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了。
草猫在我怀里,看着大鸟,也仰着脖子跃跃yu试着。
猫看到鸟,总是很激动的。
我看着草猫,心里有点难过,草猫的声音,要比那只八哥好听多了。
只是,草猫从受伤就没再开过口。
我想,它大概已经不会说话了。
这时,老公的手机又响了。
我有些不悦,说:“怎么回事?都打来好多次了?你今天不是没事了吗?”
老公看看说:“大概公司真有什么事。我到旁边接个电话。”
我看着小孩子围着八哥笑闹,老公在另一边唧唧呱呱的打电话,那么轻的声音,还是有几句隐约飘进我的耳朵:“我陪着我孩子呢,,,,,,”
“晚上,晚上我要回去的,,,,,”
我在想,我的耳朵什么时候变的那么敏锐了?
有种不好的预感围绕着我,其实这种感觉很久了,只是,我一直都不敢面对。
我记得还在专卖店上班的时候,和一个同事一起乘地铁回家。
她问:“你怎么了?好象不太高兴的样子。”
我说:“我也说不清,就是心里有点不开心。”
她马上说:“你家里一定出问题了,你老公是不是有花头了?”
我看着她,觉得她很神经质。
她一再的和我说,女人有说不出的不快乐,肯定是老公的原因。她就是。她浑身不快乐的时候,他老公正在出轨。现在,他们离婚了。
她和我说,女人是很敏锐的,即使没有蛛丝马迹,但心里还是会有所察觉。
然后,跟我再次重申着她老公的无耻。
我还是觉得她神经质,所有的同事,其实都觉得她神经质的。
但是现在,算不算蛛丝马迹呢?
我忽然觉得有些冷。还好抱着草猫,它暖烘烘的,像个热水袋。
老公挂了电话,走过来。
我一言不发上去,把他的手机关掉。
他说:“你干吗?”
我反问:“你干吗?”
我的语气有点失控。
老公看了看我,没再接话。
这时候喜宝来拉我,说:“妈妈。前面有很好玩的东西!”
我被儿子拉离了老公的面前,只一步,我却觉得一下了远了。
旅游的好心情,一下子散的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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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7点,我们去楼外楼吃饭。
在饭店门口,又遇到王金贵。
他说:“我等着你们呢,今天你们来玩,说什么得我来做东。”
老公见到他,很惊讶,因为我们是临时决定来楼外楼的。
我倒还好,我记得他和我说过,晚上会再见的。
我介绍说:“这就是我老家很有名的师公。大哥,这是我老公蒋涛。”
老公谨慎和王金贵握握手,说:“我听我岳父讲过你,说你很有本事。”
王金贵笑笑说:“叔这是抬举我,我也就是混个饭吃。”
这时候喜来拉拉我的袖子,我看见王金贵背后的背包里,小白狗的脑袋露出来。
王金贵拍拍包说:“这里不像茶馆,狗不能随便进。”
喜宝看了,也学样子拍拍装着草猫的包。
我们都笑了。
进了楼外楼,王金贵早就定好桌子,点了一大桌子菜。
我说:“怎么客气干吗?”
老公说:“就是就是。”
客套了一番,我们就桌吃饭,小孩子玩了一天都饿了,特别是喜宝,一直盯着口水鸡吃。这道菜比较辣,他匝着嘴巴,喝口饮料,又吃。
我说:“喜宝,没规矩,一盘鸡都给你吃光了。“
喜宝说:“妈妈,我喜欢吃鸡。”
王金贵笑笑说:“天xing如此,让他吃吧。”
又被老公说:“兄弟,来碰一杯!”
老公说:“好!”也举起杯子。
我说:“你晚上要开车回去,还是喝茶吧。”
王金贵看着我,笑了笑。
吃了一会。
旁边来了一桌人,有很浓的香水味,直冲进我的鼻子。
是两男一女。
女的长的很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