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侠被嫖客当做妓女强拉进青楼,于大庭广众下被奸破处。
内力被封,体力渐渐流失的时候,凌双便知道,自己之前喝下的那碗茶绝对有问题。只是此处已是临近江河,是她不共戴天的仇敌的地盘,若让她知道自己此时的境况,不趁火打劫,都对不起她的卑鄙无耻。
故而,凌双仍旧不动声色,她淡淡的放下了手里的茶碗,与那卖凉茶的老翁结了账,便详装平稳地离开了那个茶棚,只是越走,她的脚步就越是趔趄,后来她力气已失了大半,不得不靠着支撑才能继续行走。
凌双喘了口气,抬眼看了看,发现自己此时正置身于一座繁华热闹的阁楼之前,那阁楼正上方挂了一块深色牌匾,上书“飘香楼”三字,里面人声鼎沸,有许多美貌女子在其中迎来送往,又有许多或高、或矮、或胖、或瘦、或富、或贫的人在其中寻欢作乐。
这正是一家青楼。
青楼大门在二楼,有一幕微红的珠帘挂在上头,让人不能一眼看透,只能隐约暧昧地看到一些景象,也因此,这飘香楼中常会有一些旁的青楼中不会有的露骨景致。
凌双此时已是有些脱力了,她双手扶着通往二楼的楼梯,身子柔弱无骨地倚在那竖柱上,额角微湿,面色晕红,眼波流转,正娇喘连连,一眼看去这女子仿佛是饱受了那床笫之间的淫靡挑逗,已是忍无可忍了,只要再有人稍一撩拨,便会纵情与人共赴巫山云雨了一般。她本就生得一副娇俏模样,那一身绿白裙装更衬得她清新脱俗,让人恨不得将她揽进怀里一亲芳泽。
平日里凌双也因这不俗的容貌招了不少狂蜂浪蝶,但都因她一手出神入化的剑法而退怯了,即便是那江湖上鼎鼎有名的云中鹤,也不能在近了她身之后全身而退。但她哪里会想得到竟会有一日,连一个普通男子的手都甩脱不开?
凌双无力地倚靠在楼梯栏杆上,本只打算稍作休息便继续前行,至少也找个算得上安全的地方落脚才好。但她才停了几息,便被人从后面捉住了手臂,她有些慌乱地往后看去,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油腻的男性的脸。这抓住她的手臂的男子看来有四五十岁了,身穿一件暗赭色织锦夹袍,腰缚一根玄黄色祥云纹镶玉大带,脚踩白底金丝黑皂靴,本该是稳重威仪的相貌打扮,却全叫他那一身大氅也蔽不下的肥肉败坏了个干净,尤其此时他眼中明灭不定的淫邪光彩,更是叫凌双不寒而栗。
“放开!”
她低喝道,只是因为身中剧毒气力不济而显得弱气不少,更是让身后这富商打扮的中年肥胖男子将之视作娇嗔,情趣而已。
“好货色!好尤物!老爷今儿就包了你了!走!陪老爷乐呵乐呵!”身形庞大的中年富商紧抓住她的手臂,几步便跨到了她的前方,想要将她拉向前。只是凌双此时一身力气已失,叫这富商这么一拉,失了倚靠着的栏杆的扶持,便是身形不稳地往前跌去,正正掉在了那富商因肥胖而宽广的怀中。
肥胖的中年富商将这娇俏的小美人接了个满怀,心中满意这花娘投怀送抱,便也将她搂得死紧,手还不老实地覆上了她胸口一处柔软的所在,明目张胆地大肆揉捏起来,叫凌双不由大惊失色。
虽已是天色渐暗,但此处人来人往,只要有人稍加注意,便能看到她被一个痴肥的中年男子揽在怀中轻薄玩弄,凌双几乎羞愤欲死,恨不得立地挥剑斩杀了这无耻淫贼,这人……这人竟将她当做了青楼里的姑娘来戏弄,竟然……竟然……奈何此时周身气力全消,即便是要动手拍开胸口覆着的肥手也是不能,周身被摸了个便不说,丰润的酥胸还会遭那肥猪手隔着衣物揉捏一把,让凌双心中恶心不已,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硬生生被这痴肥的中年男子半抱半拖地拉进了飘香楼之中。
飘香楼内处处挂着飘飞的轻红彩纱,看来既是迷离又是绰约,处处皆是青楼中应有的暧昧香气,只嗅着那味道,都让人觉得血气冲头,更何况那怀抱身姿窈窕的美人的肥头大耳的中年富商?只见那富商揽着酥软无力的凌双大摇大摆地自门口而来,也不需老鸨招呼,便径自去了常坐的靠窗位置。
凌双勉力挣扎着想要站直,却被着满身肥肉的男子拉坐到了他的腿上。她被捧着脸蛋也无力去挣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张肥腻的脸越靠越近,最终,那带着恶臭气味还闪着油光的血盆大嘴便直直地贴上了她的嘴唇。凌双睁大了眼,几近崩溃,万万没想到,在江湖上有众多追求者,却仍旧一个都未曾接受过的自己,竟会遭了这等无耻之徒的戏辱玩弄,简直可悲凄惨!
