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么样?妹妹也没有证据不是?还是认命罢,你都要给谢詹为妾了,还有什么想头不成?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妹妹该认输了才是!”阮潆终于戴上了嘲讽的神情,居高临下地望着坐着的人,眉梢眼角都透露出对阴暗生物的不屑一顾。
“你……我要去告诉爹爹,告诉祖父!”阮清看着面前即便做出这种表情依旧美的不可方物的女人,心中压抑的嫉妒喷涌而出,阮潆就是这样,永远都让人觉得高不可攀,永远都高高在上,即便她对自己好的时候,也让她感觉到难以企及,这才让自己想要毁了她,只有毁了她别人才能看到她阮清。
“妹妹尽管去说就是,谁又会信呢?况且一切都是你们先动的手,我这充其量应该算是来而不往非礼也!这是姐姐最近新得的紫翡翠步摇,送给妹妹做添妆,你那儿应该也没有这样的好东西才是!”掩唇笑了笑,阮潆施施然走出了阮清的闺房,没等出门就听到玉碎裂的声音,想来那步摇应该是……
“娘亲,你刚刚的样子好像一个坏女人呀,不过我好喜欢!!”松音出了屋子才开始发出兴奋的声音。
阮潆满头黑线……这丫头……
“不过,娘亲为什么要将那么好看的步摇给阮清那个女人,还被她毁了,可惜了。”松音小财迷也是很喜欢漂亮衣服和首饰的。
“那算什么好东西,等你投生为娘亲的孩子,娘亲会为你准备更多的好东西!”阮潆想到松音可爱的模样,只想要她赶紧投生成自己的宝宝,自己才能用更多的爱浇灌她。
“娘亲~”松音感动的大叫!
母子俩已经不再关注阮清,阮清此时却是恨毒了阮潆。
不过转念想起这些日子的布置,她勉强恢复了平静。
她利用最近新到林氏院子里的钉子做了隐秘的布置,而且也不会马上就有效果,等到林氏到时候产出死胎,阮潆才知道自己的厉害!
“等着吧,我是不会认输的,我今日所受的屈辱,来日我会连本带利的讨回来,既然国公府对自己无情,那自己以后就毁了他们这些无情的人!”阮清最后盖上盖头的时候,眼中还燃烧着怨毒的冷光。
不过,无论怎样,她都被阮宁华背上了一顶小轿,将去面对未来的为妾的生活。
她没有流泪,也没有回头,今日之辱,来日必偿,所有对不起我的人,都给我等着!
京城,明月楼的二楼包间内,正坐着一位身着红衣的姑娘,看那周身的打扮,还有身边的丫鬟仆从,就知道身份非富即贵。
此时她正百无聊赖地坐在那里,明月楼的管事也正在面前陪着笑:“郡主,不是小的骗你呢,委实是现在楼里实在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了,您可别气恼,着实是现在好苗子不好找……”
“你的意思是,本郡主这次就白来了呗!既然连好货都没有,你这明月楼也不必再开了。”盛阳郡主周依依随手抚摸着桌子上的杯子,斜眼看着下面的管事。
实在是自己养的那几个面首她实在是腻了,本想着好久没来明月楼看看有什么好的货色,竟然如此的扫兴!
“郡主息怒,主要是咱们这里都是一样的庸脂俗粉,带上来也怕惹您生气不是,小的虽然手中没有好的苗子,但是有一个合适的人选可以说给郡主听一听!”管事一看这位刁蛮的小姑奶奶的神情,就怕她不管不顾真的砸了明月楼,所以赶忙献计!
“说来听听!”周依依也知道这明月楼的管事说没有好货色也是真的,这一听他有好的建议,立马来了兴趣。
“郡主可曾听说前阵子京城的流言?”明月楼管事试探着问。
“什么流言,这阵子的流言可是太多了!”周依依不知道他到底想说的是什么。
“就是英国公府嫡女与状元郎退婚的流言……”管事神情颇为暧昧。
“你是说新科状元?阮潆的前未婚夫婿?”周依依一脸疑惑?
管事看她这神情,就知道这位郡主并没有见过孟修言。
“郡主有所不知,孟状元人不仅才华横溢,人也是一表人材,可以称得上是气质出众的美男子,和咱们这地方出来的庸脂俗粉可是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管事详细的解释着。
“真有你说的那么好?”周依依并没有见过,此时也被勾起了兴致。
“小的骗谁也不会骗您呀,您亲自去瞧瞧可不就知道了?”管事陪笑着说。
周依依满意的点着头,决定现在就去大打听孟修言现在何处,她被明月楼管事勾起了兴致,今日若是不见到人,这心里痒痒的,怕是夜里也难眠。
周依依坐着华丽非常的车架直奔翰林院而去。
没等多一会,就看到了今日难得正常回家的孟修言。
这个状元郎五官俊秀,难得的是气质出众,一看就是满腹诗书气自华,有一种翩翩佳公子的样子,这还不是最吸引周依依的,难得的是孟修言身上有一种难言的忧郁气质……
主要是孟修言最近一段时间经历了颇多事情,本来就多思的文人,身上透出一种忧郁。
“呵,这人果然是如明月楼管事所言一般出众,既然他已经退婚,那就是本郡主的了!”周依依一眼就相中了孟修言,果然是自己那些男宠们不能比拟的。
她也对自己有着清楚的认知,她所做的事情虽然并没有传出去,但是也势必不适合嫁入公侯之家,还不如选择孟修言这样自身条件不错,家世普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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