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如一听这话,连着打了好几轮的她还真有点儿累,于是就向后走了几步,坐在椅子上休息,也许因为劳累,坐到椅子上后,小腿由于筋栾抽动了一下。
柳月如没当回事儿,挪了挪脚,翘起了二郎腿,这时候,柳月如的丫鬟,之前给她磨刀的那一位女子端着一碗水送了上来。柳月如爽快的端起水碗,仰起头咕咚咕咚喝了几口。由于喝的太急,打了个水嗝。
这些个微动作都被台下的宋天琪看在了眼里,宋天琪估摸着时候差不多了,问:“柳小姐休息够了么?”
“有什么够不够的。”柳月如把水碗随手一摔,握着刀柄就要往起站,可能是由于太累,休息之后再猛地运动,身体有些吃不住,顿时觉得浑身酸痛,就连拿着刀的手都有些吃力。
“不知道谁能给我找把木剑,或者木棍也成。”宋天琪站到擂台上问。
“你干什么?一把木剑你就能赢我?”柳月如疑惑着问,并握紧了手里的大刀。
“刀剑无眼,我家世代行医,手上沾不得血,况且我也不忍心让自己的未婚妻因为我而负伤啊。”宋天琪手里拿着别人递过来的木棍就像耍金箍棒一样在身前绕了几个圈儿,看似不经意的说出这么句话。
“你找死!!!”柳月如一听这话,气的脸都红了,挥着刀就向着宋天琪砍了过去。
“嘭”“咣当”,柳月如的刀还没挨着宋天琪的边儿,手里的刀就落了地。
人们都没有想到看似文弱的宋天琪竟然一招就下了柳月如的大刀,人们对宋天琪多了几分敬佩和好奇,就连冯军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行啊,有两把刷子。”柳月如用手按着右上腹,强撑着笑了下。
“皮毛而已。”宋天琪故意用眼睛瞥了下已经落地的大刀,不急不缓的吐出四个字。
柳月如一听这话,右上腹的疼痛感又加剧了,看着宋天琪调理着自己的呼吸,右手紧紧的按着疼痛的部位,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液,鼻尖儿上也是细小的汗珠。
稍微缓了缓,柳月如看向了地上的大刀,准备弯腰去拣,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宋天琪也看向了地上的大刀,两个人同时冲了过去,柳月如比宋天琪要快一步碰触到刀柄。
可是柳月如刚把刀柄握住,还没能直起身子,顿时觉得左手手腕脆生生的一痛,刀再次从柳月如的手里掉了出去,低头一看,左手手腕上落下了红色的木棍儿抽打所致的印记。红色的印记清楚明显,火辣辣的疼,柳月如探手再次去碰触刀柄时,左手手腕又是一痛。
柳月如站直了身子,不去管地上的大刀,赤手空拳向着宋天琪挥了过去,没有手指按压的右上腹隐隐作痛,就当她快要到达宋天琪身边时,脚下不稳,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下,失去平衡,倒向了右面。
柳月如快要跌倒时,才知道是宋天琪手里的木棍捣的鬼,在地上打了个滚,又站了起来,还没站稳,就觉得屁股上又是一痛,紧接着一下,两下,屁股,大腿,小腿,后背,一下下的疼痛让她站不稳,开始在擂台上乱躲。
擂台下的人这次可都不说话了,他们的二当家几时受过这气,一旁的柳一刀看着擂台上的二人没有说话,坐到一边喝起了水,脸上似乎有着满意的笑容。
宋天琪恐怕是玩儿累了,手腕一翻,对着柳月如的屁股就是一棍,往外一带,直接把人拍到了擂台下面。看着摔在地上的柳月如,宋天琪在擂台上很无奈的摇了摇头,把手里的棍子扔到了一边,说:“唉,这打狗棍都多少年没拿了,没想到今天竟然用上了。”
柳月如被人们扶了起来,站直身子抬头看着擂台上的宋天琪,说:“好,你赢了,我这就让人们把你们的东西送回去。”
“这以后二当家的位置就得让人了吧?兄弟们,哈哈哈”人群里面有人起哄道。
“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就把婚事办了吧?”又有人说。
周围的人们都在起哄,唯独比武招亲的当事人都陷入了沉默。柳月如不说话,是实在是让宋天琪气的肝疼说不出话,宋天琪则是在考虑自己要怎么脱身,他可没想留在这山头儿当什么二当家,比起二当家,他更愿意回宋府当二少爷,虽然宋府不怎么安静,就算是娶柳月如,也得是柳月如和他宋二少回家。
“既然宋兄弟赢了舍妹,那舍妹以后就是宋兄弟的人了,这块玉佩是我柳家祖传之物,今天起就交给你了,我也把月如交给你了。”柳一刀拨开人群,来到了宋天琪面前,把玉佩塞到了宋天琪手里。
“这……”宋天琪拿着玉佩,再看看柳一刀,竟然觉得这块玉佩万分沉重,因为他在柳一刀眼睛里看到了一种信任,还有释怀,从柳一刀的眼睛里宋天琪看到了一种熟悉的神情,这种神情他曾经在曦寞父母的眼睛中看到过。
“宋兄弟有什么话要说?”柳一刀问。
“哦……没什么,我是觉得这玉佩好像是半块儿,还有另一块儿么?”宋天琪打岔问道。
“宋兄弟好眼力,这玉佩原是有一对儿的,一半为翡,另一半为翠,分阴阳,红色的翡属阳,绿色的翠属阴,另一半在我身上。”柳一刀回答。
“兄弟,你小子可隐藏的够深的,没想到你功夫这么好。”冯军这时候也扒拉开人群出现在了宋天琪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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