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梓靖甚至没心思理会斗篷的事,赶紧快走几步绕到楚蒬面前,拉住她问道:“什么意思?难道你打算带我把这一整栋楼都走遍吗?”
虽说这一层楼只有两户丧尸,可其他楼层未必会这么“轻松”,而且就算每一层平均只有两户的情况下,这一栋楼的预估丧尸数量也已经很客观,萧梓靖不得不为自己的身体担忧。
楚蒬却貌似轻松的说道:“当然,来都来了,怎么可以随便杀杀就算了?当然是要将整栋楼都清扫干净才说得过去。”
“啊?”萧梓靖惊呆。
哪怕是机器过度使用还会有大损耗呢,何况他只是个人,他受得了吗?
如果每一户丧尸家庭都能像刚才那对老夫妇那么好处理还好说,可偏偏不是,大部分时候,楚蒬都会特地等到丧尸们临近高潮甚至达到高潮时才会下手。虽然现在萧梓靖知道那是为了保护楚蒬和他自己的人身安全,丧尸们在那个时候应当最脆弱、最无防备,因此最适合下手,可相应的,萧梓靖被肏的时间也会因此而加长。
想刚才那种算得上“享受”的时候可不多,而且他也并没有真正享受,只是暂时向肉欲投降而已,事后他可是真觉得很对不起楚蒬。
可偏偏楚蒬完全不那么觉得,似乎看着萧梓靖被强奸、轮奸时,她好像还挺享受。如果这就是她的报复手段,那么萧梓靖可不得不感叹,她可真是够残忍的。
话虽说如,他也只能顺从。
他似乎只能庆幸,好在这栋楼只有六层。回头看看走廊里的那几句尸骸,萧梓靖还是有些在意,难道就放在这儿不管吗?不会影响到楼里的其他人吗?
还是说,每次只要他们离开,就会有另一队人马立即来处理?有关猎人协会,他几乎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两人从六楼下到五楼,楚蒬又是先看了看手机上给出的“地图”,仔细确认一番之后,才让萧梓靖去“敲门”。
得到楚蒬的指示后,萧梓靖只好叹着气,走到第一扇门前,抬手敲了敲门。等了一会儿,门打开后,还没等萧梓靖看清门里的人,他就整个人被拽进了房间。
萧梓靖不禁在心中叫了声:“坏了!”
这下楚蒬还怎么确定状态?又怎么杀丧尸?
而这房间里的状况也不太妙,不过几平米的房间里,却站着五、六个年轻男人,看打扮,大约是一群小混混。萧梓靖忍不住又在心里连着叫了几句“坏了怀了”,这几个看起来都精力充沛的样子,恐怕一时半会儿不会满足。
更出人意料的是,其中一个抽着烟、留着莫西干头的男人说:“呦,这次这个成色不错啊。”
另一个五颜六色的板寸头冷笑着说:“哼,你们猎人协会可真有意思,就那么喜欢给我们‘投食’吗?就是‘投食’的频率低了点,希望能多投点,我们才好吃得更饱些呢!”
萧梓靖心中顿时大叫不妙,头一次看到丧尸表情这么生动轻松还这么嚣张的,还直接戳穿了他们的策略,这么一来,他们的计划还能成吗?楚蒬进的来吗?就算进得来……她能一次性搞定这五、六个精壮的年轻男人吗?
萧梓靖犹豫着要不要直接大喊让楚蒬赶紧跑,可这会儿那个莫西干头已经走了过来,抬手便在萧梓靖的下身一通乱摸乱捏:“身材挺不错的,看起来也很美味,闻起来更是香甜得腻死人,看来这次可真是下了血本呢。”
旁边的另一个也开口道:“是啊,这么极品的Omega很少见,怕是个万里挑一的,也不知道这次猎人协会的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居然这么下本钱!”
这会儿有一个忽然从后面伸手按住了萧梓靖的小穴,一边亲吻着他的肩,一边对同伴说:“我刚才看了,外面只有一个女人。”
“一个女人?”
几个男人忽然大笑起来。
萧梓靖彻底慌了神,这可怎么办?自己是逃不掉了,可楚蒬呢?他究竟该怎么办?
