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老天仿佛没有心似的,那个人的身体本就是强弩之末,灯尽油枯了,不过一个月,就毒发死了,文真当时差点要跟着去了,可后来诊出了喜脉,这才去地府里面转了一圈才回来了,只是往往最苦的就是被留下来的那一个。
“不过当时我只听说你爹爹生了你,我还在想是不是另外一个没了,现如今看来,只怕是有人在顾沛的眼皮子底下把人悄无声息的带了出去,当真是厉害。”
毒医仔细的打量着文修敏,看着她呆呆的样子,啧了一声,“你叫什么名字?”
“文修敏。”
文修敏飞快的看了眼毒医后,老老实实的回答,只是心里还是有点怕怕的,这位长姐的师父看起来好凶的,唔,和祖母一样严厉。
“倒是个好名字,不过你这呆呆的样子真是和你爹没有半点相似,就连你……罢了,既然你跟在你长姐身边,好好的学学,莫要再一副畏手畏脚了。”说罢,毒医就起身往外走去,“我也累了,你们也去休息一下吧,若是想去逛逛就晚上再去,今儿乞巧节,夜里还是很热闹的。”
“好的,师父!”
送走了毒医后,顾锦棠让干柳带着文修敏去休息,而她则是抱着洛屿往东苑走去,只是一路上两人都没怎么说话,直到要进屋子的时候,洛屿才开口道“妻主,你有没有觉得师父似乎知道很多事情,只是他没说完。”
“我家阿屿真是聪明,只是他不愿意说,就没人能强迫得了,不过很快就会知道是什么了。”
顾锦棠将洛屿放在榻上,半蹲着为他脱下鞋袜,她小心翼翼的将裤子掀起来看了一下。
洛屿的双腿被养护得极好,双腿笔直,圆润粉嫩的脚趾,膝盖上的疤痕都十分淡,粉嫩的新肉,顾锦棠伸手搭在上面,指腹轻轻的抚摸着,明明没有任何感觉,不知为何洛屿感觉到了心尖痒酥酥的,他忍不住咬住下巴伸手一把抓住顾锦棠的手。
“阿屿莫不是羞了不成?”顾锦棠戏谑的看着洛屿,她的手动了一下,十指相扣,她顺势起身将小郎君压在榻上,相扣的手举过头顶,她的腿单膝抵在榻边。
“你,你这个流氓又想做什么!”
猫儿龇牙咧嘴的看着顾锦棠,小脸通红,就连眼尾的那颗小痣都染上了羞色。
顾锦棠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的小郎君,抬手勾住他的下巴,哑声道“阿屿莫不是忘了你还欠着我七个亲亲呢,我觉得今日比较适合还给我了。”
?
洛屿怒瞪着顾锦棠,想到这段时间,他道“明明已经还清楚了!”
顾锦棠挑眉,弯腰凑到洛屿耳边,“那是你我作为妻夫应该做的,难道阿屿不欢愉么?”
不过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洛屿就感觉自己有了反应,那种蚀骨的快乐,还有顾锦棠那些羞人的话,洛屿只觉得自己的浑身都是滚烫的。
两人四目相对,洛屿能清晰的看到顾锦棠眼眸深处的情/谷欠,洛屿忍不住的缩了缩脖子。
顾锦棠俯身咬住洛屿的下唇,小郎君呜咽了一声,一阵酥麻,他抵抗不了顾锦棠的亲吻,尤其是这种缠绵温柔的,还忍不住的想要同她一起沉沦下去。
洛屿单手抱住顾锦棠的腰,两人紧紧的贴在一起。
……
……
*
太阳西下,天边染上艳丽的橘色。
东苑外。
毒医扒着一边的门框看着里面,还是不是的砸吧了一下嘴,汪石鬼头鬼脑的跟在他的身后,毒医回头小声问道“你这一路都是跟着她们的,你可知她俩那什么勤么?”
“什么?”
单身多年的汪石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呆头呆脑的看着毒医,她后面紧贴着她的文修敏也是一脸单纯无辜的看着毒医。
毒医“……”
在那双清澈眼眸的注视下,毒医都不好意思问出口了,他默默的给汪石递了个眼神,汪石瞬间明白,她扭过身去将身后的某文单纯给支走了,直到看不到文修敏的身影后,汪石才问道“师父想问什么?”
“她们俩,咳,她们俩的房事勤么?”
汪石努力的回想了一下,“还,还挺勤的吧。”
“那为何至今没有动静?”毒医微微皱眉,“难道是顾锦棠她不行?”
“应该不会吧,她的脉我时常都在诊啊。”汪石对于顾锦棠的身体,除了毒不了解之外,其他的也能说是了解得七七八八了,而且她的样子怎么也不像是不太行啊。
“那为什么到现在都还没有动静,之前我给乖阿屿也诊过脉,顾锦棠将人照顾得很好,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啊。”毒医有些想不清楚,随后他看着汪石,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道“你也是,你这个当师姐的还比不上你师妹,走,给我去试药。”
汪石“……”
再心不甘情不愿,汪石也不敢反抗,委委屈屈的跟在毒医身后走了。
屋内,顾锦棠餍足的为趴在她双腿上的洛屿擦拭头发。
小郎君显然是累极了,不过是擦拭头发的时候,都睡着了,宛如一只被撸顺毛毛的猫儿一般,睡得小脸红扑扑的,红唇微启,隐约都能看到里面粉嫩的软舌。
顾锦棠将人一把抱在怀中,洛屿呜咽一声醒了过来,他将小脑袋抵在顾锦棠的肩膀上,委屈巴巴的低喃了一声,“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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