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吸引力?又是什么?你说的话,怎么总是怪怪的?我觉得,你和传闻中的宋天琪一点儿都不一样,你这些年不会一直是装傻吧?”柳月如比起那些个什么野草野花的在乎,更加在乎这个宋天琪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思想就是咱们俩的脑子,一样,同样的事情,即使咱们不在一个地方,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吸引力就是哪怕你是男的,只要你有这种和我一样的想法,我也会喜欢你,假如我是女的,我照样会喜欢你。”宋天琪为难的继续想词去解释这种感情。
“那要是我变的又丑又老呢?那要是突然看见有男的那样抱住我呢?你的吸引力还管用么?”柳月如看着宋天琪继续追问。
“你就是你,和你的美丑有什么关系?我喜欢的是你,又不只是你的脸,漂亮女人多了,我又不喜欢她们,看都懒得看,像是曦寞和卡雅这样的小姑娘,她们可爱归可爱,但是我对她们没有对你的那种感觉,像宜兰,她也是很优质的女人啊,我同样不会对她有那种感觉,就算她不是我大嫂,我也不会喜欢她。第二个问题,我不知道我会不会控制住我的情绪,但是我会把矛头指向她,不过我事后了解了情况,是会冷静下来的分析的。怎么说呢?你毕竟是个女人,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好多事情,你做起来不方便,或者说你也无能为力,假如我哪天先你而去了,我希望会有另外一个人去好好的照顾你,只要你好了,我就会满足。又或者,我是说或者,咱们人各一方,我没有办法照顾你,那么我希望会有人去给你温暖,我不能奢望另一个人让你各方面都满意,最起码能保证你的温饱,保证你不受欺凌。总之一切能让你过的好的事,我都会去做。”宋天琪看柳月如对这问题有兴趣,索性不如挑开了说,毕竟一个在遇到事情后还能平心静气和你讲道理的女人实在是太难找了。
“嗯,怎么说,好像对,又好像不对,我是这样想的,假如有一天,你残了或者又傻了,我依然会陪在你身边,假如我的能力不能把你照顾的更好,我会默默的走远,远远的看着你,只要你好,我就会满意了。别的,我也不知道了,虽然这么说,但是如果你真的当了驸马,或者纳妾了,我还是会心里有那么点儿不舒服的。”柳月如是个直肠子,也是个敢作敢当的人,从来就不认为什么女人就应该围着男人转,所以才说出了这种你走老娘就放你走的话。
“月如,能娶到你,我真是得到宝了!我就是喜欢你这样的女人,坦坦荡荡,直来直去,不藏着掖着的,当然,我是说对我。”宋天琪激动的把柳月如抱住。
“混蛋,你先别抱!我觉得还有一事儿不对!那个你松开,我还没消气呢!”柳月如推推搡搡,然后终于把突然黏上去的宋天琪给推开了。
“啊?你不是消气了么?还有哪不对?”宋天琪擦擦嘴,整理整理衣服。
“不对!之前我就在你家玩个骰子,你就把我给扔下不管了。”柳月如蹭得站了起来,俯视宋天琪逼问。
“这个……那时候,我对你,没有现在的感觉,那时候我就是想着,你是我的东西,别人不能碰,你也不能碰别人,和现在想法不一样。”宋天琪可是被柳月如这气势给吓一跳,不过还是说了实话,他骨子里认为,和家人,和朋友,是没必要说谎的,除非是善意的谎言。谎话这东西,不是用来对付亲近的人的,是用来对付敌人和外人的。
“好吧,其实我对你,刚开始也就是那么回事儿,就像是我家猫猫的毛线球儿,用你就用你,不用你用别的,但是不允许别人用你,现在不一样了,我只要知道那个毛线球儿完好无损就行了,远远的看一眼,就很满足了。”柳月如瞬间像是释放了什么力量,整个人都轻松了。
经过这翻谈话,柳月如和宋天琪的感情得到了升华。
“小来子!睡醒了去给找点儿牡丹花的种子来,争取来年咱们把后院中满!”宋天琪对着外面喊。
“大少爷就是大少爷,什么都指使别人干,要是我,我就自己去!”冯军从房顶扒开几块瓦片,露出个脑袋对下面喊话。
“你有病啊,听墙角我也算你正常,哪有听人房顶的?”宋天琪抬头看了眼,怼了回去。
“我堂堂冯军,七尺男儿,怎么会听人墙角,我也不想听啊,谁让你俩声音大,我听力又好,你别磨叽,要找种子咱们就去,你这每天腻腻歪歪的,不是这个稀罕就是那个投怀送抱的,我媳妇儿还不知道在哪受罪呢。”听冯军说这话,宋天琪和柳月如怎么都感觉酸溜溜的,像是醋瓶子倒了。
“熬点儿醋,熏一熏,别浪费了。唉,把房顶给我们弄好,这还皇城呢,偷工减料的,直接铺层瓦片应付差事。可别下雨,下雨咱还得接水呢”宋天琪对房顶喊话。
柳月如才没功夫搭理冯军,已经去屏风后面把衣服重新换好了。
柳月如,冯军,宋天琪准备去御花园附近看看,争取能从花匠手里要出来点儿种子,现在有皇帝赐的令牌,干什么都方便。
“这是哪的琴声?”柳月如寻着声音找了过去。
“她干嘛去?”宋天琪看冯军。
“我和她脑子又不通,你问我,我问谁,追呀!”冯军白了一眼宋天琪,追了过去。
“你也和我思想一样,柳大哥也是。”宋天琪从冯军身边儿跑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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