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到啊。”吓得大气儿不敢出的船夫,躲在一旁不敢动弹。看见着那边儿的花船就要划走了,李校尉心里边儿急得很,一时也管不得太多,脱了鞋子就往湖里跳。
“噗通”一声,不管不顾地往前划去。好不容易到了花船那儿,半只手搭上了船檐,这一身的气力都去了大半了。
“呵。”船上的红衣美人儿幽幽地走了过来,看着狼狈不堪的他冷冷地一笑,眼神冰冷,没半点儿人气。
“莺……莺娘……”看着莺娘冰冷的眼神,似是在看着一个陌生人,李校尉的心中疼得难受。伸出手去抓住她纤细的脚踝,“莺……莺娘,我,我……我不是,你能不能……”口中万千的话儿,到了她的面前,一句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傻傻地看着她笑。
“这位大爷,松开奴家可好。”莺娘也不动,任由李校尉抓着她,“若是要来见奴家,到花满楼来便好。”
看着莺娘的眼睛,李校尉的手便慢慢儿地松开了,傻傻地望着莺娘回身走进了画舫里,半个身子泡在湖水里,半天不动弹。后背的伤口浸了水,似是又有些不好了,脑子也有些发热。若不是黄牙听到了外边儿的动静,见他许久没回来出来寻他,说不定就要倒在这湖水里了。
李校尉番外-3
幽幽转醒时,见着黄牙在一旁守着,一见着他醒来,毫不客气地开口嘲笑他。ⓇōцzⒽáIщц.ōⓇℊ(rouzhaiwu.org)
“老大,你还老是劝我,色字头上一把刀。啧啧啧,你自个儿倒是看女人看呆了。今儿个晚上,若是兄弟没把你给捞上来,保不准你还要在那湖里泡个一整夜。哈哈哈哈。”
想到晚上那番举动,也着实是够丢人的,“闭嘴!”
“老大你害羞什么,弟兄们看你成日一个人,老早便想教你找个婆娘了。如今你好不容易动了春心,格老子的,就是抢也要给你抢到手!哎哟,老大你打我干啥子。”
“嘶~”打着黄牙的头,扯动了背后的伤口,山大王扶着腰喘着气儿,“老子的女人,轮得到你们帮老子抢!”
“是是是,老大你英雄盖世,那婆娘一见了你,定会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山大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看来得找个时间,好好教一教这帮人,这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成了成了,赶紧着出去罢。”
黄牙委屈地摸摸脑袋,刚转身要走,忽的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掏了半天,献宝似的,凑到李校尉身边儿。抵了张粉红烫金的帖子给他,还对着他挤眉弄眼的。
李校尉没好气儿地瞪了他一眼,“有话快说。”
“嘿嘿嘿,老大,那婆娘在的花满楼今晚有大事儿,你不如,趁这个机会,好好相看相看。”
李校尉眉头一挑,笑骂着黄牙,“个混账,还不快滚出去。”夺走黄牙手里的帖子,就将他往外推去。
赶走了黄牙的李校尉,拿着有些子烫手的帖子,坐在床上琢磨着,去见莺娘的那天,究竟该穿什么款式的衣衫好呢。
翌日,早早来到花满楼的李校尉,在门口将那张帖子递出后,便走到宾客满堂的大厅里坐下。想着一会儿便能见到莺娘了,这心里边儿,还有些子的慌张,坐在角落的椅子上,一直喝着茶水压压惊。
“这位兄弟。”旁边儿一个肥头大耳商人模样的中年男子,凑到他的耳边儿,神神秘秘地说着话,“你也是冲着今晚的大餐来的罢,嘿嘿。”商人笑的一脸猥琐。
李校尉一头雾水,耐着性子问他,“今晚有什么特别的吗?”
商人一副你捡着大便宜的模样,“啧啧,兄弟啊,你可是赶上了好事儿了,我不同你说,你自个儿看了便知晓了。”猥琐的商人闭口不言,李校尉也只好坐在那儿。
不过片刻,台上便传来了声响。
“诸位爷~晚上的大戏可准备好了,待会儿子,可要仔细地分辨,能不能抱得美人儿归,可就全凭自家本事儿了~”台上的老鸨,扭着粗大的腰肢,涂着满面的白粉,笑的花枝乱颤的。
紧接着,台上出现个莲花苞似的东西,外边儿的一层,用红布挡着,遮得严严实实的。那老鸨,扭着腰过到边儿上来,掀开红布的一角。“来来来,诸位客官们,可睁大眼睛看好咯~”
“嘶~”随着那红布一抽,底下一片儿的抽气声儿。
那红布底下,是两条赤条条的细长白腿。略微暗红的花瓣儿,大剌剌地暴露在空气中,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着那个细小的洞口,一开一合的小嘴儿,不断地吐着口水儿。
“噗!”坐在下首的李校尉看着这般香艳的场景,一时反应不过来,喝下去的水一时堵在嗓子眼儿,呛得直咳嗽。幸好周围的男人看着台上的风景,谁都没有注意到他的失态。
“诸位,这蚌里肉可准备好了,谁想要尝尝鲜呢~”一旁的老鸨看着台下男人这般癫狂的样儿,笑得脸上的粉都要掉下来了。
看官甲:“操,这娘们儿没动她,水儿就流了一地了,这般的骚浪,准是小桃红这个骚浪货无疑了。”
看官乙:“得了罢,小桃红的穴不知被多少人睡过了,早便被操得松松垮垮了,哪有这个小穴这般,粉嫩紧致,我看呐,我家牡丹儿才有这么个美穴。”
李校尉番外-4(非主角h)
“咯咯~”老鸨用扇子掩着脸上的笑,胸前的两坨肉不断地抖动着。“几位爷,若要再从花中探,袖中银钱为侬开~”
“一百两银子!”阔气的看官甲,掏出一张银票塞到老鸨丰满的胸乳里,老鸨“啊~”地浪吟一声,含羞带怯地看了看官甲一眼,娇笑着同看官甲打闹了一番,这才着人呈上了一样东西。
看官甲从托盘里掀开帕子,拿着盘子里那根轻飘飘地鹅毛。舔舔嘴唇,一脸淫荡的,拿着那根细白的羽毛,凑到了台上人儿的腿儿上。
那羽毛搔着大腿根处,带来一阵阵儿地瘙痒,从那根部处,一寸一寸地往花瓣搔去。刚凑近去,便被那不断流出来的淫水儿给沾湿了。那细细地一只鹅毛,慢慢儿地伸进小穴里边儿去,穴口的嫩肉一下儿便咬了上来,死死地咬住那鹅毛,进退不得。
这般细的的鹅毛,都能咬地这般死,若是换了自个儿的肉棒进去,被这贪吃的小穴一咬,不知会有多销魂。嫩红的肉,雪白的毛,看得人心尖尖上的火都要冒出来了。
看官甲屏住呼吸,拿了另一根鹅毛,在那敏感的花核上摩挲着。轻拢慢捻抹复挑,看官甲将那看家的本事儿都使了出来。直弄得帐中被捂住嘴的人儿,也难耐地呻吟出声,鼻尖发着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