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溪被合欢道的人掳走已是一天了,少侠阿虑非常担心。
他与这个门派的人已是交手过一次了,自然知道这门派是怎么回事,阿溪落在他们的人手上,怕是……怕是少不了要被欺凌折磨。
他已是做好了准备了,不论阿溪受到了何等折磨,他都会细心关怀不会对此介意。会让阿溪被掳走本就是他的错,他又哪里能因此怪她?
于是阿虑收拾好了东西,便往合欢道的地盘而去,一路上经过了诸多艰难险阻,破除了许多次敌人的伏击,终于来到了合欢道腹地的大门口。只是他仍旧有些想不明白,为何那些人瞧他的眼神那么怪异,仿佛嗤笑,又仿佛同情?
只是阿虑一推开那大门之后,他便明白过来了。
合欢道所占范围其实不小,足占了一座山,其上有大大小小的屋舍盘踞其中,而最大的那一个无疑就是合欢道大殿了,此番救人,少侠阿虑便是直奔这大殿而来。
大殿大而宽,推开门之后便能看到广博宏伟的内里,装饰却并非是恢弘大气的,里面挂满了或粉或红的彩纱,光线也是昏黄暧昧,更为这大殿之内增添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因着那些彩纱的缘故,阿虑看不清里头的场景,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些人在前方不远处相交缠在一起,他看不真切,却能清晰辨别那分明熟悉的声音——那竟是阿溪!
阿溪的声音断断续续,似是痛苦不堪,又像是纵享极乐,除此之外,还有一些陌生的男子声音夹杂其中,或是在低喘,或是在闷哼,或是在不清不楚的说一些叫人不愿耳闻的脏话,以及……那肉体碰撞之间的噼啪声和性器相互摩擦的水声。
阿虑心里一个咯噔,虽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到底是难受的,他稍稍正了心神,胡乱掀开那遮挡视线朦朦胧胧的彩纱,脚步沉重地一步步跨了进去。
他已不是第一次来合欢道了,首次来的时候还是与阿溪一道,是要铲除此处的大害合欢道老祖,却没想到再次踏入此地之后,骇然发现那那本该已被他击杀的合欢道老祖竟然还活着,此时正高高在上坐在这大殿中的正座上,左右手各搂了一个年轻貌美且穿着清凉的妙龄女子,一面狎昵抚摸着她们的身子,或是在怀里的美人儿的香腮上亲上一口,或是一口咬在美人儿的酥胸上引得她惊叫连连又娇笑连连,便是在那高台上俯视处于下方的他们。
他们,是的,这殿内自然还有其他人。
那些男子看起来并不全像是合欢道的人。阿虑是知道这一点的,因合欢道对了某些性子轻浮狎昵的男子的胃口,因此自愿来此的人很多,再加上合欢道还有些诡谲手段,能叫人到了这儿之后就再也离不开,瞧着实在旁门左道,因此想要来找合欢道麻烦的名门正道极多,只是他们也担忧自己门人经受不住合欢道的诱惑,做出一些有辱门风的事情,因此才叫阿虑少侠捷足先登了。却没想到,此时这合欢道老祖竟又出现在了这里,显然之前阿虑的那一剑并未将他置之死地。
只是,合欢道老祖未死的事情虽然让他惊骇,但最让他痛心疾首的,还是在大殿之中台阶之下,被几个男子围在中间的他的阿溪。
此时的阿溪仍旧穿着从前那身和他浪迹江湖时穿的蓝衣,她总说溪水便是这个颜色的,她也格外喜欢,如今她仍穿着这件衣服,只是衣衫不整,那银色腰带已是被扯脱了,内里衣襟大敞,里头竟是一件衣物都没有,连亵衣都被脱了,只剩下那一件蓝色的外衫松松散散地在背上披着,还被身后的男子撞得几乎掉落下去。
阿虑愣在了那里,而后便是目次欲裂一般的痛恨,他快步上前,就要将阿溪从那些男子的包围之中拯救出来,而那合欢道老祖也半点不曾阻拦,就这么让他掠上前来,拉过阿溪揽进了自己怀里。
此时阿溪已经接连被几个男人轮流操干了几个时辰。
那合欢道老祖在如何神功盖世,也还是个行将就木的老人,自然不会多持久,也不能如阿溪所愿,将他那根大鸡巴在她水淋淋的骚穴里捅上几个时辰的了。
不过也没关系,老祖体谅,特意为她招来了几个壮年男子,命他们轮番招待阿溪这位原本属于阿虑这少年成名的英豪的红颜知己。
这些男子不是山下的猎户农夫就是远道而来避祸的逃犯恶人,虽有些对阿虑的名头知之不详,但这姑娘是别人的女人他们是听明白了的,也是因此,这样的女子搞起来似乎更是别有一番风味,简直就像是在搞别人的妻子,叫人不禁生出了一些攀比和居高临下之感。
即便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侠客、是个大人物又如何?他那红颜知己不也还是要被他们这些人随意奸淫操干吗?
