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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談和
    这是艾蕾从来没有穿过的衣服。
    以草绿色为底,金丝为边与装饰的礼服。
    虽然贵为森灵族的公主,但艾蕾从小到大就跟一般平民的生活没有两样。
    这类的衣服自然也没穿过。
    除了衣服之外,头上还配戴一件宝石饰品,别在一边的犄角下。
    『艾蕾的士兵』很满意自家队长的模样。
    但如果脸上的笑容,不要那么生硬就更完美了。
    「队长,你很紧张吗?」
    「是啊!因为这是第一次……」
    「凡事都有第一次,之后队长就是森灵族的女王了。这种事情会习惯的。」
    「会习惯吗?不过……」
    「还有甚么担心的事情?」
    「虽然我现在已经可以控制母乳的分泌了。但要是一个紧张,在会议中乱喷该怎么办?」
    「这……真是的!队长,这种事情不用担心!」
    士兵将艾蕾身上的礼服脱下一点点,让两颗乳头可以出来透气。
    「我先帮队长吸掉一些,等等应该就不用担心了。」
    「请吸多一点!」
    「哦、哦……好!」
    士兵觉得有些困扰。
    虽然他很喜欢吸自家队长的母乳,但是一想到队长的量,士兵实在不知道多一点的定义,到底得多少才算。
    一定要让队长赶上参加会议的时间!
    士兵有所觉悟地含住了队长的乳头。
    ★
    当基欧军打倒桑达不久,森灵族便跟基欧军打了起来。
    单论人力的话,基欧军力压森灵族。
    但是森灵族不是只有自己而已,还有桑达军残留的势力。
    本来桑达军没有要帮忙的意思,毕竟长年下来的文化,令他们不想跟森灵族联手。
    可是桑达王女──伊琳达的出面,在加上之前统帅桑达军的拉提娜协调后,桑达军的残军才跟森灵族携手对抗基欧军。
    不过这场战争是不流血的战争。
    因为对森灵族来说,基欧军算是解放他们的人。
    而且艾蕾在揭竿起义时,这也是她的诉求。
    我们要夺回属于我们的土地!
    但是我们不能伤害解放我们的人!
    一场战争才刚结束,大部分的森灵族其实已经不想打仗了。
    而且,虽然跟基欧军的相处不久,但基欧军突破最终防线后,完全没有在任何一个地方滋事,就连桑达人自己也不想再战争了。
    可是艾蕾以王女之姿,对故乡的人民诉说,她对自由与尊严的渴望。
    并以不要伤害任何一名基欧军人为理想的战争手段,来让森灵族的人认同。
    那是一场圣战。
    一场拿回土地,并且不要伤及恩人的圣战。
    但是一场不流血的战争,打起来并不容易。
    只是自古以来,在桑达成立前,基欧也跟森灵族打过不少战争。
    从来没有尝过任何一次胜战。
    即使人数悬殊也一样。
    森灵族用大量树根阻碍基欧的攻势,并将他们困在桑达王城。
    让他们在断水断粮的情况下作战,基欧军铁定是难逃死劫。
    可是这场战争,并没有要以谁死谁输为目的。
    只是想要争取一件事情而已。
    ──让基欧的王放弃这场战争,并与森灵族签订和平契约。
    于是森灵族以挟持这批基欧军的性命为筹码,跟基欧王谈和。
    然而基欧王会不会首肯,根本没人知道。
    如果不肯,那么基欧军该怎么办?
    谢尔冷眼地扫过在王城固守的基欧士兵。
    那些士兵都是活生生的人类。
    都是跟自己一样,身为基欧的子民。
    如果基欧王不要他们了,那么自己可以接收他们吗?
    谢尔的眼神似乎在说明他的选择。
    他只能祈祷。
    基欧的王,会是一个温柔的人就好了。
    在基欧军被困在王城将近半个月之后,信使带来了基欧王的讯息。
    ──谈和。
    ★
    基欧国崇尚的顏色是蓝色。
    许多高阶军官的制服都以蓝色为主,会有深蓝浅蓝之分。
    而在一些重要的会议现场,主要女性的礼服也会以蓝色为主。
    身上穿着深蓝色的礼服,上头有水晶的装饰。
    这件礼服的曝露程度不小,但也可能是穿的人的问题。
    胸前裸露的程度,像是奶子快要掉出来那样。
    帮她穿好衣服的士兵,不吭一声就伸手去揉。
    除了士兵自己想揉之外,还有着想要舒缓一下自家队长的心情。
    被自家士兵搓揉胸部,风悬并没有特别的表示,就连舒服的模样都没有。
    「队长,不要难过了。这不是你的错,是主人的选择。把过错推给主人就好了,好吗?」
    「你们是他的士兵,这样说话没关係吗?」
    「主人虽然还小,肩膀也不宽。但有些事情,主人是扛的起。也是他得扛的。所以队长不要自责,这是主人的选择,一切就让主人来承担吧!」
    「……一切吗?」
    遥想他的身影。
    明明是那样的渺小脆弱,却要扛起这些事情。
    就因为他是『骑士王』,所以就得做这些事情,下这些决定吗?
    自己并不是当王的人,所以风悬也不懂。
    如果那些事情,是身为『王』该做的事情,那么自己那么晚的作为,难怪会让他哭了出来。
    ──我一点也不想这么做的!
    ──我明明一直都不想这么做的!
    ──为什么非要我使用『命令』不可!
    ──为什么就不能理解我呢?
    那人无助哭泣的身影,随着回想变得越来越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