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到底要泡多久?”
泡了不过两个小时的周羲,终于忍不住发话了,只能泡着不能喝,这是种什么体验?
“你不想泡?”
“太无聊了,而且浴缸这么小,你一定要同时塞两个人吗?”
一米七的浴缸,虽说塞两个人绰绰有余,但能一个人躺自然是更好。
“那我们看电视?”傅慎凭空掏出一个平板。
周羲面目表情:“你不是说没信号吗?”
“哦,我缓存了。”
“那我们两个大男人一定在挤在一起吗?”
“要,我现在不能离开你。”
“……发情期还有这操作?”
“我也不想,我一个人待得挺舒服的。”傅慎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缓存的电视。
很快,一道非常励志的BGM响起,周羲忍不住问道:“你在看什么?”
“盖亚。”
“盖亚?”
“嗯。”
“你是不是跟厉霄待久了,也看起奥特曼来了?”
“厉霄也喜欢吗?”
“他可以说是非常喜欢。”周羲忍不住感叹道:“我跟厉霄一样大,厉琛、周晨和刘烨一样大,我就经常给他扮怪兽,他一定得换着花样来打我,我真是无语死了,另外三个就是他的队员,周晨就饰演女主,另外两个就是喊加油的队员。”
“……”
“当时因为这个,周晨和厉霄还订了娃娃亲呢。”
“取消了?”
“取消了,后来长大了,周晨对于这种中二少年深恶痛绝,并且觉得这种人生活在自己的童年里,就是她的黑点,刚好,厉霄也不想回忆这段童年,甚至他也觉得周晨非常中二,两人一拍即合,娃娃亲就取消了。”
“……还是看电视吧,我已经看到大结局了。”
“……那你给我看什么?”
“没办法,我只缓存了大结局。”
“那我接下来一个月就是跟你做爱?”
“不啊,你还要泡酒浴,大概每天三个小时就好了。我前不久买了从小学到高中的全套教材,我可以带着你再学一边,我本人虽然觉得很浪费时间,但我想,你可以试着学习?”
“……你为什么会买这个?”
“腹有诗书气自华,而且你不是倡议艺人应该提高自身素质吗?”
“所以还是我要求的?”
“那倒不是,不过有你一份功劳,但你不能沾沾自喜,我这些一下子就学完了。”
“……”怎么有种跟小学鸡吵架的感觉。
“傅慎,你今年几岁?”
“不知道,太久了,没算了。”
周羲仔细端详着眼前这人,这是他第一次正经地看着一人,他不得不承认傅慎长的极好,眉眼如画,此刻带着春意的凤眼很是邪异,那如绿翡翠般耀眼的绿眸,即使被黑暗笼罩,也不会丧失他的光芒。
傅慎的鼻子很挺,总说鼻子高挺的人,性欲也非常地旺盛,他算是体会到了。
嘴唇很薄,五官的棱角也很硬朗,看过不少剧本,说长这样的,都很薄情,也很花心。虽然人不能带着刻板印象,但似乎这也很对。
整张脸给人的感觉就是非常漂亮,但不会显得女气,只能说傅慎的气质也很好,往日清清淡淡的,身上似乎总有着一股薄荷香,隔的老远是闻不到的,可一旦贴近了,那股味道便会一直充斥在鼻间,难以忘怀。
似乎真的是发情期到了吧,现在的他,比平常多了一股人气。
那是欲望的表现。
“好看吗我?”
“好看。”周羲下意识地点点头,嘴快过大脑,等他回神时,他已经被傅慎抱住。
“那我们继续好不好?”
傅慎的声音也没有从前的清淡味了,低沉的嗓音夹杂着一股软味,似乎是在……撒娇?
现在这么一个大男人对着自己撒娇?
周羲打了个寒颤,他看向傅慎,“你先把我松开,我们好好说话。”说着,就推搡着傅慎,手间全是傅慎雄壮的胸肌,推着推着,就在想着他跟傅慎谁的胸肌更大。
“明明是你没有好好说话,在吃我豆腐。”傅慎的语气有些委屈,他将平板收起,将人抱起,再用浴巾随便擦了几下,又再次将人带到了卧室。
“还来?!”
周羲被傅慎扔到床上,一会想到刚刚的情景,只觉得脸上发烫,屁股隐隐作痛。
“难道你想在浴室?”傅慎惊讶地问了一句,又点点头,“浴室也不是不可以,就是太小了,不方便。”
“……不是这个问题!”
“那你换个场景吗,在窗户边,隔着窗户被操?”傅慎想了想,有点了点头,“我最近也有看这种教育影片,学到了不少。不过这里位置一般下面人流量很少,并且窗户我还没擦。”
“……这是重点吗!?”