于是这本就被操熟了,越发湿润紧致的极品也就越发的好操起来,一群男人在阿溪的身上发泄着兽欲,她被那些不知姓名、不辨身份的男子团团围在中间,有人将她仰面放置在身上,下身的鸡巴狠狠在她的菊穴里顶弄,有人覆在她的身上在她的花穴里狂猛抽插,有人握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鸡巴上气喘如牛地搓揉,也有人钻进她和身上压着的那个人身体的缝隙里,只为吸一口她雪白娇嫩的奶儿,而她的另一只奶则被另一个男人握在手中尽情揉捏。
若是从前的阿溪,不管能不能推拒掉,定是会满脸痛苦推拒不已的,只是此时此刻,趴在地上被男人团团围住的阿溪却是万分享受地轻轻扭动着自己的腰,满身都写着对男人肉棒的渴望。
“啊唔……”她朱红的樱唇才微启着就要泄出呻吟,就被等候已久迫不及待的男人看准时机将肉棒插了进去。
阿虑到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幕,阿溪已是被那些男人干得动情,她被阿虑从那些男人的包围之中带离的时候,那些鸡巴从她的身体里拔出,甚至发出了许多声黏黏腻腻的“啵”的声音。
因而阿溪又是一阵动情的吟哦,身子不自禁地颤抖一阵之后,便在阿虑的怀里情不自禁地扭动起来,她语调微颤地呻吟道:“嗯啊啊……不、不行……”
听到她说不,阿虑连忙将她抱紧,安抚道:“别怕,别怕,我已经将你救出来了,不会有人再强迫你的,阿溪,别怕……”
“不行……不要拔出来……”
但阿溪的下一句话让阿虑的心如同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她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在阿虑的怀里扭动着,身子上还沾染着粘腻的,也不知是属于那些男人的还是她自己的粘稠液体,以及那些男人在她的身上留下的咬痕指痕,配着她显出粉红的身子,倒是十分好看。
至少在那些男人的眼里就分外好看。
见已经到手的鸭子飞了,男人们纷纷急红了眼。他们一点儿也不忌惮这个在江湖上有着响当当的名声的少侠,甚至是直接无视了他,而向着阿溪扑了过来,即使柔若无骨的阿溪被阿虑抱着后退几步,也还是一点儿也不打算放弃地追了上来。
而被阿虑揽在怀里的阿溪也是半点儿不配合,不断扭动着身体想要脱离阿虑的怀抱不说,嘴里还喃喃着:“不要拔出来,插我……插我啊……我要肉棒……小骚货要肉棒……”
“阿溪!”阿虑简直无法可想,没想到阿溪竟然会被那些人折磨成这样!他根本不信这会是阿溪的本性,如果之前的阿溪见到她现在的样子,想必会恨不得一剑刺死自己!
阿溪现在确实是已经失去神智了,若非如此,她是万万不可能会说出渴求男人肉棒这般粗俗下贱的话的,只是现在的她被那合欢道老祖的功法所扰,暂且失了神智不说,即使神智恢复了,也还是会渐渐变成如今这样只知道渴望男人肉棒的淫荡模样。
阿虑对这些略有耳闻,因此怀抱着阿溪的他此刻心痛无比,但也别无他法,只能将仇恨的目光转向坐在高座上的合欢道老祖,恨声道:“解开!”
