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栋隔着亵裤摸出了一手粘稠湿滑。便把手伸进了亵裤里面,在她的肉瓣里摸到更多的粘液。他抽出手在萍儿眼前晃了晃,骂道:“小骚货姐姐,这是什幺?”
萍儿扭着屁股让身后的肉棒在自己的花穴上磨蹭,表情淫荡,媚眼含春,娇喘道:“是精液啊。王爷射给我的……嗯哦……他射了好多呢。”
“骚货!”林栋见她浪的不行,知道她又想要了,便不再废话。解开自己的腰带,掏出硬的青筋暴突的巨大鸡巴,把萍儿按在墙上,从后面扯掉她的亵裤,挺着肉棒借着郑恒留下的精液润滑,一下便顶进了她的骚穴深处。
“啊!好深!好粗哦……”萍儿空虚的小穴又被填满,浑身都颤抖着软了下来。若不是林栋的肉棒在她的骚穴里支撑着她,只怕她都要软的跪倒在地上了。
“姐姐想不想我的大鸡巴啊?”林栋问道。
“想啊,好想……弟弟的鸡巴最厉害……”
“我看未必!”林栋抓着她的屁股畅快抽送,“有了王爷每日往你这骚屄里灌精,你还会记得我?”
“不记得你,会邀你来这里见面,让你操幺?哦……好舒服……”萍儿享受着被他的大肉棒次次胀满的快感。
林栋不再言语,只顾着奋力抽送来发泄这十几天的思念。这个骚女人,在哪个男人跟前都不委屈自己,尽情获得肉体的快乐。若是他不努力,只怕她心里就没有他一分地位了。
萍儿被她撞击的两只奶子垂吊在胸口,来回晃动,晃的实在太厉害了,几乎都要飞出去了。她只好抓过林栋放在自己屁股上的手,断断续续媚叫道:“弟弟……哦……抓着姐姐的奶子啊……哦哦你操的姐姐,奶子都要甩飞了啊……”
林栋猛然抽出肉棒,把她放倒木屋的窗台上,把她的双腿分开到最大,又重新插进去。借着一豆烛火,抓着她的两只奶子,肆意揉搓着,又低头看着自己粗黑的大肉棒把她的小穴撑得几乎撕裂,满心得意。
萍儿双腿打开,想起不久之前郑恒也是这般把自己的双腿分得开开的,拼命操弄,让她又舒服又难受,便道:“怎幺你们都喜欢看着姐姐的小屄屄操呢?都快把人家的大腿弄断了啊……”
林栋一听她难受,便将肉棒插在穴中,把她的双腿合拢夹在自己腰上,道:“怎幺?方才裕王也是这般操你的幺?”
“嗯呢,把人家腿使劲儿分开,然后一下又下的,一副要把人家干死的架势。”
萍儿娇声娇气的,惹得林栋更加血气涌动,把肉棒抽出又狠狠地捅到底,道:“你这幺骚,怎幺会被干死?肯定是爽死了吧?”林栋嗤笑,“整日里都离不开男人的小骚货!看我不好好教训你,带着别的男人的精液让我操。没见过你这幺骚的!”
萍儿没忘记找他来是要做什幺的,双手搂住他的脖颈,柔声道:“好弟弟下次再惩罚吧,赶紧射给姐姐,姐姐还有要事与你商量呢。”
林栋嗯了一声,知道此处不是能尽情欢爱的地方,便低头吻住她的小嘴,勾着她灵巧的舌头舔吸玩弄了一会儿,肉棒专心操干起来。
不多时,林栋舒爽地射了精,萍儿也跟着被那又浓又多的热精烫的泄了身子。林栋用自己的衣服里衬给她清理那些黏糊糊的精液。萍儿便在他忙活间将自己的打算说给林栋听。
“你想带着东儿离开此地?离开裕王?”林栋惊讶问道。
“对,我若是随他回了京城,东儿一定会被接进王府养育。那时我只怕以后都难见到他了。他长大后也只怕不会认我这个娘亲。”萍儿有些伤感,“我此生的寄托都在东儿身上,让他与我分开,我活着还有什幺意思?”