“这不是,但是现在我要干你,你先把屁股抬高点……算了,你直接趴着吧,我觉得你屁股挺翘的。”
傅慎欺身压上,周羲只觉得周围压强瞬间变高,他无力抗拒地翻了个身,被傅慎将屁股抬起,又给他的头塞了个枕头,就这么跪坐在了傅慎身下。
周羲喉咙忍不住滚动了一下,他从来没有见过被人摆成过这种姿势,全身都被人掌控着,他的身体似乎并不属于他自己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不生气,他不生气傅慎欺骗了他,甚至不生气傅慎上了他,反而还能跟傅慎心平气和的聊天。
而这似乎就是傅慎的能耐。
屁股被傅慎拍打了几下,似乎是在试试弹性如何,“啪啪”的拍打声此刻听起来是这么的色情,周羲将脸整个埋进了枕头间,上面都是傅慎的味道,他深吸了一口气,连带着后穴似乎也一张一翕地收缩着。
湿了。
肠液自发地从直肠间泌出,明明只是排泄的地方,却被人当成了另一性器官,他不懂,可他的确从这里感受到了快感。
他哑着嗓子,问道:“傅慎,你喜欢男的?”
傅慎一愣,他没想到周羲会突然提出这个问题,他正在将肉棒对准穴口,此刻刚刚进入一个龟头,周羲闷哼一声,他才回答道:“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你们的社会结构跟我生活的世界有些不同,你们更倾向于是男女结合,我对此并没有过多的看法,喜欢就是喜欢,无关性别。”
“周晨呢?”
“周晨?”傅慎摇摇头,“周晨她很特别,但我对她没有欲望。”
“为什么?”
“因为她是周晨。”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傅慎拍拍屁股,俯身抱住周羲的腰,将脸贴在周羲的脊背上,刚刚泡过酒浴的周羲,此刻身上全是醇厚的酒香。
“我要进来了。”
傅慎双手向上攀住周羲的胸,找到那两点茱萸后便熟练地揉捏起来,身下人因为他的动作和话语,很明显紧张了起来,才刚刚进入一个龟头,便被死死咬住。
傅慎先捅了几下,周羲臀部颤抖,他才缓缓插了进去。
“嗯哼……”
穴肉经过酒浴的酝酿,此刻似乎肥沃了不少,就像在水里泡久的身体,有些膨胀,却又不会失去原有的紧致。
周羲抓着被子的手更加用力了,整个脸埋在枕头里,傅慎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他自然更看不到傅慎的动作。
羞耻又刺激。
傅慎忍不住舔舐着周羲的蝴蝶骨,此刻双手用力撑着,本就强健的肩胛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蝴蝶骨的形容倒也不失其真。
傅慎的动作渐渐大了起来,长发散在两边,就像在周羲的身上开出了一朵黑玫瑰。
“嗯哼……”
周羲的叫声是压抑的,可就算被枕头挡住,他的呻吟还是传到了傅慎的耳朵。
他舔的更加开心了。
他曾经制作了很多果酒,就是将各种水果,诸如桃子、葡萄什么的混在一起发酵酝酿,这是猴族的一个猴子教给他的,他们的猴儿酒很是出名。
而此刻的周羲就是那被当成原料的水果,身上有着酒的香味,也有着属于周羲自己的味道。
牙齿又在发痒,犬牙比以往摩擦地更加频繁了,他贴身上去,将嘴对准了周羲的脖颈,他能听到周羲喉咙滚动的声音,也能感受颈部血液的流动。
想咬。
牙齿在动脉前不断徘徊,他自然知道颈部也是有静脉分布的,可血不同,静脉的更加的暗沉,颜色不如动脉,喝起来也自然没有动脉的可口。
傅慎从后不停地舔着周羲的喉咙,是不是咬上一口,就跟痒了磨牙一样。
“可以给我咬一口吗?就一口。”傅慎还是忍不住问了。
“嗯哼……不……不可以……”
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被人舔舐着,全身的注意力不是集中在后穴,就是集中在了颈部。
傅慎的牙口很小,咬起来也是小孩磨牙般,痒痒的,却不觉得疼痛。
但他不敢忽视傅慎的话,既然是咬,那就可能真的是咬,他的直觉告诉他不可以。
“可是……我真的好痒啊,就一口,可不可以?”傅慎的牙齿不停在动脉处打着转,他甚至用肉棒故意去研磨着周羲的前列腺,只要他一分神同意,他便马上咬上。
“嗯哼……别……”周羲将头探了出来,他转过头斜看着傅慎,脸色又被憋气缺氧的红润,也有性欲攀升到眼尾留下的媚意。
“不……不可以……嗯哼……不要撞……我……我是不会答应……嗯啊……的……”
“为什么?”