这时,他的脚腕被人抬起,后面的男人也提起他的胳膊,直接将他抬到房间里,却没将他放在床上,而是将房间里的桌子直接给清空,将他放了上去。
冰凉的桌面让萧梓靖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可这会儿一屋子雄性荷尔蒙爆棚的年轻男人已经忍无可忍,纷纷解开裤子,打算开始“享用”他这道大餐。
看着眼前晃来晃去的几条鸡巴,萧梓靖不禁有些眩晕,可他脑中没有任何策略,除了躺平任肏几乎别无选择。
这时,其中一条鸡巴已经塞进他嘴里,浓重的气味让萧梓靖一阵反胃,而身下也开始被不知道几只手在玩弄着。
一阵撸弄之后,他的阴茎照常勃起,男人之间相互了解,手法也是相当熟练。可偏偏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用正常手段对待萧梓靖。看着萧梓靖阴茎勃起,其中一个便拿起绳子将他的阴茎从根部开始缠绕,还在绳子的另一端栓了一支笔。
萧梓靖勉强看清了几个男人的动作,已经猜到了他们的打算,不禁一阵冷汗。可他根本无法阻止也无法反抗,只能看着那几个男人将那支笔插进了他的尿道,他痛得几乎要晕厥,但却根本叫不出声,两个男人按着他的腿,让他动弹不得。
这会儿,不知是谁的鸡巴蛮横粗暴的闯入了他的小穴,强烈的痛感伴随着酥酥麻麻的刺激感袭来,让萧梓靖的脑中一片混乱,几个男人的污言秽语他已经听不进去,仅剩的一点思考能力让他只剩一个想法:这样的地狱体验,究竟什么时候能结束?
然而“地狱体验”还远远没有到此为止。那个莫西干头的男人这会儿已经脱去了裤子,身上只剩一件小背心,他身上各处都穿了环,甚至就连那鸡巴的顶端也穿了环。萧梓靖自然不知道他这样的做法能带来什么样的快感,而莫西干头的男人却忽然跳上桌子,跨坐在萧梓靖身上,萧梓靖瞬间又是一阵全身冷汗直冒——都是男人,他已经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了。
这男人姿态妖娆而淫荡地用他那宛若工艺品、点缀了好多装饰的阴茎和阴囊在萧梓靖的胸前摩擦了一阵,然后又调整姿势,将萧梓靖的阴茎对准了他自己的屁眼,并开始用力往里面插。
可萧梓靖的阴茎对他来说有些粗,偏偏还被缠绕了一圈绳子,尺寸更大了些,如此一来更是难以进入,可偏偏莫西干头的男人就是对他的屁眼很自信,明明已经撑得他一脸痛苦模样,可他还是拼命往里塞。一阵努力之后,他终于将萧梓靖的阴茎完全塞进了他的屁眼,他一脸满足淫荡地坐在萧梓靖身上,开始扭动身体。
他是爽了,可萧梓靖感觉自己要死了。
他前面被人狠狠夹着感觉要爆,后面还被人插着感觉要裂开,前后一齐夹击的感觉宛若冰火两重天,让他几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而他的嘴巴也被鸡巴插着,让他恶心反胃、呼吸困难。他已经不知道这究竟算是几重折磨。
他闭上双眼,用仅剩的一丁点意识在脑中央求着:小蒬,快走……
狭小的房间里充斥着淫糜的声音,肉体拍打、碰撞的声音、男人的污言秽语、呻吟声、喘息声、水流声……这一切都刺激着萧梓靖的耳膜,他本以为他很快会失去意识,可偏偏他的一直都有意识。他被这些男人肆意玩弄折磨着,姿势换了几次,折磨玩弄的方式也换了很多花样,可他们不如萧梓靖持久,似乎很容易就会射,可明明都已经轮流射了几次,精液流淌的到处都是,可偏偏他们就是不知满足,还没完没了地肏着萧梓靖。
似乎萧梓靖的身体对他们而言有某种魔力,让他们越肏越上瘾,根本停不下来,甚至还越肏越兴奋。
丧尸的体力应当是比人类强过几个量级的,以前这事萧梓靖并不清楚,但经此一战,他用身体领会得清清楚楚。小穴里的鸡巴倒并不是特别粗大,但很硬且很用力,每捅一下,都好像要将他的身体给捅穿。
而更为煎熬折磨的是,萧梓靖已经极尽模糊、几乎已残存无几的意识,竟在他以为自己马上晕厥的时候突然开始变得清晰起来,他的脑中渐渐变得比来时还要清醒,感官也愈发清晰敏感,身上各处每个男人在对他做什么,他也能感受得清清楚楚。更让他倍感不堪甚至有些反胃的是,在这样的折磨之下,他竟然感受到了快感。
也许这算是适应了环境后产生的结果。可在这样的折磨之下还能产生快感,适应能力究竟是有多强?或者说,他本来就是个受虐狂?
