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抱空,和她一起摔到了流满狗血的地上。
然后我把那张符猛得贴上了她的后脑上。那张符一到她身上就唰得一下子着了。地上的黑狗血也烧了起来,我吓得松开手蹦了起来,黑狗血四溅,到处都是火光,而我却安然无恙,直到另一道灰烟飘起来,火光才灭掉。
我伸手看了看,再打量一下自己,除了一身狗血,哪儿都没事。
晨晨在门外道:“这种火只烧鬼的,你当然没事。”
“原来是这样,刚才可吓死我了,还以为要被毁容!”
这时救护车和警车的声音一起响了起来,看来房东大妈已经报了警,我急忙往外走去,“好了,没事了,晨晨,他们都走了。”
我出了门却见晨晨像躲瘟疫一样躲开我,“你快点去洗澡。”
我拍拍脑门,差点给忘了,晨晨也是鬼,她也怕黑狗血。晨晨回了房间,我躲进二楼浴室里,好好洗了个痛快。
关了淋浴,我听到楼下房东大妈的大嗓门在对警察说有鬼,鬼把租客都吓走了。
老林哀嚎着对救护人员说:“一定要给我接上啊,求求你们,一定要救我。”
老林媳fu则在骂警察多管闲事,说她不过是给丈夫做了个小手术干什么要抓她。我听得笑了起来,这女人也太彪悍了。小手术!命根子都没了。
我洗完后才发现,居然没有干净衣服,我怕把黑狗血带到自己房间会让晨晨不舒服,根本就没有进屋,直接就来洗澡了,而晨晨更是想不到给我送衣服。
最后我支楞着耳朵等着警察把老林媳fu带走,救护车把老林送走,房东大妈也回了自己房间,这才从浴室里跑了出来,光着身子光着脚跑回了自己房间。
我万分庆幸这是大半夜,没人看到,不过说起来这楼里也没几个人了。
于是到了门口,我猛得一推门大声叫道:“晨晨!”
晨晨正坐在桌前不知道在想什么,她抬头一看就急着去捂眼睛,还骂道:“臭流氓!”
我哈哈笑道:“没事儿,我是你老公,随便看不会长针眼的。”
晨晨捂着眼睛趴在桌上,“你快点穿上衣服,不然我就走了。”
她说话的时候我就已经在翻衣柜了,等穿好衣服,我过去拉起她,“好了,睁眼吧。”
她先是从张开手指缝看了一眼,才放下手,握着小拳头捶打我,“你怎么这么坏!”
我委屈道:“我坏?还不是因为你,我怕你沾到黑狗血不舒服,才没回来拿衣服。”
晨晨有点不好意思,“我应该去给你送衣服的。”
“没关系,下次记住就行了。来,老婆,我已经洗白白了,亲一个吧。”我笑着亲过去,她低下头只露出额头,“别总是耍流氓!”
“老公亲老婆怎么能叫耍流氓呢!”我无奈地亲亲她的额头,这丫头也是醉了,明明很喜欢我叫她老婆,为什么就是不肯跟我亲近呢。
她见我不高兴了才抬头道:“我不是跟你说过我的事有一天会完完整整的告诉你吗,等你听了再做决定好吗?现在我们就这样在一起就很好。”
我似乎明白了什么,心疼地道:“晨晨,不管以前你遇到过什么都不要紧,我没有处女情结,真的没关系。”
晨晨伸手掐住我胳膊上的肉,用力拧着,“乱说什么,我,我没有过!我是说的别的事,你现在不懂。”
我忍着疼,一脸惊喜地抱住她,“老婆,你的意思是说等我们洞房花烛,你不管身心都是第一次喽!”
晨晨瞪了我一眼,“你刚才不是还说不在乎的吗?”
我傻笑道:“我当然不在乎,哈哈,只要是你就好,晨晨,真没想到我九块九买回来一个这么划算的老婆。”
晨晨没计较我用划算来形容她,而是皱眉道:“小楼,我真的很高兴能遇到你,可是我现在也只能做你口头上的老婆,我不能给你生孩子也不能陪你出去应酬,更不能跟你回家见父母。”
我看着她忧伤的眼神,连连道:“没事,没事,那些我都不在乎。”
她忧伤地笑道:“我在乎。”她顿了顿又道:“不过你放心,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