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的是你还跟我扯人情,你认为我跟你们有人情可讲吗?”
王平安的娘嘶吼道:“就算你不讲人情,不认我们这个亲戚,那你也不该害他啊!”
白小芽:“我再说一遍,他是自己找死,与我无关!我一个寡妇,可没有那么大的手段和能力去害他。”
“就是你,就是你害了他!审案那天,平安说了,是你,是你害了他。那些东西,都是你给他的,是你故意害他,想要他的命!”王平安的娘顶着一脑门血,越吼越大声。
“你这个毒妇,平安不过是嘴上说了你几句不好听的话,可你呢,你就想要了他的命!”
白小芽气得五脏六腑都在冒烟,她不想再和这些人多说,因为说再多都没用。
哪怕她说了王平安想奸.污她,还想以此来威胁勒索要她的钱,王家这些人也不会觉得自己儿子做错了。
她解释后,只会让王家人一口咬定,她因为这些事陷害了王平安。
看着王家这群无赖,白小芽冷笑了声:“你们若觉得是我陷害的,那就找出证据去衙门告我,否则你们再多说一句,我可以告你们一个诬陷之罪。”
说完,她转身便往屋里走。
王平安的奶奶,也就是江二婶的娘,一把拉住了白小芽的胳膊。
“小芽,老婆子求你了,你就在看在你二婶,看在玉红的份上,绕过他这一次吧。
平安不懂事,他到你们店里捣乱,伤了江家二郎,我们愿意赔钱,只要你肯放了他,多少钱我们都赔。
你若气不过,就让县老爷打他几板子,狠狠的打,给他腚子打烂,打完后我们保证把他约束在家里,让他再也不去找你的麻烦,你看可好?”
白小芽笑着扶起来王平安的奶奶:“王老太,平安哥他贩卖乌香,犯的可是杀头的大罪,是官老爷亲自抓的,人证物证俱在。
他犯的那些事,与我无关,我根本不知道他做的那些恶事,他的死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至于赔钱,你们王家确实该赔,哪怕王平安死了,你们也得赔偿!”
见王老太一脸惊惧的模样,白小芽温柔地笑了笑,又道:“而且,我觉得他该死!王平安这种人,不配活着,衙门抓得好,官老爷抓得好。
他被砍头的那天,我定会去买一挂鞭炮来放,庆贺人间少了个恶鬼。”
王平安的宁也不跪了,站起身冲向白小芽:“你这个黑了心的恶寡妇,我今天跟你拼了,我儿活不成,你也别想活!”
白小芽急忙往后退开一步,这时候李春花从屋里走了出来。
她上前揽住王平安的娘:“你再闹,我们就报官,我儿被你儿捅伤,我还没找你们麻烦呢,你倒是有脸到我家闹。”
“你儿怎么了,你儿不是好好的活着吗?再说了,谁知道你儿是被谁捅的,我儿平安懒是懒了点,但绝不可能动刀子,分明是你家儿媳妇……”
眼看着王平安的娘还要说出更难听的话,被王平安的奶奶王老太及时制止了。
“平安他娘,你给我闭嘴,别再说了。”
最后王家人骂骂咧咧的转道去了江二婶家里,王老太冲进江二婶院里,上手就是一巴掌打在江二婶的脸上。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老话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可真是一点不假。”王老太打完后,便捂着脸哭了起。
“那可是你亲侄儿啊,你怎么就不帮他求求情呢!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你真要看着他砍头不成?”
江二婶别开脸去:“娘,爹,你们都回去吧,别再过来了。”
王老太爷老泪纵横道:“大兰啊,你去求求白家姑娘吧,不管咋说,她得叫你一声婶子。
若是你说话不管用,你就让云川去求,让云川跪下求她。
多大的事啊,用得着要了平安的命吗?”
江玉红气不过,回击道:“外祖父,外祖母,平安哥贩卖乌香,与我嫂子没有任何关系,你们凭什么觉得是我嫂子陷害他?
我嫂子为什么要陷害他呢,他究竟做了什么事,会令我嫂子陷害他?”
王家人被问得哑口无言。
王老太爷叹道:“唉,我们都知道,是平安馋她身子,想打她的打主意,所以惹得她生气。
可就算是平安真的占了她身子,大不了我们让平安娶了她。左右她是个寡妇,刚成亲就克死了男人,平安肯要她,那是她的福气。
她一个寡妇,还想怎样啊!平安虽是懒了点,但却是没成婚的,娶她一个寡妇,算是高抬她了。”
“……”连江二婶都听得一脸震惊。
说内心话,她觉得自己的亲侄儿王平安,还真配不上白小芽。
王老太扑通一声跪下,对着江二婶直扣头:“大兰啊,娘给你磕头了,娘给你磕头了!
你今天要是不答应,娘就一直跪着不起来。”
王老太爷说了半天,见江二婶无动于衷,愤愤地甩了下袖子,掩面哭道:“作孽哦,娘都给女儿下跪磕头了!”
王平安的爹娘也跪了下去。
“大兰,哥哥给求你了,求你去求求江家大房的媳妇儿,求她放过平安。
平安是我们王家的根啊,他是我们的儿子啊,不能死啊,他并没有贩卖那个什么香,是被冤枉的,他是被冤枉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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