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找到了──”
话未落地已经被牢牢赏了一巴掌!
鬼冢将臣绿眸阴滚,怒火狂烧,他嫌汽车太慢,一把扯来门口的军马,疯狂抽打,向著家里的方向飞驰。
挽香有多大能耐,他清楚的很,本家老屋看似人少,其实戒备森严,她就算逃出门也走不远,可是────啊,好恨!
她没有逃脱成功,可是有逃脱的行为!
────她,就那麽想离开他!
心底那种近乎於气急败坏的情绪是什麽,将臣厌恶至极,不愿追究,寒冷的绿眸燃烧著阴魅怒火,一路扫开纷纷躲避的人群,根据下属的汇报一路冲进一家饰品商店。
“挽香────”他抓下一副手铐,冷著脸跨入长腿,正要逮她,却见挽香只是安静的坐在店里,爱不释手的玩著一只殷红的胭脂珊瑚簪子。
“呵呵,鬼冢大人,夫人只是路过我的小店来光顾而已……”
笑呵呵的老板捧著茶杯解释,面带温和笑意,有种山和雪的清润气味。
“夫人不怎麽认路,逛著逛著就拐来我的店里了,我老人家孤单就拉著她聊了一会儿……”
挽香的表情安详而柔静,浅绿色的和服衬著她洁白而柔软的颈子,宛如初春的嫩芽一般清新美好。
狂暴手指渐渐收紧,缓缓的,所有怒火归零,阴冷绿眸慢慢的,就从底部生出一种柔软来。
将臣不明所以,只觉得心底巨大的空虚被一点一点填满,温暖了起来。
她在这里,真好,他没有弄丢她。
“挽香,来。”
他迈开腿走过来,人人惊慌的看著他,纷纷躲避。
这次的出走行为已经把鬼冢大人彻底惹怒,依照大人的性格,即使不给她一顿好鞭子吃,恐怕皮肉之苦也少不了,他们纷纷垂首莫言,躬身静默一旁。
有人递来了皮鞭,哪知道将臣竟然不接,缓缓走到挽香身边,小心翼翼的蹲下身子,冰冷的眼眸竟然有了一点莫可明说的柔软神色。
“怎麽又乱跑呢?像个孩子一样,走丢了怎麽办?”
他语调异常温和,拉起挽香,她顺从的站起身来,只是手上还握著那根红色珊瑚簪子。
“夫人,这根簪子送你,以後常来啊,陪老人家聊聊天。”
店主微笑开口,一张朴实而憨厚的脸。
他的店里被鬼冢将臣的马踏破了不少东西,脸上却没有任何不豫之色。
挽香低头不语,摩挲著簪子,红红的颜色衬著她的指头,说不出的好看。
那句“夫人”听得鬼冢将臣心里一动,有什麽东西隐秘的,微妙的,扎进了心底里,淡淡的欢喜。
“把店里东西都给她买下来。”他沈声。
属下立即直直折腰照办──“嗨!”
鬼冢将臣展开手臂,将柔顺的女人半搂进怀里,表情像是在捧著一个易碎的珍贵水晶娃娃,小心翼翼,至珍至惜。
店主神色意味深沈,带著一丝笑,重复了一句,“夫人,一定要常来啊,老人家泡好茶等你。”
低著头的挽香垂眸,遮住眼底的所有心事。
笼著金黄的日本花田,红杏绿柳白梨,如同氤氲的轻雾盘绕在田间河边山腰,海水带著微微咸涩,是和中国完全不同的细致风情。
月色从窗棂木格中照下来,将臣在梦中眉间微皱,向身侧伸出手去,却没有碰到应该有的柔软身躯,登时猛地睁开双眼,霍的一声坐起身!
他已经习惯了和挽香共眠,每个晚上都看她沈沈睡去之後才会在她身侧躺下,虽然同床共枕了这麽久,他却……完全没有碰过她。
鬼冢将臣睡著时有著军人惯有的挺直,挽香也很规矩,抱著双臂小小一团,缩在被褥一角,从来不曾越过两人身体中间的界限,所以两人一向相安无事。
有时候他会在夜里伸过手来,指尖轻轻碰触到人,知道她老老实实呆在身边,就有了一种陌生的微妙满足。
将臣惊起,往身边一看,才发现挽香缩著身子,已经滚出了被褥的范围之外,地板冰凉凉的,她却好似没有察觉,黑发如丝,冷冷泛光,蜿蜒在咖啡色的地面上,那根珊瑚红色发簪被斜斜别在脑後,雪白被褥只有微微一角搭在她手腕上。
将臣叹气,将她从冰冷的地板上抱回来,搂进温暖的怀里。他虽然从来没有抱著女人睡觉的习惯,但此时此刻,却觉得胸口柔软沈甸甸的触感有种说不出的温暖美好。
绯色和服顺著他的动作微微敞开,月色下浅浅露出的白嫩雪乳惊人魅惑,散著淡淡的香息。
将臣看著粉嫩美景,绿眸缓缓染上欲望的阴沈,长指扯开她肩处的衣服。
他从来不委屈自己的欲望,虽然没有碰过挽香,但他多得是能够发泄欲望的女人。
他有很严重的洁癖,除了发泄欲望外,就连一眼都不想多看,可他却在此刻,抱著这个柔软而干净的水晶娃娃,借著月光,寸寸剥开她的豔丽。
丰挺硕大的圆润乳房,稍微一碰都有激颤的动荡,小小乳果精致豔丽,妖烧妩媚,娇美柔弱,融合了小女孩的无邪与成熟女人的冶豔,雪色肌肤在腰处勾勒出一弯惊人弧线,掐出一个盈盈而婉转的腰肢。
将臣无声无息地轻笑,清冷眼底,现出了一点碧油油的绿意,向下伸手解开自己的睡袍。
挽香被他的动作弄醒睁开眼,一怔,然後眸底惊惧寒冷,烧著恨戾而狂烈的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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