合欢道老祖状似疑惑,甚至连抚摸美人儿娇嫩的身子的手抖停下了,他目光转向阿虑,问道:“解开甚么?莫非少侠你这是以为我向你这红颜知己下了毒?”
“我知道你那功法的问题,也知道你有办法解开这影响。”阿虑皱紧了眉头,一字一顿地说道:“解开它!”
“哦……”像是恍然大悟似的,合欢道老祖长叹一声往后靠在他那宝座的靠背上,又将左右的两位美人儿压下,一只手揉捏着她胸前雪白的柔软酥胸,另一只手顺着另一位美人的腰侧往下,正大光明地探进了美人下身已是湿漉漉的洞穴里。
因着这一幕,阿虑还是没有忍住,别开了目光。
只是阿虑的目光虽然移开了,阿溪却像是被提醒了似的才注意到了高座上端坐着的合欢道老祖,竟露出了像是看到了自己心上人似的表情,双颊微红,两眼含春,带着能叫人轻而易举便能分辨出来的渴求意味朝着合欢道老祖伸出手来:“主人……主人的肉棒……我要主人的肉棒……”
“阿溪!”阿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听到了什么?他竟然听到,听到他的阿溪说出这样的话……
只是,看到合欢道老祖的阿溪像是忽然被注入了一股力量一般,毫不犹豫地就推开了阿虑,从他的怀抱里挣扎出来,而后朝着合欢道老祖的方向走去。只是,她不知是经历了之前那样的事多久了,竟像是已经失去了全身的力气,才走出几步,就浑身酥软地瘫软在了地上,软绵绵地趴在地上喘着气儿,而阿溪还在那打击之中尚未回过神来。
也就因为这一疏忽,叫那些虎视眈眈如狼似虎的男人们抓到了时机,竟是无比迅猛地扑到了阿溪身上,直接拉开她的双腿露出她那饱受蹂躏,此时正鲜红欲滴弥漫着粘稠液体的小穴,而后直接挺着自己硬得如同磐石一般的肉棒便捅进了那小穴之中。
“嗯……”
“啊……”
两人立时便同时发出一声呻吟来,而其他落后一步的男人也不肯缺席,立刻就扑了上来占据了阿溪空出来的身体部分,用她的身体各处抚慰自己。
只是现在的阿溪却是不肯只和他们享乐了,她渴望的目光定定的凝视在那高台之上懒洋洋地怀抱美人亵玩的老头身上,即使身子被撞击得快散了架也不曾移动分毫,手上没有被迫握住肉棒的时候,就会朝着合欢道老祖的方向伸去,嘴里没有肉棒插着的时候,她便会向合欢道老祖虚弱娇软地祈求道:“主人……主人给我肉棒……我要主人的肉棒……”
而此时,回过神来的阿虑却是感觉自己已经无法救回阿溪了,即使自己将她从这个淫窟里救出去,她怕是也一辈子离不开这样的境地了……
他便这么呆呆地看着,而合欢道的人大概是因急于享受这大殿之中肆虐的肉欲气息,纷纷和身边的人纠缠搅弄起来,一点儿也没有来抓捕对抗他的打算。
而在他身前不远处,阿溪再次被那些男人团团围住,他们急切地用自己的鸡巴插入她身上可以插入的洞穴里,而后纵情享受,但阿溪虽然也被操干得情难自已,却一点也也没有放弃,一直在呼唤合欢道老祖,祈求得到他的怜爱。
“主人……我要主人的肉棒……呜呜……不要这个……”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肉体相互撞击的声音回荡在她的周围。
“不要……不要插我……我只要主人插……嗯啊啊……好舒服……主人,小贱货好舒服啊……不、不行,这不是主人的鸡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呜呜呜……主人……哼唔……主人……呜呜……哈啊……主人……要主人的肉棒操我……主人的肉棒……操我……”
也不知道被这群男人压着干的阿溪到底被操了多久,总之合欢道老祖像是才听见她的喃喃自语一般,扬声说道:“要主人的肉棒?是指你旁边的那位少侠吗?”
