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觉得波斯文字颇有些趣味,几个月下来也就学会了这种文字。
我倒是想问问你,你是如何知道乌孙,大宛国的这些秘辛?”
“我出自山门!”
每当云琅不能自圆其说的时候,他都会拿山门来说事。
“如此说来,天马的事情确有其事?”
“有!据说那种马叫做汗血马,日行千里,夜走八百为寻常事。”
曹襄猛地跳起来道:“我们能弄到这样的战马吗?”
云琅看看兴奋地曹襄苦笑道:“征发三十万将士,然后再携带二十万民夫,准备五百万担以上的军粮,在带上不少于三十万头牲畜,说不定就能去一趟大宛国,取回天马。”
曹襄咋舌道:“这不是有病吗?谁会这么干?”
云琅很想说他的皇帝陛下就这么干了,而且还是在大汉国民贫国瘠的情况下,派了贰师将军这么干的,还干了两次,才弄到了天马。
用人家还没有做的事情去指责人家,这是非常不道德的,听曹襄如此说,云琅除了长叹一声之外,再无他法。
司马迁奇怪的瞅瞅云琅,也不再做声,倒是苏稚连声催促司马迁把这个美丽的故事讲完。
司马迁笑道:“后来的事情也就顺理成章了,匈奴王冒顿迎娶了梅里亚,英雄美人相得益彰,据说生活的非常美满。”
苏稚撇嘴道:“冒顿有两百多个阏氏,梅里亚能幸福到哪里去!”
曹襄跟着附和道:“骗傻子的故事!”
司马迁站起身,背着手瞅着站立在刁斗上遥望白登山的霍去病叹息一声道:“来到白登山之后,我就越发的喜欢这样的故事,哪怕是听起来不真实,却能暖人心。”
云琅也跟着站起来,瞅着桥头堡外匈奴人的篝火,也跟着叹息一声道:“骗不了自己的,有外面这些人的存在,我们就不敢骗自己,也不能骗,毕竟,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故事讲完了,梦也就醒来了,还是握紧刀剑准备战斗吧,大汉与匈奴只能有一个站立在这片天空下!”
第三十四章纨绔的战争
第三十四章纨绔的战争
不论是苏稚的个人突破,还是司马迁演绎出来的唯美爱情,都不能减少哪怕一丝丝战场带来的压迫感。
当谢长川的军帐已经搬到桥头堡对面的时候,云琅觉得到了造船的时候了。
瞎子河不算很大,却也不算小,尤其是夏日的时候雨水多,高山冰雪融化的速度加快,让瞎子河整整变大了一半。
两个月前,铁索桥的桥面距离河面还有一丈多高,现在,不足六尺。
即便是当初用巨石砌造的平台,现在也有一半没在水中,只是,瞎子河跟以往一样清澈。
匈奴人试过乘坐木排顺流而下攻击铁索桥,却被守卫在桥上的nu兵给shè杀的干干净净。
即便是匈奴人在木排上放火,这样的杀伤力对于铁索桥来说也没有多少作用,他们连铁索桥上湿漉漉的木板都烧不坏。
经过这样的两次战争之后,云琅又收获了几十个木排,现在,这些木排都被整整齐齐的排在岸边,一旦有事,云琅就能让不下乘坐这样的木排顺流而下,迅速远遁。
取胜是霍去病的事情,至于逃跑,则是云琅的事情,骑都尉军官的分工就是这样的。
白登山那边的战况不是很好,尤其是身为游骑的北大营骠骑军,在昨日一战几乎战损过半,不得已退出平原,回到了山上,从此,汉军面对匈奴人完全处在守势,再无进击的可能。
以前的时候,云琅可能觉得到了这个时候,就该有英雄站出来马踏敌军连营,在绝望中杀出一条道路,从而扭转占据,将别人的失败定xing为英雄的胜利与荣光。
现在他不这样看,桥头堡外面就是匈奴人的营寨,每晚都能听到胡笳声,每晚都能听到敌军的号角声,如果站在城头上,甚至能看到匈奴人肆无忌惮的在两军阵前撒尿……大便的也不少……
匈奴人的营寨松松垮垮的,没有一点章法,东一簇西一簇的如同散兵游勇。
可是,即便是胆大如霍去病也没有偷偷打开城关去偷袭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