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警也凑上来看照片,娓娓说道:“那个案子我印象,死者何沅是恒远地产的一名实习生,但他们怎么会有合照?”
聂盛远坐在桌子前,屏着呼吸,用胶带将照片精心贴好,但即使他很认真地贴了,上面的裂缝依旧存在,终究是回不到从前了。
他轻抚着照片上男孩的脸,将照片夹在了书里。他起身走出书房,想要倒水喝,却见平常保守的周聘身穿红色低胸短裙,斜靠在沙发上,见他出来,光着脚缓缓走近。
她喝了点酒,借着微醺的酒意,压抑自己的情绪。
“儿子,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有个一儿半女了……”
聂盛远脑海中回荡着母亲的话,也深知周聘今天这个样子的意思。他们之间没有爱情,有的只是完成任务的使命感罢了。
他将水杯放在一边,机械地脱下自己的外套,丢在了沙发上。
衣着火辣的周聘双眼麻木,她伸手脱下聂盛远的领带和衬衣,踮脚想要轻吻。
聂盛远扭开头,拒绝了周聘的亲近,将人往沙发上一推,直截了当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于景:给。
陆砚:你送我花干嘛?
于景:我看聂盛远给何沅送了太阳花,说不定是线索呢?
陆砚:聂盛远还抓着何沅的手了,怎么样,我们要不要……
于景:我是这种不正经的人吗?
陆砚:于队很正经吗?
于景(抓住陆砚):恭喜你,答对了,奖励一个我,
正文和小剧场来啦!感谢观阅!
(PS:小剧场要独立来看,和正文关系不大的,正文于队开窍中了)
第67章 4-6
“一个是实习生, 一个是老板,他们之间有关系,说出来谁都不相信。但这条领带, 是我亲眼看着聂盛远在家门口给我哥戴上的。”何娅说着, 拿出一条印着太阳花纹样的领带。
她是一名记者, 了解该怎么保管证物, 所以送到警局来的证据,她都提前包裹好, 没有污染。
“那个时候我还小,我不知道和哥哥走得很近的男人是谁,但我看到……他们两人在哥哥房间里脱光了衣服, 抱在一起、躺在床上,像夫妻一样。”何娅说着, 一股恶心反胃的感觉油然而生。
富丽堂皇的客厅,两人在沙发上耳鬓摩挲, 聂盛远的指尖从周聘的肩部向下,拉下她的肩带, 埋头轻咬。
周聘缩着脖子轻叹,下意识地想要推开聂盛远。
聂盛远眉目一沉, 抓起沙发上的领带把周聘的双手捆住,将人翻了一面,背对自己。
“那段时间哥哥每天回家都很开心,但没过多久他的情绪就变得很差。整天泡夜店,爸爸去把他抓回来,他又偷偷跑了出去。我听妈妈说是因为那个男人去找的哥哥,他才主动回来的。在这之后没过多久,哥哥就跳楼了。”何娅咬牙, “后来我在报纸上看到了那个男人,才知道他是谁。我绝对不相信哥哥就是单纯的自|杀!”
“还有,聂盛远明明是个同性恋,为什么还要结婚?他到底是在骗我哥哥,还是在骗他老婆?”
看着一身红裙的周聘,聂盛远眼前浑然闪现过往影像,头晕耳鸣,看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谁。
那年,尘土在工地里漫天飞扬,一个男生站在最顶楼,眺望着拔地而起的高楼。
他拼了命地跑上23楼,推开天台门的一刹那,那个男生在他眼前跳了下去。
楼下的血泊中,男生背对着他,浑身是血,双眼决然。
可他们明明说好的,只要不声张,他们可以一直在一起,为什么?
“小沅……”聂盛远伸手,抚上身下人的后颈。
周聘的后脊一僵,低声冷笑,“聂盛远,你看清楚,我是谁?”
陆砚注意到何娅胸前的牌子,问道:“你是记者?”
他细想了想,“之前当众质问聂盛远十六年前旧案的记者,是不是你?”
何娅紧抿着唇,重重点头,那次采访是她刚拿到电视台采访权不久,事情发生之后,电视台就把她辞退了。
现在想来,是她之前太着急了。
她往警局外看了一眼,这几天她也不知道是真的有人跟着她,还是她过于敏感了,但她害怕自己万一突然消失了,什么人都不知道。
“聂盛远绝对不像他表面看起来那么和善,从那天之后,我就觉得不对劲了,你们帮帮我,也帮帮我哥哥,求求你们了!”
聂盛远幡然回神,立即从沙发上起来,拿起自己的衣服转身就走。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忘不掉吗?”周聘冷着脸穿上衣服。
聂盛远微微侧目看向她,冷声道:“你不配提他。”
看着何娅所谓的证据,陆砚摇了摇头,“你提供的证据和理由都不是很充分,说白了,都是你的假设,站不住脚。”
何娅一听就急了,“那……”
“别着急,你跟我上楼做个笔录,警方会继续关注这件事,也希望你之后不要再轻举妄动。”陆砚和民警打了声招呼,将何娅带进了重案组的接待室。
见有警员来录口供,何娅对着刚才那个法医郑重说道:“您放心,我不会再这么鲁莽了,我相信警察,相信哥哥一定能等来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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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破败的危房中,岳向欣一把抓住岳锴,大声质问:“你刚才说什么?祝琪被警察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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