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尝尝,恢复期刚过好久没喝过了。”
“喝出毛病概不负责啊。”
他挑眉笑,拿过雪碧倒了一半。
樊津西扭回头喝自己的,堂堂慕容家的继承人出不起三块五毛钱么?非要和别人抢喝的!
陆池忿忿不平吸了口米线,特意问樊津西无视他,把他当成什么人都骗都忽悠的骗子吗?阮樱就是这么看他的?
“我也要喝雪碧。”
樊津西抬头看了他一眼,他这罐已经用吸管喝过了,也干不出和男人喝同意瓶饮料的事,更不耐烦惯着陆池,碍于阮樱在才勉强平和的说:“我去给你买。”
陆池瞥一眼阮樱,腾的站起来:“我自己去买。”
如果他支使樊津西,阮樱不定在心里骂他什么呢。
老板娘大概看出他们四个不同寻常的气场,给其他客人送饭菜都小心的避开他们这个小角落,她可不想自己的小摊因为明星打架而出名。
吃完米线还得走回停车场,四人前后脚出来肯定避免不了同行,阮樱走在慕容尧左手边,她左手边是樊津西,陆池只能走在最边上,时不时差点碰到人行道靠里的墙壁。
樊津西夸今天下午阮樱拍得很好,比他还要淡定。
“如果让我爷爷看到,他肯定得批评我基本功不扎实,给他丢人。”
陆池直嘬牙花子,这小子真够白莲的,为了和阮樱搭话真是什么都不顾了啊!谁不知道樊津西的爷爷最喜欢这个孙子,还说他潜心练习能够继承衣钵,阮樱半路出家怎么可能比得过樊津西。
他想到此一些不经大脑脱口而出:“你干脆让你爷爷收她当关门弟子不就得了,阮樱肯定愿意。”
樊津西愣住,思考这个建议的可行性之后很快又给否定,阮樱志不在此,他何必用爷爷压人,说她不喜欢的。
“阮老师有自己的工作,你别这么说。”
陆池话出口就后悔了,他没有鄙视阮樱才能的意思只是……
阮樱扯了扯嘴角:“看来陆小少爷还是只涨体重不长脑子。”
“我——”他只是看不惯樊津西费尽心思找话题,而阮樱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对樊津西态度特别好!是樊津西故意用他不会的东西勾引阮樱!对,就是这样!
“我其实——”
樊津西立刻表明立场:“你不用侮辱阮老师,我从来没有那样的想法,陆池,我和你不太熟悉,你也不要随便臆测我要做的事。”
这是划清界限的意思了?
陆池心里恼怒,偏偏还有冤无处诉。
“阮樱——”
阮樱根本不愿意理会,她都看到自己的车了,加快脚步走去准备开车回酒店睡觉,但是慕容尧忽然拉住她手腕,脸色有一点点苍白。
“我有点不舒服,阮老师能陪我去趟医院吗?”
阮樱还没习惯慕容尧的柔弱怕死,又很快想起自己闲置已久的玄学力量,这是给她敲竹杠的机会咯?
“走,我们去医院!”
两人上车绝尘而去,留下樊津西和陆池站在原地,最后对视一眼,各自开车走人。
第30章 撞
阮樱不能让病人开车, 她车技也锻炼出来了,晚上路上车不多开起来更得心应手,等红灯的时候她看了眼副驾驶的慕容尧, 思索他撑不住直接嗝屁的可能。
“你没事吧?”
慕容尧摸摸胃的位置:“还好, 可能是刚才辣椒放多了,加上喝了冰的饮料, 有点轻微的不舒服。”
“这样啊?”
阮樱放慢车速,看他能说会道应该不会有大事:“你要是真出点什么毛病, 我怕那些钱不够赔的。”
慕容尧很上道:“我会尽力活着的。”
他不是想看阮樱紧张,只是刚才那个场景, 如果继续下去还得和那两个人一起回酒店,他明天还要回燕京,下意识的不想让两个聒噪的年轻人在一旁。
阮樱赞同:“现在希望你活着的人很多, 等等——希望你死的人也不少吧?”
“怎么?”
“后面那辆车有点奇怪。”
阮樱纯粹是直觉,从他们从小摊离开后车就一直跟着, 她之前被跟踪过, 本能觉得这车有问题,但她晚上没让保镖跟,车里装着个更金贵的慕容尧,无从判断后车是针对谁。
“你不会连累我吧?”
慕容尧蹙了蹙眉:“我竟然没注意到。”
“病人嘛。”阮樱在十字路口换了条更宽敞的路, 到处都是监控那种, 再往前走还有交警队,又忙里偷闲问他:“你最近得罪了不少人吧,有谁这么大手笔吗?”
“有。”
慕容尧看阮樱不紧张也松开眉头, 打了个电话报后车车牌号,也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他渐渐松开蹙紧的眉头。
“后面有人跟着他们, 不用担心。”
“喔?”
阮樱很快明白,慕容尧有自知之明肯定早做好准备了,倒让她想起当年阮爹针对摄政王的刺杀,虽说有阮樱通风报信,但事后阮樱得知人运筹帷幄,即使没她报信也死不掉。
“你们姓慕容的……”当面骂人到底不好,阮樱小声嘀咕了后半句。
慕容尧好整以暇的接话:“都是属莲藕的?”
浑身心眼嘛。
当年阮樱告诉身边人的,她对慕容一族的评价。
阮樱早没印象了,重重点头:“确实,心眼里塞的都是黑芝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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