?”
我心里一颤,道:“没什么,就这样。”
他定定的看着,又咬了口苹果,脸上的笑意一敛,道:“看来你还真不知道,这小子这几天累疯了,肺炎,挺严重的,现在还在重症病房呢。”
我一惊,盯着他:“你说方非?”
“是啊,上次晕过去了,烧到40.5度,好家伙。”他道。
我哪还坐得住,站起来冲着他道:“你怎么不早说。”说着连病房号也忘了问,直接往住院部去。
奔到住院部才回过神来,只好抓了个护士问。
“方医生啊?出院了吧,你到询问台那边问一下。”小护士并不怎么确定的说。
我又去问询问台,护士说方非已经出院在,在宿舍休息。
我这才松了口气,出了医院,医院的宿舍楼就在旁边,我去过一次,很容易就找到了方非的宿舍。
敲了几下门,有人来应,却并不是方非,而是那个叫小芹的女孩子,正拿着锅铲,看到我,笑道:“是表姐啊,”然后不等我回应,直接冲着屋里喊,“方非,你表姐来了。”
她还当正了,我尴尬的冲他笑,然后看到方非穿着睡衣,脸色苍白的走出来。
“娟娟?”他有些意外,却马上又笑了,嘴角微微的扬着。
我这才发现那个叫小芹的女孩也穿着睡衣,只是胸前还带个了围兜,是同居了吗?我心里微微觉得有些怪异,愣了愣,才想到重点:“吴医生说你肺炎,烧到四十多度,你好些了吗?”说着很习惯的伸手上去摸他的额头。
方非反shèxing的向后躲了躲才停住让我摸,然后旁边的小芹尖叫起来:“肺炎?胡说八道,那个吴大头,下次看到看我怎么整他。”说着挥舞了一下手中的锅铲。
方非迅速将我往旁边拉了拉,才躲过快殃及到我头的锅铲。
小芹慌忙说对不起,我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她又毫无预兆的往旁边嗅了嗅,然后跳起来:“焦了。”飞也似的,进了屋去。
只留了阵风给我和方非,我眼睛用力眨了眨,这就是代沟吗?我老胳膊老腿,早过了上窜下跳的年纪。
方非让我进屋。
“是吴亮把我说的这么严重你才来的?”他替我泡了杯nǎi茶,问道。
方非并不太喜欢nǎi茶,以前也只有我喝,真不知道他怎么会备着,也许厨房里的女孩喜欢吧。
对他的问话我点点头:“是啊,他说你住在重症病房,我都快吓死了,”我看看方非苍白的脸,“是他胡说吗?可你是脸色并不好?”
“他只是发烧啦,表姐,你不用担心的,”小芹从厨房出来,端着有些焦味的粥,“方非,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