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依然坚持要去寻找。
“既然先生如此肯定於单会投降,何不静静等待吗,等待於单自己来,为什么要去荒原寻找呢?
荒原如此之大,您又要去哪里寻找呢?”
云琅坐直了身子,将手环抱在胸口增加自己话语的坚定xing。
何愁有呵呵笑道:“老夫长居皇宫,如同一只被锁在家里的老狗,如今有机会在旷野奔跑,为何不跑个痛快?
老夫知道你没安好心,想要老夫死在旷野的想法多过希望老夫平安归来的心思,放心吧,不会如你之愿的,老夫一定会平安归来。”
云琅摇头道:“您说错了,站在一个叫做云琅的人的立场,您说的半点都不错。
可是,站在骑都尉军司马的立场,您如果可以找到於单并且把他活着带回来,是他最大的期望。
任何符合大汉利益的行为,骑都尉军司马都会不遗余力的支持。”
“怎么支持?”何愁有的蛋头伸向云琅,用一双恶du的三角眼嘲弄的瞅着云琅。
云琅叹口气从桌子底下取出一顶狗皮帽子扣在蛋头。
“自然是装备!”
何愁有从头取下狗皮帽子,翻腾了一下道:“看起来很暖和!”
云琅解下狗皮帽子的两个耳朵,再次将狗皮帽子扣在何愁有那颗碍眼的蛋头,把狗皮帽子的两个耳朵拉下来护住他的耳朵与脸,在他的下巴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左右看一下又取出两个厚厚的口罩,放在桌子。
想想这点装备可能不够,又咬牙把自己的鸭绒手套鸭绒睡袋贡献了出来,又让刘二取来了一柄短柄铁锹,一同推给了何愁有。
“这是卧具,外面是软皮,里面填充了鸭毛,有了这东西即便是睡在旷野里也不会太冷。
睡袋,手套,铁锹是我大汉军方的不传之秘,用完之后记得jiāo回,至于口罩留着用吧。
戴着狗皮帽子的何愁有把手塞进鸭绒手套,活动一下满意的道:“好东西,暖和,是shā're:n不方便。”
“这有一双薄的,轻便些的,即便是沾血,擦擦也掉了,是小牛皮所制,我们两的手大小差不多,送你了。”
何愁有笑道:“huāxin思了。”
云琅点点头道:“这些东西看似小巧,实际将是富贵镇日后繁荣的基础。
还请先生莫要外传。
另外啊,先生豢养的几匹狼,全部拴在爬犁并不合适,您应该弄一根主绳,再用专门的挽具锁在狼的身,能更大的发挥狼擅长奔跑的本能,再带骑都尉军特制的野战军粮,您即便是在荒野里也能过得安逸舒适。”
何愁有好的看着云琅拿出来的东西,叹息一声道:“既然准备的如此充分,为何先前还要阻拦老夫进入荒原?”
云琅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何愁有,这让他非常的不自在。
“有什么不对么?”
“当然不对,您虽然待我苛刻,我们相处一月有余,无论如何都算是熟人,再加同朝为官是同僚了。
我身为军司马,当然要在你出发之前将孤身一人去荒野的危险xing要详实的告诉你,并且给出我的意见。
因为这不是军令,是自主行为,你去了荒野有丧命的危险,这需要你自己做出一个准确的判断。这是我一个军司马该履行的职责。
同样,你做好了抉择之后呢,为你提供强大的保障也是我这个军司马该履行的职责。
如此,即便是身死荒野,你也莫要怨愤任何人。”
何愁有哈哈一笑,抱着东西摇着脑袋离开了云琅的房间,他喜欢这种公事公办的样子。
如果大汉官员每一个人都能各尽其职,这天下必定太平无。
何愁有又用了两天的时间来改造他的爬犁已经给那些狼制作新的挽具,云琅也给他准备了大量的牛油炒面,一个小平底锅,一个小汤锅,调配好的调料,在一个平淡无的清晨,送何愁有离开了受降城。
目送何愁有消失在白茫茫的旷野,云琅感慨至极,在大汉从不缺少这种为了一个渺茫的目标舍命求索的人。
哪怕他是一个宦官!
从何愁有的行为来看,有没有男xing标志并非是衡量一个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