傅慎撅着嘴,眼睛有着不解和委屈,明明只要一口就好了,为什么不答应。
周羲被这样的傅慎盯着,只觉得心口一烫,一个“好”字差点呼之欲出,却又被理智咽在了喉管。
他深吸一口气,“你……你可以亲我……但……不能……呜呜……”咬我的脖子……
话没说完,傅慎就亲了过来。
此刻他的吻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这是被拒绝的不爽,舌头漫无目的、霸道地在口腔游走,就像是国王在巡视自己的领地一般,容不得半点抗拒。
傅慎在嘴里攻城掠地,而周羲却被吻的快要喘不过气了。
傅慎一手护着周羲的脑袋,一手却抓住了周羲的性器。
他用指腹堵住周羲的马眼,在周羲想要射精之刻,又狠狠地对着穴道冲撞抽插。
“唔唔……”
周羲剧烈挣扎着,被肏干的的快感和无法射精的痛苦让他整个人陷入一种矛盾的状态,只要再一下……一下……
从身到心都被这人掌控了,可他似乎还不满足。
周羲双眼瞪着他,可当看到傅慎委屈的眼睛,他又没气了。
明明被玩弄的人是自己,怎么你倒生起气来了?
“唔唔……咬……咬……”
周羲妥协了,好不容易趁着傅慎不注意的空隙,才憋出了一个字。
傅慎终于满意了,他松开了抓着周羲性器的手,嘴也自然下移到了颈部,周羲剧烈喘息着,呼吸着这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
可突然,傅慎的动作有变得大了起来,后穴就像被打桩机不停拍打一样,柱身狠狠磨过前列腺……
周羲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被傅慎收拾整洁的被单被射出的精液打湿。
脖颈处觉得一痛,似乎有血液外流的感觉,可周羲此刻被高潮控制着,这细微的疼痛被完全忽略了。
等再次回神过来时,周羲只觉得全身无力,跪在床上的腿此刻已经在打颤,想要倒下,却又被穴里的肉棒死死定住,哪也去不了。
傅慎终于吃饱喝足,他的牙齿终于离开了周羲的颈部,他用脑袋磨蹭着周羲的脑袋,这是在表达欢喜。
嘴角上还有一丝血迹,鲜红的血液并没有马上因为暴露在空气中而被氧化,反而愈加鲜艳了起来,衬得傅慎有些妖异。
周羲的眼睛似乎是被蛊惑了,他伸出舌头将那丝血液给舔舐下来。
傅慎突然安静了下来,周羲不明觉厉,似乎刚刚自己做了什么不得了的动作。
“这是我留着等下吃的。”
这话一出,周羲只觉得下一秒傅慎就要哭了出来,强忍着身体的无力哄道:“你……再咬一口好不好,都给…都给你吃……”
“哼!算你识相,不过不行了,再吃你就会有危险的。”傅慎蹭着周羲的脑袋,他决定暂时放过周羲。
手里戒指一闪,他拿出一枚丹药。
“张嘴。”
周羲下意识地张开了嘴。
丹药入口即化,周羲甚至不用吞咽,这枚丹药便马上化作药力,补充起刚刚被傅慎吸血造成的血液亏损。
周羲感觉身体似乎又活了起来,他惊讶地看着傅慎。
“神奇……嗯哼……很神奇……”
傅慎哼哼两声,“这可是我炼的,就是时间有点久了,药效都挥发了不少,不过喂你是刚刚好。”
“……过期了?”
“算是?两千年?”
“……”想吐又吐不出,这是吃下去一颗古董吗?
人不会死,就是心有点痛。
当年秦始皇都没有吃过吧。
“而且……”傅慎顿了一句,看着周羲被吊起的好奇心这才满意地说道:“这个也可以塞你后穴,就是效果没吃的好,可内服也可外用,我是不是很厉害!?”
“……”有句妈卖批不知当讲不当讲,如果不是打不过,他真想抽着傅慎的屁股让他叫爸爸。
“你这是不服气吗?”
傅慎撅着嘴,只要周羲说一个不字,他就要将所有的丹药塞进他的后穴,然后被自己的肉棒搅乱。
“不不不!怎么可能!我家阿慎最厉害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周羲拉起一丝笑容,马上说道。
“你看着还是很怀疑的样子。”傅慎一脸狐疑地看着他。
“没……没有的事,阿慎你给我讲讲你都会些什么好吗?”