阿溪睁着迷蒙的双眼顺着合欢道老祖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便看到了她万分熟悉的,曾经朝思暮想,现在虽不能说是弃如敝履,但到底也是淡了许多的阿虑的脸,在身子被鸡巴撞得耸动的时候摇摇头,断断续续地喘着气儿说道:“不……不要……小贱货要主人的肉棒……主人……”
“哦?可你不是这位少侠的红颜知己吗?”
“不……不要了……阿溪只是主人的小贱货……呜呜……主人操我……操我……”虽然这么说着,但阿溪的双手却是死死地攥着身边男人的肉棒,自主地上上下下摩擦着,粘了一手的液体。
“哈哈哈……我看你这小贱货可不像是不想要的样子啊。”
“呜呜……我没有……小贱货要主人的肉棒,主人的大肉棒快来……嗯啊……快来操小贱货吧……”
但端坐在高座上的合欢道老祖却没有下来操她那已经被他操过了的身子的意思,而是拉过身边的美人儿的手,一把掀开自己的衣服下摆,将她拉得坐到了自己的腿上,又命她自己扶着他的鸡巴,抬高身子坐在他的鸡巴上。
而阿溪在下面这么看着,竟是凝望着合欢道老祖的那根老鸡巴流出了口水。
“唉……少侠啊少侠,你那红颜知己如今竟是变成这副模样了,你还想救她出去吗?”
“自……然……”被缚在柱子上的少侠说道。
原来他回过神来之后,自然不会再容别的男人碰阿溪,只是他才刚有动作,就别不知从哪个机关里窜出来的绳子给绑住了左手,他不及用右手上的长剑砍断那绳子,而后又被一条绳子绑住了右手,再有一条绳子绑住了他的左脚,而右脚也在下一刻就被绳子绑住了。几根绳子齐齐用力,将他往不远处的那根立柱上拉去。只是那上面并没有别的机关,只是将他死死地绑在了那柱子上,让他无法挣脱开来靠近阿溪。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阿溪和那些男人纠缠在一起,还对合欢道老祖的……那物表达出热切渴求来。
他不忍目睹地闭上了眼睛,却无法阻挡那一声声的吟哦和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传入耳中。
阿溪却像是完全不知道这些,或者,即使她知道了此时怕也不会在意。
她揽住了一个男人的脖子,动情地和他唇舌交缠,下身却是和另外的两个男人同时结合着,身体被男人的肉棒撞击得上下耸动,而另一只空闲着的手,却是握着另一个男人的鸡巴正在撸动着。而在她的身边,还有更多的男人挺着巨大的肉棒朝着她虎视眈眈,想要伺机占据阿溪可以占据的身体部分。
只是即使是已经被许多个男人一同享用了,阿溪却仍旧渴望着合欢道老祖的肉棒,只要嘴里没有肉棒插着,便要张嘴恳求合欢道老祖纡尊来操她的小穴。她的声音越来越娇媚,越来越诱人,仿佛是带着钩子一般,能勾得听到的男人更加热血沸腾。那些围绕在她身边的男人操得越发用力了起来,而正操着身边美人儿的合欢道老祖也感觉自己仿佛是吃了什么神药一般,有如天助一般将美人儿操得惊叫连连,最终泄了身子,瘫软在他的身上。
而阿溪身边的男人也被诱惑得越发的精虫上脑,一个个都越发用力地操起她来,一时间,皮肉相撞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淫词浪语不绝于耳,等围绕在阿溪身边的男人们终于全部发泄完毕之后,身边已经一个男人都没有了的阿溪只能奄奄一息,赤裸裸地躺在地上,她像是一个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一般,她的脸上、嘴里、胸乳上、小腹上,还有花穴里,全都是男人射出来的白浊精水,而她简直就像是用男人的精水洗了个澡一般,身下甚至已经积累了一摊精水,那花穴之中还有精水正潺潺流下,她全身都是被那些男人留下的痕迹,完全没有能力掩饰自己已经斑痕点点,满是不堪痕迹的身子。
被困当场的少侠会有什么下场尚未可知,但是女侠阿溪,怕是再也不会在这个江湖上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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