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日过后,那奴仆便日日前来魔尊修养的洞府之中与一直昏迷不醒着的她交媾欢好。趁着她无知无觉的时候,将她全身剥了个精光仍在地上,方便他随时想起来随时便能进来抬起她的腿儿就能把大鸡巴插进去。在外忙碌过后,每每都要回到赤练魔尊所在的洞府,将她插上一顿,再将大鸡巴插进她的花穴之中堵着他射进去的精水,叫她花穴含着过夜,第二天便也能在苏醒之后顺便再将她操上一顿,这才施施然起床梳洗。
而赤练魔尊,自然是得不到梳洗的,于是从那天开始,她便是这么一副脸颊上沾了半干未干的精水,全身沾染了唾液、精水和血液干涸之后的痕迹的狼狈模样,偏偏那奴仆见了被弄脏的她还欢喜不已,每每都要再在她的身上弄出诸多不堪的痕迹来。
而今日,奴仆一面舔着赤练魔尊雪白柔嫩的美背,一边在她被玩儿得红肿不堪的小穴里射出今日的精水之后,忽然兴致一起,也不就此拔出来,而是浑身一抖,竟然就这么在趴在床褥里的魔尊花穴里尿了出来。
“嘿嘿……今日等会儿还要去药峰领药,怕是没时间出恭了,不如请魔尊大人帮个忙吧……哦……被尿灌进去以后,魔尊大人这烂逼比之前更热了,”说着,奴仆又在赤练魔尊的肚子上摸了一把,果然入手如同怀胎六月的大肚腹,他嘿嘿一笑,得意道:“这样子倒是有些像魔尊大人怀了我这奴仆的孩儿,不过……嘿嘿,都操了这么多天了,说不定真的怀了呢?”
“不过怀了也没关系,以后再说吧,现在还是……抓紧时间……再让我操上一顿……”
“哦哦……要是凡间女子,这骚穴早就被我这大鸡巴操松了,魔尊大人果然是天赋异禀,一直这么紧……”
尿完过后,奴仆却也仍是没有把肉棍从魔尊的体内抽出,反而再次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抽插,那力道大得像是要把赤练魔尊的肚子给活生生捅烂似的。肚子被尿水撑大却不得解放,还要被不断抽插操干的赤练魔尊微蹙着眉,发出不适的闷哼声,像是就要醒来了,那奴仆却不曾在意,因他知道,这不过是赤练魔尊身体的本能反应而已,其实并不会醒过来,他尽可以肆意操干奸淫这属于道尊大人的美人儿。
肉棒在被操熟了的红肿小穴里噼里啪啦地干着,溅出许多水花来,却不只是淫水,还有方才被那恶心的奴仆射进去的尿液,那奴仆伏在赤练的身上,像是狗似的在她的身上耸动着身体,完全将她当做了一条母狗交配着。
但如今,赤练魔尊原本青涩的穴儿却已经学会怯生生颤巍巍地环上正在其中激烈抽插着的肉棒了,花穴含住龟头,让棍身难以寸进,只得狠狠地痛操进去,再狂暴地拔出,才能灵活自如地操弄这魔尊大人。
奴仆半撑起身子,低着头观看自己黑紫的大鸡巴在赤练魔尊现如今已被他操得艳红红肿的小穴之中穿梭抽插的模样,看它被自己插得是汁水四溅,越发的泥泞淫靡,心里便越是满意。
就是这样的魔尊大人,才能被他这样的奴仆操呢。
奴仆便这么把昏迷的赤练魔尊按在床上操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后来再赶去药峰时,已是过了领药的时辰,他千请万求地对着那弟子又是点头哈腰又是鞠躬行礼,这才让对方松口将丹药给了他,不过也因此,奴仆便将自己去迟了的罪全怪在了赤练魔尊的身上,回去之后又恶狠狠地将她操了一通,直将她小穴里射满了精水和尿水,肚子全胀成十月怀胎的模样才肯罢休。
如此这般又是过了半年有余,奴仆偶尔会带来清水给赤练魔尊清洁身体,但大多数时间都是将她往狠了作践,甚至用尿当水给她洗身子,插进她的喉咙里直接把尿液往里射的事情都干过。
而此后,赤练魔尊一直也没有醒来,奴仆便也这么快活似神仙地一直在赤练魔尊身上发泄性欲,直到这一天天的日子过去,他骇然发现赤练魔尊的肚子一天天的大了起来,竟然是怀了他这个奴仆的野种。
新的恐惧骤然间笼罩了这奴仆,但紧接着,他的心里却涌起了另一种野望。
奴仆知道,为免事情败露,他应该设法将魔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的,但想想,被他奸污过的魔尊不得不在昏迷的情况下生下他的孩子……这样的事情,想想就让他兴奋万分。
于是在心里反复说服自己,终于是做出留下孩子的决定的奴仆暂时放过了赤练魔尊,让她得以休息那前三个月,毕竟听闻凡间女子都是前三个月尤其容易滑胎,但只要过了这段时间,反而要多行房事才行。于是三月过后,青冥道尊的洞府之中便再次响起了奴仆充满淫欲的闷哼和肉体拍打的粘腻声响。
到后来,日子便渐渐到了赤练魔尊即将临盆的时候。
奴仆没有过给人接生的经验,在赤练魔尊临盆之时,他甚至还没反应过来这个,只压在赤练魔尊的身上恶狠狠的抽插拱动,享受着奸淫孕妇的快感。他将赤练魔尊已经渗出奶水的奶子叼在嘴里,畅快地吸吮着,感觉那奶柱击打在自己的舌头上,心里得意非凡。
是他将不可一世的魔尊操成了现在这副淫贱的模样……嘿嘿,简直是不能更叫人快活了!
