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跟其他人有什么不一样。”
沐宇辰运指如飞,快速的在彭长湖的身点了几下,然后封了他的哑xué扔在地。
彭长湖感觉身体里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在咬,那种又酸、又胀、又痛、又yǎng、又麻的感觉真是太难受了,他想挣扎身体动不了,他想叫咽喉发不出声,简直死还难受。
“你这个丧心病狂的混蛋,打伤了我儿子,现在又来打我哥哥,我要跟你拼了。”卢怀义的母亲张着双手,尖叫着朝沐宇辰扑了过去。
沐宇辰不想跟这个女人纠缠,手一挥,一股柔和之力将卢怀义的母亲推了回去,谁知道她穿的是细高根皮鞋,一个没站稳摔在了地。
“哎呀,快来人啊,打死人了。卢乔生,你这个废物,有人打你老婆,你站在边连个屁都不敢放,你还算是个男人吧吗?”卢怀义的母亲坐在地对戴眼镜的男人骂道。
卢乔生尴尬的前去扶她,没想这女人竟然抬手给了他一耳光,把他的眼镜都打歪了。
“你,你,你打我干什么?”卢乔生捂着脸诺诺说道。
“打你干什么,因为你是个没用的废物,老婆被人打了你连个屁都不敢放,我要你这种男人有什么用,你给我滚,我没有你这样的丈夫,我要跟你离婚。”卢怀义的母亲指着丈夫的脸骂道。
卢乔生怔怔的盯着她看了十几秒钟,突然一巴掌抽在她的女人,把她给抽懵了,捂着脸愣愣的看着丈夫,喃喃说道:“你敢打我?”
卢乔生站直身体,激动说道:“说实话,我早想打你了,你以为你背着我干的那些事我都不知道是吗?不,我告诉你其实我心里清清楚楚,包括你跟彭长湖私通生下卢怀义这个野种我都知道。只是我的xing格太懦弱,又好面子,才一直假装什么也不知道。这几十年来,每次我看到卢怀义想到他是你跟彭长湖生的野种,我恨不得掐死你。尤其是每次卢怀义喊我爸的时候,我像吞了一只苍蝇似的恶心。”
卢怀义的母亲慌张的说道:“不是……乔生……你听我说……”
卢乔生伸出右手阻止她继续说下去,说道:“够了,我不想听你说。这几十年你动不动用离婚来威胁我,以前因为我父母在,我不想让他们为我的事cāo心,所以你只要一说离婚我迁你,现在我父母都已经不在了,我再也不用迁你呢,你不是要离婚吗,我答应你,咱们下午去办手续。”
说完,卢乔生朝门口走去,卢怀义的母亲扑过去把他的脚抱住,哀求道:“乔生,我错了,念在咱们几十年的夫妻份,你原谅我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骂你,不惹你生气了。”
卢乔生嘿嘿冷笑道:“如果是这些事还没有挑明前你这样说,我或许还会答应,但是现在,哼哼,做梦。”
卢乔生用力挣扎脱开她的手,大步走到门口拉开门走了出去。
“乔生,乔生……”卢怀义的母亲趴在地,右手伸出朝门口大喊道。
沐宇辰轻轻的摇了摇头,啧啧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卢怀义的母亲爬起来,指着沐宇辰尖吼道:“是你,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把我儿子害成这样,要不是你来捣乱,事情不会搞成这样,一切都是因为你,你这个混蛋,我跟你拼了。”
“疯婆子懒得理你。”沐宇辰右手曲指一弹,她身体一挺,双眼一闭,倒在地不动了。
沐宇辰蹲在彭长湖面前,双手抱在胸前,yinyin笑道:“彭大董事长,滋味怎么样,舒服吗?”
彭长河用眼神拼命的向他求饶,沐宇辰冷笑着解开了他的哑xué,彭长河断断续续的哀求道:“饶……饶……饶了……我……吧……我……告诉你孜……孜雨……在什么地方……”
沐宇辰解了他身的蚁脉逆经手,问道:“孜雨在什么地方?”
“她在贺老六的手。”
“贺老六是谁?”沐宇辰问道。
彭长河说道:“他是一个地痞头子,专门干绑架lesu0的,因为以前他也帮我做过几件事,做的挺干净的,所以这次我又让他去抓孜雨,刚才他打电话给我,人已经抓到了,但没告诉我在什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