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宋天琪累的在曦寞身上动了动身子,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胸膛下面压着两坨软肉,这一动身子,自己也不好意思了起来,胳膊撑着床,把身子支了起来,看着被双臂禁锢在身下的曦寞。
“二少爷干嘛这么看着我?”曦寞问。
“呃……没……没什么?我给你解开。”宋天琪脸红得像个大苹果,说话有些卡壳。
解开捆绑着曦寞的红绸后,两个人都不敢看彼此,曦寞把架在宋天琪脖子上的腿撤了下去,立马并在一起,整个身子蜷缩成了一团,用手互相揉着有些发红的手腕儿。
宋天琪也躺到了曦寞的旁边,看着曦寞的背影,把手搭在了曦寞的腰上,拉起了被子,他宋天琪可是真得累废了,至于旁边的曦寞,宋天琪是真没把她当回事儿,反正这丫头不可能对他上演“女霸王硬上弓”的戏码,想到那天宋天麟的洞房花烛夜,宋天琪没憋住,笑了出来,他这一笑,可把曦寞给笑糊涂了。
“二少爷,您笑什么?刚才……”曦寞侧了侧身子,面对面的问。
“看什么看,睡你的觉!”宋天琪伸出手来,把曦寞的脑袋给拧了回去,是的,仨手指头按人脑袋上,给拧了过去。当然,不是拧死那种。
第二天早上,曦寞在宋天琪的怀里面醒来,头动了动,扭头看了眼,发现宋天琪还在睡觉,就悄悄的坐了起来,虽然身上穿着肚兜,但还是用手护在了胸前,轻手轻脚的爬到了床边,用手勾着床旁边凳子上的新衣,蹑手蹑脚的穿了起来。
宋天琪在曦寞坐起来后,早就已经睡醒的宋天琪,这才睁开了眼,就那么一直偷偷的看着曦寞,什么也没说,等曦寞看他的时候,又闭上了眼睛,详装什么也不知道。
门外面叽叽喳喳的有了说话声,宋天琪又睁开眼睛,这时候曦寞已经梳洗好,羞答答的站在了床边,宋天琪掀开被子,从床上下了地。
在曦寞的服侍下穿好了衣服,曦寞一直红着脸,没说话,低头给宋天琪穿衣服,宋天琪把手揉在了曦寞的脑袋上,低头说:“嗯…那个…昨天晚上,做戏给他们看的,后来改变姿势,是为了更像一些。这些话和昨晚的事,你不能说出去,否则我割了你的舌头,你信不信?”明明是笑着的,可是这话,怎么都像是威胁人。
曦寞正低头给宋天琪系衣服上的扣子时,听着宋天琪的话,顺着声音抬头看去,眨着大眼睛,正要说话,却被宋天琪接下来的举动给吓了一跳。
这时宋天琪从曦寞头上摘下了发簪,当着曦寞的面,往自己的胳膊上轻轻的扎了一下,把胳膊上的血滴到了床铺上的白色垫单上,在曦寞不解的眼神中,又把被子盖了上去。宋天琪之所以扎胳膊不扎手指,是不希望人们看到他手上有伤口,生出疑窦。
之后的事就如宋天琪所料,进来收拾床铺的老妈子很高兴的收好了白色垫单,走过曦寞身边时,老脸一红。
凭心而论,曦寞是个好姑娘,可是不是宋天琪的菜,勉强留在房里伺候饮食起居还好,这一时半刻就让他们行周公之礼,他宋天琪心理上面多多少少还是接受不了。
其实昨天晚上为了把戏做的更像,宋天琪在曦寞身上做俯卧撑时都把身子压的很低,每每自己的身子快要接触到曦寞胸前的软肉时,宋天琪总有一种咬上一口的冲动,但是被他克制住了,再如今天早上,在曦寞醒来后,宋天琪就忍不住想要在曦寞圆润的屁股上拍上一巴掌,甚至想要用自己的大手,好好的揉捏几下。
宋天琪不晓得来到这个世界后,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冲动,这种冲动究竟是昨天的酒精作祟,还是自己的身体在发生着变化,而自己冲动的对象是所有人,还是单独的个人,即便是现在身体已经有了反应,但是宋天琪依旧认为自己那个来自21世纪的灵魂。是不会喜欢女性的。
宋夫人在看到那块沾着血的白色垫单后,无比的高兴,整个人的气色都好了,怎么看曦寞都喜欢,两个人走在一块儿,就像亲娘俩。
有人欢喜有人愁,瞧着宋夫人心情越来越好,凤枝姨娘心里不大舒服,看着人家漂漂亮亮的儿媳妇,再看看自己家里的这位,长得不好也就算了,还偏偏不会来事儿,真是越看越不顺眼,气不打一处来。
宋天琪把婚事搞定了,新婚之夜没有真正的洞房,又做出那样的事,这傻怕是不能再继续装下去了,他在宋府一个人走着,想着这宋家二少爷怎么就无端成了痴傻儿。
听到前面有人说话,寻着声音走了过去,原来是几个家丁要换一块牌匾,宋天琪觉得新鲜,就过去瞧了瞧,想着自己要是让牌匾砸一下,是不是能恢复点儿记忆,不管怎么说,对大脑的刺激都能够促使失忆者想起过去,想归想,但他绝对不会拿自己的脑袋开玩笑,看了没两眼,就转身准备离开。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宋天琪只觉的头上一蒙,再就是觉得头上有热乎乎的粘液顺着脸颊流到了脖子上,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心情越来越烦躁,周围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低,在他晕倒之前,他都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中枪了。
……
“老爷……天琪他……”宋夫人一把拽住了宋老爷子的袖子。
“人还没醒,没有生命危险,反正他脑子也就是那样,喝些药好好调理调理,再坏也坏不到哪去了。”宋老爷子摇着头离开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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