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惹出一身火了,口里忍不住发出难耐的呻吟。
“嗯~”的一声儿,可把身上的娇人儿吓坏了,赶紧着从冷捕头身上下来,滚到一边儿闭上眼睛装睡。那僵直的身子,还有那不规律的呼吸,明眼人一瞧便看出她在装睡了。
见冷捕头那边儿没什么声响,莺娘偷偷地睁开一只眼儿来看看。只见冷捕头只是转了个身儿,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莺娘总算是长舒了一口气儿。
踮着脚儿又跑了过来,在他脸颊上亲亲落下一吻,便又开开心心地回到原来的地儿,笑着入睡了。
一听到她有规律的呼吸声儿,冷捕头才转过身来,一双黑漆漆的眼眸中,没有一星半点儿睡意。复杂地看着莺娘,双手摸上方才被莺娘亲过的地儿,怔了半天,才又重闭上了眼儿。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八)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八)
翌日一路上,冷捕头一直觉着如芒在背,时不时的有一道目光在盯着他,每每等他转过头去,莺娘又匆匆忙忙地收回目光去,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若不是昨夜知晓了她做下的事儿,指不定又要怀疑她有坏心了。
走着走着,忽听到“碰”的一声,后边儿传来一声巨响,冷捕头回身一看,只见那小人儿被根树根绊倒了,狼狈地倒在地上。原是那莺娘一路看他看的太过入神,没见着地下的树枝,竟生生地摔破了腿儿,上边儿的衣衫都摔破了,雪白的膝盖上连血都涌出来了。一见他转过头来,却立马展开笑颜,可那张小脸疼得都皱了起来,看起来格外的滑稽。连冷捕头这样儿严肃的人,都忍不住想要笑起来。
下一刻,看着她腿上的伤口,到底还是心软了,走了过去。无奈地看着满眼泪珠的莺娘,撕下身上的衣衫,为她包扎起伤口来。见那膝盖被止住了血,便在她面前蹲下。
莺娘在后面无措地看着他的后背,“大人,你。。你这是。。”
“本官只是不想因你耽搁了行程,还不赶紧上来。”冷捕头的声儿还是冷冷的,听到莺娘耳里却是格外的好听。嘴角忍不住翘起,小声地应了一声“嗯”,便爬上了冷捕头的后背。
背上贴着个软软小小的身子,耳边儿是她一阵阵儿熟悉的呼吸声。背上的人儿似是欢悦极了,不自觉地哼起了乡间小调,吴侬耳语,软软的,配着她娇娇弱弱的嗓音,更是好听。身上的百灵鸟的愉悦,叫冷捕头的心里也轻了下来。长途跋涉的疲倦,风餐露宿的辛劳,通通都不见了。他忽的觉着很满足。看着前路,只希望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可以背着莺娘一直走下去。
练武之人特有的宽大的后背,铁塔般的身躯,将她背的稳稳的,仿佛背上没她这个人似的,一步一步走得踏实,教人格外地安心。
冷捕头身上的味道很是好闻,淡淡的体味,无缘故地叫莺娘想起了从前的将军。这几世来,一直是他,却一直不是他。莺娘吸吸鼻子,脑袋往冷捕头的脖子上蹭蹭,在他耳边儿轻声地嘀咕着,“往后若是死了,便见不到你了,可怎么办啊~”
冷捕头的心,忽的沉沉地坠下去。是呀,她是犯了人命的戴罪女冠,他是负责羁押的京城捕快,一到了京城,他便要将她送入那腥臭肮脏的囚牢里去了。他们之间不会再有任何的关系,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顶替了他人的罪证,无辜枉死在屠刀之下。这移魂夺舍的事儿,真要说给他人听,又有哪个肯相信。
冷捕头也不知晓自个儿到底是怎么了,分明看过了那么多的生死,早就练就了铁石心肠。可以想到背上的人儿,要被那冰冷的屠刀斩下头颅,优美纤长的脖颈断作两截,菱花般的小嘴儿再也不能软软糯糯地唤他一声儿“大人”,他的心里,便止不住地一阵阵儿地发疼。
似是觉察到了冷捕头的僵硬,直到自个儿是说错话儿了,莺娘赶紧着道着不是,“大人,奴家就是说着玩的,奴家,奴家不怕死的,奴家不会逃的。真的!”听着莺娘说的这番话,也不知为何,冷捕头心里更难受了,酸胀酸胀的,却根本找不到难受的地儿。索性便沉着脸儿,不做声响。
见冷捕头这般,莺娘更是着急了,趴在他的后背啜泣着,“奴家这般的喜欢你,哪舍得教你为难呢。”这话儿说的极小声,若不是冷捕头的耳力惊人,恐怕根本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哭着哭着,身上的人儿似是哭的累了,竟趴在那儿睡了过去,好半天都没了声响。冷捕头侧过头去,正好见着她犹带着泪痕的小脸,趴在他的肩头,安安静静地睡着。
冷捕头从未喜欢过姑娘,也从来不晓得心动的滋味。
可他也曾看到过军营里的战友,为了心爱的姑娘,变得完全不像平日里的样子。那姑娘对他笑一下,他能高兴个半天,若是一日没理他了,便是连训练都没了心情。因她哭因她笑,时时刻刻都会想着她,忍不住想要去心疼她。后来,晓得那姑娘他嫁后,竟连着喝了三天三夜的酒,个流血不流泪的汉子,抱着酒坛大哭,一直唤着姑娘的名字。
冷捕头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喜欢莺娘。
看着她哭,他的心里会有点难受。可他也明明白白的知道,他不会叫她离开。他还是会将她送入京城,看着她走进那个黑漆漆的牢笼里。
最近真的是忙晕了,先欠着,让我以后慢慢地补上可好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九)
罪女冠剑走偏锋冷捕头坐怀有乱(九)
莺娘本以为,像冷捕头这样冷冰冰的人,昨日都肯背着她上路了,怎么着也有些动心了罢。可万万没想到,昨日还是深情款款的模样,转头便将她送入了京城的大牢里。一路上走得飞快,莺娘连应对的法儿都没有,便已经到了京城了。
若不是为了那一滴没到手的心头血,莺娘真是想撕了他的心都有了,可临了,还得装出一副情深不寿的模样。站在京城大牢的门前,泪眼汪汪地看着他远走。
“莫看了,赶紧进去!”站在一边儿的衙役,一把推开莺娘的身子。她一时不防被推个踉跄,跌坐在地上,膝盖上未痊愈的伤口,又崩裂开来。止不住的疼意,教莺娘疼得难以起身。
“嘿,小蹄子,还敢赖在地上,胆子还真是大!信不信老子打死你。”说着,那官差一挥手里的辫子,打在一旁的地上。
“官爷饶命~”莺娘忍着疼,挣扎着从地上起来,若是挨上这么一鞭子,怕是连小命都没了。莺娘陪着笑,跟着凶恶的官差去了关押她的牢房。
一直粗大的手,一把将莺娘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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