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钻入了大地,逃之夭夭。
“大哥,你拉我干什么?是他,害死了师娘,我要报仇!你别拉着我啊!”金乌太子老九红着眼睛道。
“够了!等他养几天,再重新打回原形!”子舆沉声道。
“为什么?”老九依旧不甘心道。
子舆冷眼看着黑麒麟消失的地方。
“整个鲁国,都被老师的大道锁住了,黑麒麟想逃?做梦!但,老师说了,要以直报怨!”子舆冷声道。
“以直报怨?不是报仇吗?他让师娘死,我们让他死!”老九红着眼睛。
“不,以直报怨,他让老师痛苦,我们让他更痛苦,痛苦一百倍,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让他一次次修养出元气,一次次将他打回原形,他不是凶残吗?我们他更凶残!他不是暴戾吗?我们他更暴戾!以暴制暴,以狠杀狠!要他尝尽痛苦,要他后悔惹到我们!”子舆面露狰狞道。
“好,要他后悔,以暴制暴,以狠杀狠,以直报怨!”老九红着眼睛。
“在老师的大道范围,他根本逃不出我们视线,通知所有师兄弟,给我盯紧了,当他躲在何处,恢复一点点元气的时候,给他全部打散了!一人一次,我们儒家七十二弟子,先轮流,一人制裁他一次,以泄心头之恨!”子舆恨声道。
“好!”四周一众师兄弟应声道。
亓官赤终究,还是下葬了。
由孔子亲自主持。
孔子很难受,怨念滔天,但,还不至于发疯,孔子明白,亓官赤虽然死了,但,赤赤的灵魂,肯定通过命轮,穿越回去了。
自己也已经老态龙钟了,想必此世也没有多少时间了,很快又能见到赤赤了。
让孔子难过的是,分离了三十七年,还是没能见到赤赤最后一面,赤赤这三十七年的艰辛,让孔子很是惭愧。
孔子周游列国三十七年,是为大道,是为天下苍生,可赤赤这三十七年等待,只为自己一人啊。
赤赤下葬的那天,孔子在赤赤墓碑前,喝了很多酒。
第一次,孔子喝醉了。
众学生明白,老师这是在麻痹此刻的痛苦,好生将孔子服侍睡下,众学生,更是奔赴寻找黑麒麟,以直报怨的路。
众学生跟随孔子多年,周身浩然正气,自然不怕那虚弱至极的黑麒麟了,若不是以直报怨,那黑麒麟早被抓住了,或者被浩然正气净化当场了。
众学生都要给师娘亓官赤报仇,特别一众金乌太子,其老四、老八、老九,更是没日没夜的找。
黑麒麟如今,根本逃不出鲁国境内。
鲁王、三桓家主知道孔子不见自己,自然全部传令,全国搜捕黑麒麟,四处追杀黑麒麟的下落。
一时间,鲁国境内,好不热闹。
孔子经过一段时间的伤心后,终究理顺了自己的情绪。
终究为人师表,也不能全部被仇恨蒙蔽了双眼。
接下来一年时间,孔子整理这些年收集的各种献,整理知识之。同时也不断教导一些学生。
特别是儿子,孔鲤!
“鲤儿,你今年也不小了吧?”孔子看向孔鲤。
孔鲤四十九了,但,依旧没有什么大的成,身后浩然正气,也没有积累太多,此刻,孔子老态龙钟,孔鲤也头发有些发白了。
“是!”孔鲤对着孔子一礼道。
几十年在外,让孔鲤对孔子有着一股陌生感,但,多年书信,让孔鲤还是非常尊敬父亲的。
“我记得,你小时候,非常喜欢修行的啊,如今这一身修为,却是哪去了?”孔子好的看向孔鲤。
“孩儿无能,让父亲失望了,那日孩儿离开曲阜阙里,孩儿再也没修行过了!本以为……!”孔鲤露出一股苦涩之意。
当年,孔鲤也是有着大意志,发誓不让父亲失望,拼命学习,取大道而舍小道。希望能够在儒道有所建树。
可惜,或许当初基础没打好,或许孔鲤在这方面本身有些愚钝,终究几十年,没有孔子教诲,只在几个师兄教导下,并没有多大的成果。
孔鲤已经很努力了,但,好似根本不是这块料一般。
孔子看了看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