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染知晓念歆从不节制,每次若不是他喊停绝对停不下来,他狠狠夹了她几下,念歆便射了几次,硬了就还想继续。
卿染只能把她推开。
念歆看着拔出后依旧坚挺的大唧唧,又看向他,抱怨道,“你就不肯让我做爽了!”
卿染揉了揉自己被肏出猩红孔洞的花穴,原本是发情的红肿,现在里面又被她给肏肿,双腿被撑开太久,闭合起来还有些疼痛。
道士叹息道,“狐仙可以一连被……好几个月,事后休息几日,便可恢复,而你不一样公主殿下,你是凡体,一连几个月,会身消的,他是为你身体。”
念歆听别人的话,倒是听得进去,气消不少,就上前亲吻卿染,卿染却又将她推开。
念歆迷糊了,问向道士,“这又是什么道理?我亲亲他也会死?”
“咳咳,并非,只是狐兄现在处于发情期,你不会有事,他可能就不太好受了。”
卿染给她穿好衣服,怕她冻着,伸出尾巴将她裹起,再用那条死尾,给她当枕头,搂着她睡觉。
一旁的道士就没那么好命了,蹲在一旁抱着膝盖,在深夜的寒风中哆哆嗦嗦。
好在卿染心善,给他一张大大长长的狐毛皮,道士谢过后,一半垫在身下,另一半盖在身上,睡下了。
翌日
道士早早醒来,他们醒来睡觉的时间都是固定的,根本睡不了懒觉。
他坐起身,看见卿染睁着眼,盯着怀中的人,不免抖了一下,心想:狐仙他不用睡,不会就这么盯了公主殿下一宿?
心中再次感叹,世间情究竟为何物?他可能此生都与之无缘了,甚好。
何况,想想念歆的身前物,他可不像狐仙,有那般的容人之处。
待念歆醒来,已经近中午,她从严严实实的尾巴堆里,摸摸蹭蹭,弄得尾巴羞的全部消失,只能摸上枕着的尾巴,摸着光滑柔软手感十足。
两人四目相对,看了许久,直到念歆的肚子咕噜咕噜的叫,才打破局面。
卿染带着二人,找了最近的行商客栈,吃饭,
三人太过在人群中太过出挑,自他们进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胶一样盯了上来,屋中其他人士,看着要么膀大腰圆、要么凶神恶煞,坐了五六桌,一桌六七人。
有一个被桌子上的领头使了眼色,那虎背熊腰脸带刀疤的,粗衫汉子,便跃跃欲试的走了过来,嘴上调戏几句,“这莫不是个女扮男装的小娘子,生的真是俊俏,竟敢穿男装在这地儿骗人儿,待我撕了你的衣裳,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看上一看,将你那小洞认认真真把玩鉴别一番,才好确认。”语闭,伸手要去摸卿染的下巴。
道士二人则目瞪口呆的听着某恶棍之一的发言,瞠目结舌的看着卿染不为所动的吹了吹端上来的热茶,正要喝上一口。
那脏手就伸了过来,道士忙捂住念歆的双眼,果然下一秒,那人手臂就没了,甚至没看见卿染何时出的手,那壮汉都没反应过来,直到看到自己飞远的手臂,终于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屋中所有人,顿时收回目光,接着各聊各的,就连上菜的小二都哆哆嗦嗦的。
吃了饭,念歆再度趴到他的身上,卿染托起她的小屁股,抱起,三人走过一段路,离开众人的视野。
下午终于到了道士寻找之处,亦是一坐三层木质楼阁,依山傍水,镶金嵌玉的华丽装饰。
“你们圈养凡人用的屋子,想法儿都差不多。”念歆看着狐狸不禁感慨道,“不过确实很好看,我也很喜欢。”
卿染:……
屋内人似乎有感召,探出身子往外一看,就见三个陌生人。
鹅黄的身影挥了挥手,很快从木屋中走出,娇喘的小跑到他们面前,看见道士,似乎在辨认他,再拜了拜,“是,唐道长?”
唐玄佑点点头,询问道,“你可还好?如今可还想回去?”
那女子迟疑,“我患有心疾,时日无多,只是想知我那小儿子,如今过的可好?家中父母一切安好?”
唐玄佑回道,“都挺好的,只是我出门已有三年,他们应是原状。”
女子心安道,“看来他未骗我,我也就放心了,多谢唐道长了,他虽非人但待我极好,不必忧心我,只希望夫君另娶他人,只当我已离世。”
唐玄佑点头,“可还有想要交代的事项?”
女子摇头,转而道,“你们快走吧,他马上就要回来了。”
三人这才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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