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询问过这个话题后,不知道为什么,她就对这段记忆就模糊了。
跟随她一同模糊的,还有在以前那个空间里,她所记得的一些事情。
只留下她的身世,等无关紧要的记忆,还有些印象。
可现在,谭定国跟傅红星说的这件事,如同一记重锤,砸醒了她的脑袋一样。
“富强,出来,我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
回答她的,是一片空寂。
宁静的一颗心,猛地一沉。
捏着纳鞋底的针的手指骨头那里,泛出了白。
傅红星送走谭叔后,转身进了屋,心里原本有事,却见宁静脸色苍白的呆坐在那里,顿时吓了一大跳。
顾不得压在心头上的事情,疾步上前,一把握住宁静的手,顺势把那针线和鞋底放到旁边的桌子上。
急声询问道:“媳妇儿,你这是怎么了?”
宁静被傅红星抓住手时,就已经反应过来。
一直到现在为止,富强还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所以,她的手心里,此刻是一片湿冷。
这让傅红星的眉头皱的更加的紧起来,他满心焦急,却不知道如何是好,这种感觉实在太让人感觉到无力了。
宁静察觉到傅红星焦急的心情,抬起头来对着他露出一个略显苍白的微笑来。
“没事,只是刚才针线不小心扎到手指头了。”
听到宁静的这句解释,傅红星连忙翻开他紧握着的手,果然见宁静的手指头上,有好几个被针眼扎过的伤口。
因为被他握的太紧,都泌出了血珠。
“对不起,我是不是太用力了?”
傅红星连忙松开手,七手八脚的从宁静纳鞋底的竹篮子里翻出一块干净的布,给宁静的手指包扎起来。
等包扎好,宁静举着那被包的跟猪蹄似的手指头哭笑不得的看着傅红星。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整只手受了多少严重的伤呢!
傅红星有些脸红的站起来,顺手还把纳鞋底的竹篮子移到了宁静拿不到的地方。
“咳咳,以后鞋子你不要做了,现在有那种劳保鞋卖。”
而且,就算想穿布鞋,完全也可以花钱请别人做。
看到那泌出血珠的手指头上的针孔,傅红星的心当时就如同被针扎了一样,密密麻麻的难受。
想到过年前他脚上穿的鞋子,他就心疼无比,也不知道宁静被扎了多少针才给纳出来的。
宁静现在没心情想其他,举着被傅红星包裹成一团的手指头,有些无力的点了点头。
不过,她随即又说道:“你包成这样,我晚上怎么做饭呀?”
傅红星瞅了一眼那被包扎的手指头,觉得他包的挺好的。
“不用着急,晚上的饭我来做。”
他看了看天色还算早,早上去报名,又经过了孩子们考试,回来后,给龙凤胎喂饱后,他们连中饭还没吃呢!
“你先躺着休息会儿,我先煮点东西给你填填肚子。”
傅红星小心的扶着宁静坐到炕上躺下去,宁静没有反对,很是听话的闭了眼。
见她闭上眼睛了,傅红星这才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