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它送给你。”
女人想了想,很认真的说:“我这一世是出家人,不能婚嫁。来世吧,来世我嫁给你。”
这时候,我听见一个声音从天空中沉闷的压下来,问我:“你是谁?”
于是我想着,我是谁?
头忽然很疼,胸口无比压抑。
这时,我醒了。
张开眼睛,我觉得看东西好象是清晰了些。
王教授在办公台后边看着我,神色复杂。
我起来,看看手机,才过了20分钟。
王教授问:“感觉怎么样?”
我说:“哦,还可以。”
他抬抬眼镜,说:“那就再来3次,做满一个疗程吧。”
一个疗程,谁知道还有没有时间呢?
不过,我嘴巴里却敷衍着,说:“好,有时间我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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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音乐治疗室出来,时间还早,喜来他们还没结束。
这时候手机忽然嘀嘀响了两声,我拿出来看,是一条短信:
美娜,我给你的工行帐户汇了5000块。
蒋涛。
我一看,眼睛一酸,眼泪马上就要夺眶而出。
我手指战抖着反拨回去,关机。
我开始写短信,我写着:蒋涛,你这算什么意思?施舍我吗?你不觉得你抛下老婆孩子这样走掉,是非常不负责任的吗?你还算男人吗?你现在到底在哪,,,,,,
写到这里,我心里拧了拧,又把短信删掉,我想着蒋涛讲过的话:
“我知道,你是这种人。”
“我很累。”
我在他心里,是什么人?
无理取闹,死缠烂打的女人吗?
在他看来,我王美娜,已经是这种女人了吗?
我也很累。
累的浑身的细胞都要散了。
这时候,喜来喜宝出来了。
我收了脸上的悲伤。
喜宝笑嘻嘻的说:“医生阿姨给我们做游戏了。”
我摸摸他的头,说:“是吗?好玩吗?”
“好玩。”喜宝似乎很开心,又说:“姐姐不肯玩。”
我看看喜来。
喜来哼了一声:“我和她又不熟,为什么要让她知道我在想什么!”
刘医生在旁边笑笑,说:“你的两个孩子,都很聪明。”
我笑笑。
她又问我:“去做音乐疗法了吗?”
我点头。
她说:“感觉怎么样?”
我说:“还可以。”
刘医生说:“王教授在我们这很权威的。”
我点点头。
回家路上,喜来和我说:“妈妈,以后我不要再去那里了。”
我说:“怎么了?”
喜来说:“我不喜欢那个小屁孩。”
我没听懂,说:‘什么小屁骇?”
“就是拖着鼻涕那个,他在喜宝后面做怪腔,当我没看到呢。”
我问喜宝:“是吗?”
喜宝很迷茫的摇摇头。
下午去妈妈家,妈妈在煲汤,要带给哥哥。
嫂嫂才回来,在洗澡。她这几天都在医院,好几天没梳洗了。
我想起王金贵的话,摇摇头,嫂嫂不可能是仙人,仙人还用洗澡吗?
嫂嫂出来,头发湿漉漉的,脸色有些白,看见我,勉强笑了笑。
喜宝在和娃娃车里的圆圆说话,圆圆却盯着看电视的喜来,笑的咯咯的。
嫂嫂看见喜来,嘴角不自觉的抽了下。
我黯然,我也知道,这个疙瘩,要真正打开,没那么容易。
我说:“嫂子,你自己的身体也要注意啊。”
她点点头,笑的很虚弱。
她问妈妈:“妈,汤好了吗?”
妈妈在里面说:“就好了。”
嫂嫂说:“我先把保温壶洗了,等会好盛。”
妈妈说:“好。”
嫂嫂洗保温壶,我把洗碗布递过去。
妈妈熬的汤带着股yào的浓香,我说:“这是什么汤?”
妈妈说:“这是琪琪配的方子,里面10几味yào呢,增加抵抗力的,你哥哥身体弱,马上又要化疗了,很伤身体的,要先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