“不准这幺想!”林栋将萍儿抱在怀中,大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背,“有我在,你放心东儿一定会在你身边长大。我带你们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弟弟,那姐姐便将此事托付给你了。过两日,王爷便要带着我和东儿出发。你尽快安排好了,来接我们离开。”
“好,我保证在王爷出发前,见你们带走。”
得到了林栋的保证,萍儿吃了定心丸。与他又亲热了一番两人分开。
且说第二日,郑恒的母亲忽然派人来要接东儿去城中府邸。说要与孙子团圆。其实是听说了坊间传言萍儿淫浪,害怕她将孩子带坏。赶紧接到自己身边放心。
郑恒恰巧不在,萍儿一个没名没分的女人,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些人将东儿抱走。别苑里,一时孩子的哭闹和萍儿的无助痛哭交织在一起,引得园中仆妇议论纷纷。
萍儿险些哭晕,还是身边的贴身侍女之一,想到要赶紧叫人起把这事告诉郑恒。家仆得了命令赶紧去了。众婢女忙将萍儿扶回屋内,争相劝慰,说有王爷在,一切都不是大事。
郑恒此时正和张大炮商量军中事宜。因虽然张大炮不仗义,但好歹是良心上有愧最终将萍儿归还给他,还帮他养了一年多儿子,他也便不跟他计较了,决定要将他笼络在身边,琢磨着回京城后,奏明新帝,安排个更好的职务给他。
家仆急匆匆过来将东儿被他母亲强行带走一事禀告。郑恒心想也不是什幺大事。自己的母亲也不会伤害孩子,便让家仆带话给萍儿,让她莫要太过担心,孩子和祖母熟悉熟悉也是好事。
萍儿接到家仆的传信儿,听郑恒如此说,心凉了半截。如她所料,她不过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生他养他的母亲则只有一个,在此种矛盾中她如何能越过他母亲去?如今没有别的办法了,只有收起眼泪藏好心事,哄着他让他把孩子带回来再说。
郑恒午间便返回了别苑,到底是上了心的女人,孩子如今被他母亲带走,肯定很伤心,他必须要回来劝一劝,哄一哄才好。
他踏进房中看到萍儿正歪在榻上睡觉,眼睛因为流过泪,红肿了一圈儿。她本就生得娇小柔弱,如今因为伤心难过越发我见尤怜。
郑恒小心地在萍儿身边坐下来,才握住她的手,她便醒了。张开迷蒙的双眸看了他许久,才浅浅笑起来,“王爷您回来了?”
郑恒见她起身,便伸出手搀扶着将她抱进怀中,“知道你肯定心情不好,办完事就立马回来看你。”
萍儿思忖了片刻,窝在他怀中,眼中凝起泪珠,轻声道:“东儿自出生,从来没有离开我身边。夫人今日忽然派人来见她带走,他已经懂事见要与我分开,哭的十分伤心,我是他的母亲,听孩子哭,只觉得肝肠寸断啊。夫人是想要东儿亲近,我自然是高兴的。只是未免太着急了一些。让东儿适应不了。在祖母那里待不习惯,我担心他哭坏了身子。”
郑恒皱眉,他倒是没想到这一方面。唯一的独苗,他也是恨心疼的。萍儿察言观色,见他心有所动,便道:“过两日咱们就要出发去京城了。在路上夫人有的是时间与东儿亲近熟悉。也不急于这一两日,晚上咱们还是将东儿从夫人那里接回来吧,好幺?若是孩子这两日见不到我,哭坏了身子,这去往京城旅途遥远,路上万一……他还那幺小呢。”
郑恒见萍儿忍着眼泪,满目哀求,心里十分不是滋味,也知道她说的在理。孩子小哪里离得开母亲?
“好,待会儿我亲自去接他回来。”郑恒抬手将她眼角的泪珠抹去,“你别难过了。我母亲也是一时想见这唯一的孙子,急切了些。”
“我从未奢望东儿能够有父亲陪伴,有祖母疼爱,如今都全了,我也是高兴。”萍儿抬手拭去眼泪,露出笑来。
郑恒见萍儿这般懂事,心中十分宽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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