今日她落入此等境地,全拜那人所赐,等有朝一日,她定会让她尝尝同样的恶果!
只是,无论凌双如何心中咒骂,对那平日里她只用一根手指就能制服的一身肥肉的富商却还是无可奈何,只能悲惨凄切地紧闭着眼任由那肥硕男子闭着眼满脸痴迷地在自己唇上舔舐吸吮。
既然……已是到了如此地步了,那就、那就只当做是被狗咬了一回吧。
凌双竭力压抑着自己心里的恶心厌恶,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谁会愿意和自己厌恶那般亲密接触?而她尚且不知,这点儿接触还算不上亲密。
下一刻,那中年富商似乎是不满于她的不为所动,那山着油光的肥脸一板,原本在她高耸的酥胸上按按揉揉的咸猪手移到了她的脸上,捏着她的下巴迫她直视自己,神色不善得让凌双以为自己会被他如何责难,只是这肥胖的中年富商瞧了她片刻后,却又放开她的下颌,缓了神色说道:“从前倒也不曾在这飘香楼中见过你,想来你是新来的花娘,老爷我也就不计较你这不懂规矩了,这一副贞洁烈女的做派也别有一番滋味,只是可别怪我没提醒你,日后若是继续如此,当心在这儿吃了苦头。”
青楼里的姑娘大多会遭一番调教再出来接客,若是不服管教的,便有那老鸨派遣的龟奴壮汉为她梳头立规,若到了这一步,大多都会有一番凄苦遭遇。但凌双并不是这青楼里新来的花娘,哪里听得进这富商嫖客难得一遇的善意?
“我才……不是……”
凌双的话还没说完,那不耐烦听这些的胖子嫖客便继续开始在她身上吃起豆腐来。隔着一层衣物在她身上抚摸揉捏已是无法满足他的了,满面油光的富商脸上淫邪之色一闪而过,竟就此将手探进了她的衣衫内,肉挨肉地抚摸起了她嫩滑的皮肤来。富商满脸的陶醉神色,衬着他那一脸油光,看来竟是油腻无比,凌双浑身一个机灵,身体微微一抖,就要挣扎反抗,只是她尚未做些什么动作来,就被那富商的另一只手捉住脸颊,那泛着恶臭的大嘴再次覆盖上来。
这回这肥胖的嫖客捏着她的脸颊,迫她张开口来,接纳胖子肥厚腥臭的舌头窜进她的口中。凌双只觉得自己脸上一痛,唇上一热,便有一腥臭难当的柔软肉条钻进了口中,在她的口里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扫荡了一遍,连牙齿牙龈全数舔过,留下了叫凌双恨不得将唇齿全割下来扔掉的气息后,那肥臭的舌头退走,却又有一股吸力从对面传来,将她口中的津液全吸去了那边。
富商像是品尝了什么珍馐美味一般满足地擦了擦嘴,双眼淫邪地赞叹道:“果然是个极品货色,连口中的涎液也是香甜……这肌肤也是吹弹可破,叫人爱不释手啊,胸也足够大,怕是能从中吸出奶水来……嘶……倒叫老爷好生舍不得你这尤物,待会儿你若是将老爷伺候得好了,老爷也不在意将你抬进府里做个姨娘的……”
姨你姥姥!
