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想起询老爷的话儿,起身儿打开床头的暗柜,那柜子里竟放着一根儿暖玉做的玉势,拿出来一摸,竟还真真同询老爷那活儿没什么两样。
羞红着脸儿,将那玉势送进湿得不行的花穴里边儿,快速地抽插起来。嘴里边儿娇娇地呻吟着,哭着将自个儿送上了高潮,瘫倒在床上。一头青丝儿披在脸上,眯着眼透过青丝儿望着外边儿,忽的看见那询小郎站在窗口那儿愣愣地看着她。
真是天助我也,莺娘嘴角一勾,计上心来。
女夫子帐中授业双父子胯下争先(五)微h
支着酸软的身子,假装不知外边儿的情况,拿着那根儿玉势,慢慢地撑开花穴。温润的白玉上,沾着湿滑的花液,那李子大的龟头,时不时蹭过外边儿粉红色的花瓣上,经过那粒儿饱满圆润的花核时,底下的汁水儿吐得更欢了。
一只手儿一寸寸纳入那粗大的玉势,莺娘的小脸上带着欢愉的痛意,口儿里小猫儿似地发着“嘤嘤”的娇啼。另一只,并起两指,伸进自个儿的小口中,仿着交合的动作,搅弄着香舌儿。引得那香涎顺着口角滴落,吐出手指时,拉出一根儿长长的银丝。
这般香艳的景儿,便是圣人见了也是把持不住,何况乎询小郎这个雏儿。
明明知晓撞见了余夫子的大秘密,理该非礼勿视,不做声响地离开,可那脚下似是生了根儿似的,不听使唤地站在那儿。
看着那根巨大的玉势,一路划过乌黑的毛发,玩弄着柔软的粉肉,钻进了那流水儿的神秘洞穴。少年底下那根儿物件也站了起来,叫嚣着要冲进那个小小的洞里去。那双手,不自觉地掀开了长袍,摸进亵裤里边儿去,握住了那只大鸟儿,随着那根玉势的动作,上下撸动起来,想象着进入那个花穴的,正是自个儿的巨根。
知晓过情事的询小郎,平日的清晨里也不是没自个儿解决过,没个一主香的时间根本出不来。可现如今耳边儿听着那一声高过一声儿的浪吟,看着眼前红艳艳唇舌吞吃着手指儿,没几十下,便将那白精儿射在了床边儿的墙上。
终于回过神来的少年想着自个儿方才做下的蠢事,真真儿是羞愧难当,匆匆穿好裤子便仓皇地逃开了。明明知晓自个儿这般的行爲是不对的,可看着余夫子的长袍掩盖下的玉体,心下却生出一股子得知隐秘的快意来。
少年匆匆离去的动静这般大,莺娘是个聋子才会听不到,抽出玉势,拿了边儿上的软布处理干净後,穿好衣裳回了学堂。这火儿已烧了起来,她呀,要再去添点儿柴。
在学堂里坐了片刻,才等来了姗姗来迟的询小郎。换了一身衣衫,发梢也有些湿了,身上还带着刚沐浴完的清香。
莺娘故意装作不知,“去哪儿了,怎的换了一身衣衫。”
少年一脸儿正经,对着莺娘作了个揖,“学生衣衫污浊,想着先生平日里教导学生要遵从儒礼,衣冠整洁,便自行去换了一套衣衫来。”
听着询小郎这般言之凿凿的话语,若不是亲眼见了他方才之举,莺娘也会觉着他只是去换了一身衣衫来。
“坐下罢。”
“是。”
莺娘坐在上边,假装着没看见少年是不是瞟来的眼光。看着少年红透的耳尖,拼命压抑着笑意。
爲什么我写着写着好像喜欢上男主的爹了⊙︿⊙
女夫子帐中授业双父子胯下争先(六)过渡章
莺娘怕过犹不及,当日没再对少年拨撩。可少年早就乱成一团儿麻了,回了房後,满脑子都是莺娘媚着眼儿在床上娇吟的模样。想要冷静冷静,在桌案上摊开了宣纸,写下道德经来平复心情。可写着写着,不自觉满纸都是莺娘的名字。
少年放下笔,在昏黄的灯光下静坐着,直到门外一阵儿敲门声儿响起。少年才回过神儿来,匆忙将那张写满了莺娘的纸儿收起来。
“嘉哥儿睡下了吗?”
少年起身开了门,“孩儿还未睡,父亲深夜前来所爲何事?”
询老爷走进来找了张椅子坐下,“咱们西街的绸店今日遭了大火,这事儿你可知?”
少年点点头。
“嗯,明日你随我一同去见见你张世伯,我同他讲些生意上的事儿,你也在一旁看着点儿。”
“孩儿知晓了。”
询老爷起身,“夜深了,不必送了,歇下罢。”
“父亲走好。”
翌日到了酒楼,厢房里边儿坐着个富态的商人,一见着询老爷便上前来。
“询兄,你可算是来了啊,我在这儿可是侯了你许久了啊。”
“张兄见谅,铺子里事儿太多,耽搁了些,我先自罚三杯。”
“哈哈哈,询老弟果真是个痛快人,哈哈。。。”
觥筹交错,几杯黄汤下肚,二人都有些子醉意。
“这是嘉哥儿罢,几年不见,如今都长得这般高了。听说前些日子的乡试,嘉哥儿中了举,还是解元呐,真真是英雄出少年呐。”
“张兄过誉,犬子不过读了几年书罢了。”
“不知令郎可有婚配啊。”
少年听到这儿,终是明了了询老爷带他出来的意图,默默地举起酒杯喝了一口。
“他娘亲去得早,婚姻大事儿也没个人来张罗,只好我来操心了。”
张老爷笑得更爲谄媚了,走近敬了询老爷一杯酒,“询老弟啊,我听闻前些日子你的绸缎庄出了些事儿啊,你这忙里忙外的,可别把嘉哥儿的婚姻大事儿给耽搁了。不如。。。”
询老爷很识趣地递上一杯酒,“哥哥有何见解啊。”
“这亲事嘛,还是早早定下好,我灰里边儿的姑娘,如今正是豆蔻年华,不如什么时候叫他们见上一面儿。若是成事了,有我张家钱庄在,怎么着也能应应你绸缎庄的急。”
“哈哈哈,小弟先在这儿谢过了,若是事成,再叫你一声儿亲家。”
。。。。。。
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少年只能在一旁喝着酒陪着笑。由着父亲来安排亲事,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更何况家里的绸缎庄出了大事,整个库房的绸缎都烧没了,连带着没了好几条人命若是真要赔,别说明年上京赶考的路费,便是倾家荡産都不爲过。同张家结亲,借着张家钱庄的势儿缓一缓,这是最最明智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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