萧梓靖的嘴里插着一根鸡巴,后穴里也插着一根,它们在他的上下两口中快速大力的抽插着,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几乎要被捅穿,小穴里可能已经磨出血来;
而他身上的人也换了几次却从来没闲过,但男人的屁眼当然是天然要比女人的阴道要紧的,而且他们并不是Omega,他们的肛门和直肠可不像萧梓靖的那么有弹性,像是拥有将送进来的东西主动包裹的功能,他们的屁眼和直肠只会狠狠夹着他的阴茎,每次抽插他都觉得自己的鸡巴要被夹断,让他痛得想要打人;
最为折磨的,也正是他那可怜的阴茎,不光是外面被人夹着,里面还被插着一支笔,那支笔狠狠地撑着他的尿道,伴随着身上男人每次的起伏、他阴茎的抽插,那支笔已经不再是笔,而是对他施与酷刑的利器,从内向外狠狠折磨着他的阴茎,不仅让他射不出来,还让他痛不欲生;
而他身上仅剩的“玩物”,便是乳头,自然也不会闲着,它们一会儿被啃咬,一会儿被揉搓,甚至还被那些没洞可插、等着排队的男人们当做暂时的泄欲工具,用来摩擦它们的鸡巴……
萧梓靖口中几乎发不出声音,只能在鼻腔中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他想哭却哭不出来,想叫也叫不出来,甚至连动都动不了……人间地狱,大体如此。
这样的折磨不知持续了究竟多久,但萧梓靖睁开的双眼还能看到窗口照进来的阳光——天还没有黑,也许并没有很久。房间里忽然传来一些声响,等到萧梓靖双眼聚焦时,便看到正在和两个丧尸缠斗的楚蒬,她以刀挡住正面的丧尸,用脚制住后面偷袭的丧尸,同时还闪开了对面丧尸投来的匕首。
看起来楚蒬占据了上风,制服几个丧尸只是时间问题,萧梓靖松了口气,他应该能得救。然而,他却忽然注意到,楚蒬那被黑色风衣掩盖的白色衬衫里,正渗出殷红,他猛然想起,她昨天才刚受了重伤,不必说,一定是伤口裂开了……
萧梓靖勉强撑起已经痛得几乎拿不起来的身体,伸手刚好抓住其中一个丧尸的鸡巴,那丧尸瞬间痛的之哇乱叫,楚蒬趁机斩杀了身后的丧尸,并迅速转过身,将剩下的两个丧尸也成功干掉。
萧梓靖松了口气,身体也瞬间倒了下去,可他却还是勉强抬起手,伸向楚蒬,口中发出微弱颤抖的声音:“小蒬,你……你的伤……”
楚蒬将刀收入鞘中后,却直接掏出一针止疼剂,动作爽快而粗暴的直接将那针头插在她的左肩上,临时止血止疼,然后便直接走到桌边,将桌上那满身秽物的萧梓靖打横抱起,放在了房间里面的那张单人床上。
虽然这件事并没什么值得惊讶的,但萧梓靖心中还是颇为动容,原来,楚蒬真的可以毫不费力地直接将他抱起。如今看来,两个人的位置似乎是真的已经完全对调。
楚蒬将萧梓靖放下后,便起身用手机进行了一些操作,萧梓靖知道,那必然是在汇报情况。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究竟会怎样,可即便疼痛和难受折磨的他无所适从,连叫疼的力气都已经没有,可他还是选择耐心等待,无论楚蒬要如何处置他都好,只要不将他送走——他是有些担心的,怕她以他伤势过重为由,叫人将他接走。
如果他的辛苦换来的是那样的结果,那么他宁愿现在直接死在她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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