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
“娘,怎么了?”
“你爹每次教你读书,你读不进去,你爹打你手心,我都护着,都怪我,你爹说慈母多败儿,果然不错!”亓官赤苦笑道。
“娘,跟你没关系,我是不喜欢读书嘛,我喜欢练武,师兄们都说我天赋异禀,修炼才!”孔鲤顿时有些不服气道。
“可是,修炼的再强,都是小道啊,你爹的才是大道!”亓官赤苦笑道。
“我是不想读书,什么大道小道,我的是小道,可是我能长生啊,爹的大道,又不能长生,有什么用?”孔鲤倔强道。
“所以,你看不出来你爹的厉害,你爹正在悟道!唉,应该快了,等你爹悟道成功,你知道,你爹大道有多珍贵了,你也不看看,多少师兄天天跟着你爹!”亓官赤苦笑道。
“我……!”孔鲤依旧倔强的表示不服。
亓官赤也没有再解释。而是耐心等候之。
“赤赤,你也别为他担心了,孔鲤此生,大不了做个二世祖吧,谁还能拿他怎么样?”身后一名女子忽然笑道。
亓官赤扭头望来,却是褒姒笑盈盈的站在其后面。
听到褒姒的话,亓官赤一阵郁闷,我儿做个二世祖?你外孙姬念念名动天下。
“褒姒,夫君前些天都说了,你最好不要露面,你刚来曲阜阙里半个月,别暴露了!”亓官赤不服道。
“放心,没人知道我来,我们当初和孔丘约好的,十年后归来,也不会给孔丘添麻烦,只是,悟道啊,大道完善的悟道,可是千载难逢,我可要好好看看!”褒姒笑道。
“哼!”亓官赤一声冷哼。
褒姒不以为意,只是露出惊之色的看向院白气环绕,端坐悟道的孔丘。
大道将成,孔丘周身越发透露出一股神圣的气息。
在众人耐心等候之际。
“不好了,诸位师兄,外面尘土飞扬,少正卯带着鲁国大军,无数信徒,将我曲阜阙里包围起来了!”颜回焦急的冲入后院。
“什么?”众孔丘学生脸色一变。
“老师悟道关键时刻。少正卯怎么来了?”子路眼睛一瞪。
“不行,不能让少正卯打扰老师悟道,走,我们出去,将少正卯拦下!”端木赐顿时说道。
“走,走,为老师护法!”一众学生纷纷冲了出去。
褒姒、亓官赤相互看了看,终究藏于屋,并未出去。
“孔鲤,你去哪?”亓官赤焦急道。
“我去看看,娘,你别担心!”孔鲤却好的跟了出去。
“师娘放心,有我在,孔鲤不会有危险的!”一个金乌太子顿时跟了出去。
“唉!”亓官赤一阵恼怒。
在鲁国。
少正卯门徒学生越发壮大,下到平民,到百官,都对少正卯信奉不已,导致少正卯如今在鲁国,可谓是言出法随,万众一心。
少正卯已然偏离了当初老子的教导,眼已经没有‘道德’,有的只有‘利’!
重利轻义,自然野心膨胀。
当享受了权利,自然忘记了敬畏。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更何况,还有异道徒在侧。
昔日渐渐忘记的仇恨,再度涌入心田。
那个让自己吃过瘪,让自己在老师面前丢脸的孔丘,虽然这些年一直龟缩在曲阜阙里,可如今,居然又敢冒头了?那别怪我少正卯了!
少正卯要杀鸡儆猴,树立威信。
一声令下,无数学生受到号召,纷纷前来见证老师大道之威。
用了数日,鲁国无数百姓、官员、将士,这些都是少正卯得意门生,此刻聚来,一个个摩拳擦掌,看着远处的孔丘的屋子之处。
曲阜阙里的百姓,惊恐的靠近了孔丘小院躲避。
远处高台之,少正卯被一众学生抬着,端坐高台之巅。一旁第一信徒,自然是鲁王。
少正卯坐着,鲁王只能站着。
鲁王脸有些尴尬,但,更多的是讨好。
而在少正卯的学生之,也有着一些,此刻脸露出复杂之色,毕竟,这些学生,昔日曾经跟随孔丘学习的,只是这些年,改投少正卯学宫的。此刻,随着少正卯前来,却有些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