凌双恨不得破口大骂,奈何形式比人强,此时她气喘吁吁,只能衣衫不整地瘫软在这肥胖嫖客的怀里,微红着脸、双眼擒泪地被他占去便宜。虽凌双觉得自己饱受侮辱,狼狈不堪,但那眼波流转,两靥生霞,还袒露前襟让人可一眼看到那波澜起伏的雪白胸乳的样子叫附近的嫖客都看直了眼,有一个同样穿着锦衣华服但年轻许多的高瘦嫖客甚至走上来与这胖富商攀谈了几句,戏言说等那老爷享用完美人,他日亦要试试此等绝色。
富商急着与美人耳鬓厮磨,且心中也对此人的话多少有些不悦,故而并没有与他多说什么,只是客气地寒暄了几句便不动声色地送了客。
而后他便将全副心神都放到了凌双身上,此时这满身青涩的花娘叫他揽在怀里,腰带被扔在一边,衣衫松松垮垮地往两边散去,露出中间歪歪扭扭已露出了她一双雪白圆润的奶子的肚兜。才在上头放肆揉捏过几回的富商嫖客当然是知道这一双奶子有多叫人欲罢不能,只是此刻,他忽然口渴起来,便低下头,一口叼住了距离自己最近的那个奶子。雪乳刚被他含进口中,就有一股少女的馨香扑鼻而来,仿佛自己也重回了少年时期……心中感慨,胖子富商的全身血液都仿佛往下身汇聚了,他愈加兴奋起来,以牙齿咬住雪乳上的那一点红梅向外拉扯,然后放开,便再次含住那被自己扯弄得可怜兮兮的红梅,大力吸吮起来。
而那双格外不老实的色手,一只在凌双周身四处揉捏抚摸,一只则绕到她的身后,掀起了她后方的衣物下摆,便朝着她还从未有人触碰过的地方而去……
“唔……不行!”凌双身子一震,扭动着腰身想要避开那只手的侵袭,只是她此时岔开了双腿坐在这肥胖嫖客的腿上,想要避开逃走,凭借她现在中了毒的身体已是难如登天。富商不顾她微不足道的挣扎,在入口处抚慰了片刻后,缓缓将手指插进了那个已经微微渗出一些透明液体来的穴口之中。
温热、紧致、湿润的洞穴让富商心动不已,他不禁开始想象,若是待会儿自己的阳根长驱而入,会是何等的畅快?而且,如果他没有料错的话,刚刚手指触到的那层阻碍,必定就是……没想到,在这飘香搂中居然能碰到这样一个身娇体软容貌姣好的处子,虽不是花魁却胜似花魁,倒是极好的。
“嘶……你这花娘可真是个极品,而且还是个处子,这老鸨可是亏大了,以你的姿色,想必成为花魁也是不无可能,届时初夜定能卖个好价钱的,今日被老爷碰上,倒是便宜了我,为老爷省了许多银子……果然是我的好姨娘……”激动赞叹之间,肥胖富商嘴上手里的动作却是更加用力了,实在是叫凌双吃足了裤头。
“唔……不……呜……”凌双被胸口传来的疼痛激得低叫连连,但这既柔且媚的声音却让听者只觉得更加热血沸腾,那富商在她胸口的动作便越发的激烈起来,他越用力,凌双便越疼,更多的呻吟痛呼便不自觉地溢出了唇边,也叫这大腹便便的富商越发激动。等他终于心满意足,舍得放开被自己手口并用地狠狠肆虐过的椒乳时,凌双胸前的红梅早就从樱桃大小肿胀成了一颗杨梅,四周拱卫的雪肤更是斑痕点点,看起来凄惨无比。
但叫眼前的嫖客见了她这副凄凄切切的模样,却只能更加激起对方的施虐欲望,肥胖富商埋首在凌双的颈侧深吸了口气,嗅足了她身上传来的女子的幽香,便就着凌双袒胸露乳着和他面对面的姿势,抽出那根蓄势待发已久的肉棒,便这么在这人来人往的大庭广众之下,费力抬起凌双的身子叫她那桃花源一寸寸的将他的肉棒吞了进去。
“……啊!”头脑渐渐昏胀的凌双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而后,便是响彻飘香楼大堂的一声尖叫。
她居然……她居然真的,真的在这样的地方,被这样的人,给破了身子!
凌双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遇上这样的窘境,想她在江湖上,多少年轻俊杰苦苦追求都未能得得她芳心,却在这腌臜的青楼里,被这样一个也不知糟蹋了多少女子的恶心痴肥嫖客给占尽了便宜,若早知有此一劫,还不如当时随意选一个,也好过这样一个……被这样一个野猪似的畜生给沾了身子!