周氏为人处世准则一:围魏救赵,见事不对,转移话题。
“我会的可多了。”傅慎扬起脑袋,“我会将你的洞肏的流水,流很多水。”
“……换一个。”
“我会把你的胸变得很大,还会出奶。”
“……下一个。”
“我会给你变尾巴,你知道九尾狐吗,他一千年长一条,而我可以让你瞬间有九只尾巴。”
“……能说点关于你的吗?”
拳头有点硬怎么办。
周氏为人处世准则二:打不过,忍着。
“我啊……我会炼丹、会炼器、会制符,这三者很重要,很多人连一样都学不会。”傅慎满脸认真,想到有些人连一样都学不会,就觉得好笑。
“他们真的好笨。”
“……对啊。”听都没听过,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附和。
眼珠子转着,想着怎么接话,却见傅慎舔了舔自己的耳朵,周羲只觉得被舔过的地方一阵火烧,原本没有动作的肉棒似乎又开始了动作。
“我还没射。”傅慎咬着周羲的耳朵,轻声说道,“好涨,想射。”
“……”你想射就射啊,跟我说干什么!不觉得羞耻吗?
周羲抿着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内心思绪杂飞,却没有哪个不是关于傅慎的。
“嗯哈……”
沉寂了一会的肉棒又开始抽动起来,可才不过一下,它又停了。
“……”这是存心想要搞死他吗?能不能给个痛快。
“我可以塞两根吗,一根不舒服。”傅慎舔着周羲的耳垂,以示诚意。
“……我说不可以可以吗?”
“你骗我。”
周羲头疼欲裂,“我哪里骗你了。”
“你刚刚还说我最厉害。”傅慎不满地咬了一下耳垂。
周羲被咬的吃痛,“就是因为厉害才不能塞两根啊,吃不下的……”
“我有没有说,你也厉害?”
“……”操,破防了家人们。“塞吧,一根都吃了,两个也不在话下。”
“嗯,阿羲你真的很厉害。”傅慎恭维一句,不舍得将肉棒拔出,手指谈了谈来不及闭合的穴口,两根并拢,再次试探了过去。
“屁股松一松,别夹这么紧。”
“……这是我的问题吗?”
“是我的问题,没把这里操大。”
“……那还是我的问题吧。”周羲努力地想要打开后穴,却不想一用力反而吃的更紧了。
“……”周羲嘴巴长了长,最终说不出一句话。
傅慎安抚地拍了拍周羲的肩,“没关系,这是好事,我喜欢夹的紧的。”
“……我谢谢你。”
“不用谢,我会把这里操开的,不过会有一点痛。”说着,傅慎便将注意力都放在后面,此刻两根肉棒才堪堪进了一个脑袋,却已经将洞口堵的死死地。
傅慎不满,扣住周羲的腰,将周羲的腿岔地更开,这无疑让周羲感觉到十分痛苦,本就跪坐了这么久,还要忍受韧带拉伸的痛苦。
“嗯哼……慢……慢点……”
“好。”
傅慎应了一句,身下动作却没有丝毫变化,他先是慢慢试探,再将那处雏菊被熨平,穴内很是湿润,里面都被周羲流出的肠液浸润地发亮,只不过是看不出的,只能感受。
傅慎还算有耐心,慢慢地进入着,可周羲却耐不住了,这不上不下的,搞得人烦闷地死。
“整快点的。”
“你刚刚还说慢着来的。”傅慎觉得委屈,明明是他说慢一点的。
“……我的错,阿慎你快点好不好,里面好痒。”
周氏为人处世准则三:遇事不对我的错,你说你对你就对。
“哼哼……不要。”
“……你操不操,不操卧槽!”
周羲被突然间的进入逼得爆了一句国骂,此刻被撕裂的痛苦好比刚刚第一次进入,后穴被迫撑大,他从来没想过后穴的神经细胞这么发达。
“我说了你会痛的,你不信。”傅慎哼哼两句,没再管他,反而趁着这股契机抽动了起来。
周羲的后穴很是紧致,特别是这两瓣水蜜桃也颇为地有力,将自己的肉棒死死吃住,不留一丝缝隙。
“嗯哈哈……你……你……无耻啊啊啊!”
傅慎不再压抑,扣住周羲的腰加速抽动起来,长痛不如短痛,他这是为了周羲好。
“啊哈……慢……不……不要……涨……涨……啊哈哈……”
“那里……那里!不……啊啊啊啊!”
男人的叫声越来越高亢,口水将枕头打湿,可当事人完全顾不上,只会扯着嗓子发出最原始的叫声。
傅慎嗤笑一声,朝弹性颇佳的臀部抽打了起来。
“骚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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