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其中还有回旋的余地?”黄崇说道,经过大夫的诊断,虽然黄世仁、黄世礼两人的伤势很重,但是并无生命危险,只要调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
黄友德对此只是点点头,依旧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黄崇以为是这次和漕帮闹出矛盾黄友德才如此,心中并未想太多,这次谈判的事情,以及为何黄家兄弟会被打,只有等他们两人醒来才知道,因为除了他们两人,随行的人都被漕帮扣押了,黄崇心中预计是在谈判的时候出现了某些变故,或者是双方没谈拢才会如此。
“崇儿,今天你就搬回来吧,要练武也回来练。”黄友德突然抬起头看着黄崇说道,虽然是商量的语态,但是语气中多了些命令的成分。
“是,孩儿遵命。”犹豫了会,还是点点头,估计是这次的事情,让黄友德心态产生了变化。
“嗯,你先去休息休息吧,我会已经命人将房间给你收拾好了。”说着黄友德摆摆手,黄崇也没多呆,转身去内堂,看看自己的两位兄长。
论起医术,黄崇绝对称得上“当世名医”,在神探位面他先是向狄仁杰学了医术,上个位面得到了药王谷的《药王宝典》,加上虚竹的医学记忆,黄崇的医术也是相当高明,只是他现在不能随意展露。
内堂。
“好歹毒!”借着靠近两位兄长的机会,黄崇暗地给两人把脉,脸色瞬间就变了,从表面上看起来,大夫的判断确实没错,两位兄长虽然被打得很重,但是并未伤及根本,只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就可以恢复。
可是黄崇把脉的时候却发现在在自家两位兄长的体内竟然都盘踞着一股阴寒的先天真气,这股真气虽然不会如玄冥神掌、寒冰掌那般阴毒,但是留存在体内,会消磨气血,如果不赶快处理的话,即便是养好了伤,也会变得体弱多病,饱受病痛折磨,恐怕活不过一年时间。
“黄家和漕帮究竟是有和深仇大恨,为何对方下手会如此歹毒。”黄崇眉头微皱,心中暗道,此刻他推翻了刚才在正堂关于两位兄长被打原因的猜测,如果只是谈判没谈拢,不管是打死打残,说实话都可以理解,但是完没必要留一股先天真气在两个普通人体内折磨人,另外现在一想,漕帮因为生意没谈拢而打人,这反倒是不像一个大帮派应该有的作风。
“哎,感觉是个多事之秋啊。”黄崇叹口气暗道,自己还是太弱小了。
想到这里,黄崇闭上眼睛,看了一眼识海之中的那截手指,来到这个世界九年多了,识海中的那截手指早就已经不是灰黑色,银白色和暗金色此刻平分天下。
不知道如果现在“触碰”手指的话,能不能瞬间让自己的修为迈入先天境界,甚至直接将《阴阳互济经》推至大成境界。
最后黄崇还是忍住了,这是留给自己生死关头使用的,现在使用的话,太早了,何况对付漕帮这种超级帮派,不是单纯靠武力可以解决。
当天晚上,黄崇悄悄离开房间,前往大哥黄世仁的房间,两人毕竟是自己的哥哥,虽然没有血缘,但是这九年来他们对自己很好,黄崇不可能看着他们受苦。
今天晚上,府中的警卫明显变强了不少,来回巡逻的家丁数量和频率要比平时多两倍有余,这显然是家主黄友德的命令,看来这次和漕帮的冲突确实是不一般,好在黄崇经验丰富,并未被发现。
因为受重伤,所以两人都被安置在各自的房间,并且身旁有一个婢女在照顾,黄崇以弹指神通在门外将婢女放倒,而后悄悄地潜入房间,明明是来救人的,结果搞得像是来做贼一样。
“大哥,小弟得罪了,还请你忍上一忍。”黄崇连点床上黄世仁的三大要穴,因为黄世仁并不是武者,体内的经脉没有打通,所以治疗的时候会产生疼痛感,这才不得不封住他的穴道,而后将被子掀开,解开他的衣服,双手按在黄世仁的丹田上,运转阴阳互济功。
《阴阳互济经》融入了逍遥派《北冥神功》的精粹,亦可以吸人内功以为己用,黄世仁体内的那道先天真气自然也可以被吸出,不过因为那是一道正宗的先天真气,以黄崇如今的实力,想要吸取难度不小,所以才需要如此大费周章。
黄崇的双手从腹部推向胸口,而后在檀中穴双手分开,一左一右,通过双肩沿着双臂缓缓而下,同时将他的双臂抬起,最终四掌相对,黄世仁体内的那股阴寒的先天真气被黄崇吸入体内。
在真气进入体内的一瞬间,黄崇不禁打了个寒颤,默运内功,这才将这股真气勉强压下去,随后又将一股真气留在黄世仁体内,这是黄崇阴阳互济功所练出来的阴阳真气,对修复伤势有极大的帮助。
“好阴毒的真气,看来三哥体内的真气必须等明天了,我必须先将这股真气消化。”黄崇一边说着,一边将黄世仁的衣服穿好,盖上被子,而后悄悄地离开。
黄崇离开之后,一个潜入黑影进入房间,伸手抓住黄世仁的手臂,此人就是清风道长,他因为对黄崇产生了兴趣,所以日夜监视黄崇,只是两人的差距颇大,加上清风道长行为很隐蔽,所以黄崇并不知道。
“咦!”清风道长眉头一皱,自言自语道:“这小子有点意思,好精纯的先天真气,他明明不是先天武者,为何会有先天真气?”
“难道,难道他是……先天道体!”清风道长突然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先天道体生来便百脉俱通,江湖人士所追求的先天境界,只是他们的起点,修炼武功事半功倍,据传武当派创始人张三丰就是先天道体。
“呜……”因为太激动,清风道长手上的力量没控制住,捏疼了黄世仁,导致黄世仁发出声响,清风道长一惊,放好手之后赶紧离开,他可不想被当做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