越想越兴奋的奴仆只觉得自己的下身越来越硬了,他将自己巨大粗黑的肉棒越发狠厉地捅进魔尊因没有意识而极度放松的花穴之中,现在那原本颜色粉嫩紧窄娇小的花穴已经被他的大肉棒捅成了个几乎合拢不上的樱桃大小的红肿淫洞,现在还不断开合吸吮着他深入其中的鸡巴,简直像是要把它往最深处带一样。
“嘶……哈……嘶……哈……魔尊这身子真是越来越美味了,也不知道尊大人出关之后会不会后悔自己闭关了那么久?嘿嘿,不过这些都不打紧,魔尊大人您现在可是在这床上被小的的大肉棒狠狠操着呢。”
“不知道小的奸得您舒爽不舒爽呢?嘿嘿……我倒是快活得很,就算道尊大人出关,知道我已经操了您千儿八百回了要杀了我也不打紧,毕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嘿嘿……魔尊大人这肚子现在真是又圆又大,不知道里面有几个小崽子呢?嘿嘿……这里头可都是我的种……”
“嘿嘿……魔尊大人你可就要为我这个下贱的奴仆诞下子嗣了……”
“还没临盆,咱们就好好操……扩张一下这条道儿吧,也免得生的时候魔尊大人受太多苦……嘿嘿,也不知道这小崽子有没有我这鸡巴大?”
奴仆一边狠狠操着拥有一副淫浪尤物身子的魔尊,一边伸手在她已经开始流出奶水的乳房上大力揉捏,她高耸的丰满被奴仆做惯了粗活而显得粗糙的手狠狠捏着,在他的手底下变幻出各种淫荡的形状,奶白色的液体流了满床。而下身的花穴也被狠狠鞑阀,这奴仆一点儿也没有怜惜已经被他干大了肚子的赤练魔尊,一下一下狠狠的操干,就像是要把肚子里的肉团连同她的小穴一起捣烂一般。
也好在赤练魔尊虽然之前受了伤,但到底是有灵力护体,不至于被他将肚子里的那块肉给活活操出来。
奴仆压在赤练魔尊身上气喘如牛,吭哧吭哧的干个不停。
而就在这时,那奴仆忽然感觉到自己肉棒的头部忽然传来一阵压力,就想是有什么东西在将他往外推似的。初时那奴仆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个什么,只以为是内脏挤压,便花了大力气往里操干,硬生生将那挤压他的东西往回推了寸许。
“唔……”昏迷不醒的魔尊发出低低的痛呼,她美艳的眉轻轻蹙起,美人像是在承受什么巨大的痛苦一般,惹人怜惜。
不过,也确实是巨大的痛苦,她肚子里的野种快要临盆了,却被这下贱的奴仆硬生生的给操了回去,刚出来些许,又被挤回去,来来回回几次之后,像是终于享受够了操弄孕妇的快感,那奴仆浑身一抖,像是一条野狗似的趴在赤练魔尊白皙柔滑的身子上,死死地抵着她的花穴射出了一身精华。
连带着里面亟待出生的野种,也被这毫无人性的牲畜浇了一头精水。
“啵”一声,奴仆将鸡巴从赤练魔尊的花穴里拔出之后,便看到混合着自己方才射进去的白灼液体,有源源不断的血液和透明的,大概是淫液的液体流出,他不知道的是,里头还混了婴儿的羊水,还以为是自己刚才操得太深伤到了孩子,正在焦急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时,就见到赤练魔尊两腿间的花穴张张合合着,最后竟有一个圆圆的肉块被挤了出来,仔细一看,正是他孩子的脑袋。
那带着血丝的脑袋上还沾着白色的精水,沐浴着操大了他母亲的下贱奴仆的精液,这下贱的野种出生了。
虽说孩子是无辜的,但哪个被迫怀了野种的女子看到这样出生的孩子,能怜爱得起来呢?也还好赤练魔尊此时昏迷不醒,并不知道自己在昏迷期间被一个下贱粗鄙的奴仆占尽了便宜,甚至被奸淫得怀孕分娩出一个野种来。
而这个野种,并不能活太长时间,毕竟他的父亲只是一个下贱的奴仆,而这里的两个主人一个昏迷一个闭关,都不是能给出资源养大他的存在,而奴仆自己,想必是不能对外解释这孩子的来历的。
于是这奴仆便生生弄死了自己的孩子。
反正他眼里只有昏迷不醒可以任他肆意玩弄奸淫的赤练魔尊而已,那些孩子生出来对他来说便是个累赘,如今已经看过魔尊大人为他产子的样儿了,若是再有,打掉便成了。
自此,在青冥道尊的洞府之中,身为他道侣的赤练魔尊却是彻底沦为了一个下贱奴仆的禁脔,多次被奸淫到怀孕,甚至曾经诞下一子。
这样的日子直到伤势痊愈的道尊悄无声息地出关,又亲眼目睹了自己的爱人如何被这个自己曾经予以信任的奴仆肆意玩弄,才总算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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