心中万千悲苦难以诉尽,身上却还有诸多难堪待遭遇,凌双因自己骤失清白于这等粗鄙人物心里气恨难当时,占了她的身子毁了她的清白的肥胖嫖客却半点怜惜怜惜这个才被他破了身子的可怜姑娘的心思都没有。或者说,从他那阳根进入后,见着花娘腿间蜜穴里流出来的鲜红血液,反让他心里越发的激动了。他并不是没有占过处子之身,但还没有哪个的相貌能比得上这花娘的妍丽动人,何况这销魂的身子,真真是让人死在她身上也愿意,说真的,尝过一次之后,他便有些意动了,与其让这样的极品尤物留在这青楼里一点朱唇万人尝,不如他将她纳了,日后这尤物便只有他一人能够享用……
给青楼之中的花娘赎身,这样的想法,还是这嫖客第一次有。
只是这花娘显然不怎么愿意,被他插进去之后的确乖巧了片刻,但也只有片刻罢了,接下来便不断扭动挣扎,甚至开始流起了泪来,虽然这能算得上是情趣,但是抗拒多了,他也能看出这花娘心中不愿,既然如此,他便享受一次也就罢了,至于之后这花娘要遭多少男人享用,便也与他无关了。
肥胖的富商死死掐住衣衫凌乱地坐在他腿上的花娘细瘦的腰,狠狠地晃动着她的身子,让她高热紧致的小穴磨蹭吸吮自己深嵌进她身子里的阳根,间或费力地挺动他粗大得几乎看不出来的粗腰,往上顶弄她的小穴,享受着花娘初经人事的身子的服侍。
“真好……真好……果然是个极品货色,老爷我没看错……哈啊……这小淫穴可真会吸人,直吸得老爷的魂儿都要给了你了……哈哈……”肥胖嫖客一边在凌双染血的处子小穴之中抽动阳根,一边赞叹不已。
“不、不行……不要……你放开我……呜呜……放开我啊……”
“哎呀,这老爷可怎么舍得?你这身子美味得……叫老爷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插在你的淫穴里头……哦哦……真是……差点叫你给吸出精来了,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吃精水吗?”
“我……我才没有……”凌双喘息着哭泣道:“我真不是……唔啊……”
其实是或不是,现在又有什么区别呢?
她现在与青楼之中贩色承欢的花娘,又有什么区别呢?
凌双被这现实打击得泪流满面,却又摆脱不开这富商的淫行,只能哭泣着任由这痴肥的中年男子肆虐。虽是无法阻止眼泪夺眶而出,她仍旧紧紧闭上了眼睛,这飘香楼里的人太多了,似乎每一个都死死地将目光钉在她的身上,让她如坐针毡,好像自己身上的这褴褛衣物已无了用武之地,自己正赤裸裸的被男人用目光抚摩着身体的每一寸,她想用那凌乱的衣衫挡一挡自己,却被来自身下的冲撞给撞散了力道,那衣料从她指尖滑落,就像她的清白,她的自尊,她的……一切,全都失去了,再也回不到从前肆意张扬的模样。
渐渐地,凌双没有了反应,她像是一个无知无觉的娃娃被胖子嫖客抱在怀里颠簸了许久,不知具体是多久,在大力得几乎要将她勒昏过去的怀抱之中,她感觉到了来自下身的一阵战栗,这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死死地抱着她,颤抖着全身的肥肉,深入在她体内的阳具噗嗤噗嗤地泄在了她的身子里。
凌双闭着眼,一串泪水滚滚滑落。
她像是死了一样,被终于心满意足了的嫖客放开,滑落在地,凌乱的衣料堆积在她的身上,却根本遮挡不住什么,四周的嫖客轻易便能看见她被肆虐得红痕点点的肿胀的雪乳以及正潺潺流出肥胖嫖客才射进去的白浊精水的暂且合拢不上的红肿的花穴。
肥胖的中年嫖客发泄完毕,理了理衣衫便大步走了。既然不打算将这花娘接回府,那再留下也是无益,若再晚些,说不得还得让家中那黄脸婆啰嗦一通……思及此,这富商模样的嫖客便离开了飘香楼,而落在地上的凌双没能继续默默流泪,她再次被一个陌生的嫖客抱住了。
“月下逢马上要开始了,想来我也是抢不下那月下娇娥的……便当是捡个便宜吧。”将她从冰冷的地上抱起来的嫖客喃喃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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