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竟然说要斩杀江北首富靳永强,口气狂妄霸道至极。
不过,场中的一众公子哥们都把他当成了一个吹牛逼不打草稿的小逗比,才不会认为他真能说到做到。
毕竟,江北首富那是何等的人物,就是一省之尊见到他都得气气的,敢杀他,就站在了当局的对立面,等着被当局通缉吧!而和当局硬碰硬,无异于以卵击石,哪怕是武道宗师。当局有龙卫强兵猛将,专门对付宗师这般硬茬。
可是,清涵却把叶天的话当真了,吓得秀眉一蹙,俏脸一白。以她对叶天的了解,斩杀江北首富靳永强并非没有可能。
省城林家发生的变故已经被她们秦家知晓了,足足十几条人命啊,林家老爷子林破军,两个儿子林耀文和林高武,等等,全都死于叶天之手。虽然林家的家族资产比江北的靳家少了些,但林家坐镇省城,是个古老的武道世家,论底蕴远在暴发户一般的靳家之上。
试想,叶天连林家都敢屠杀,对靳家进行一次类似的屠杀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至于靳家发生的变故,清涵暂时还不了解。场中的公子哥中,除了靳帅自己,其他的人好像也都不知晓。
当其他公子哥对叶天疯狂吐槽和挖苦的时候,靳帅却是脸色再次狂变,死死盯着叶天看,静默不语,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屠杀他们靳家的叶大师他虽然没亲眼见过,但是老豆靳永强有对他提起,一个年纪不过二十的少年,貌不惊人,但是武道通天,连宗师都只手可杀。眼前的叶天,貌似符合他老豆对他形容的叶大师的形象。
一般的少年即使再信口开河,也不敢当众说出斩杀一地首富这等大话。靳帅相信叶天即使不是屠杀他们靳家的叶大师,也一定是一个大有来头的人物。
“答应我,不准再打打杀杀了,尤其是不能杀人。”清涵正色对叶天说道。
“那要是畜生呢?也不能杀?”叶天轻笑。
“畜生也是人,不能杀。”
“那?”
“打一顿就好了,让他长长记性。”
叶天笑而不语!
好天真的小姑娘啊,不知道江湖的险恶,心肠善良到让人心痛。
“我不是和你开玩笑,你答应我。”清涵也是胆气一生,竟然捏住了叶天的耳朵。
“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就不松手了。”
她轻轻一提,叶天夸张的呲牙咧嘴,大喊疼疼疼。
“好好好,我答应你还不成吗?”
“发誓!”
叶天无语凝噎,苦笑着举起了一只手,违心的发了一个所谓的誓言。
他们修仙者本就是逆天而行,从天地手中夺造化,哪里会相信贼老天,他们只相信自己。
就这般,少男少女又撒了一把好狗粮,秀了一番好恩爱!
“秦清涵,你还能不能要点脸?本以为你是冰雪女神呢,原来也是个骚蹄子,而且还巨騒无比。真不知道楚大少哪只眼睛出了毛病,竟然看上了你。我苏小小比你强一万倍。”一个双手叉腰的白富美叫嚣道。
苏小小,江南汉州第一大佬苏景龙的女儿,据说家族资产不下于五十亿,人称江湖小太妹。
苏景龙在汉州的地位就相当于楚连城在金城的地位,地下世界的王者,只手能遮天。今天晚上苏景龙也来了,此刻和一帮大佬们推杯把盏呢。
场中的白富美中苏小小是最特别的一个,别的白富美都是或长裙,或旗袍,或晚礼服,优雅精致得体,唯独她穿着紧身小皮衣,超短小皮裙,黑丝袜,高跟鞋,脸上画着浓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夜店里的公主呢。更夸张的是她的头发染成了紫色的,身上乱七八糟各种纹身,口中还在吹着泡泡堂。
她指着秦清涵的鼻子骂,嚣张跋扈,把一个小太妹的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
一众公子哥们刚要为她拍手叫好,突然就见到叶天一巴掌扇了出去,口中说道:“聒噪!”
啪嗒一声,苏小小被扇得飞了出去,足足飞出去了五米,压垮了两张桌子,鼻青脸肿,落地后几乎要不省人事。
巨大的动静声,惊动了全场,不远处的大佬群体都齐齐的望了过来。可能是富二代小辈们发生冲突了,他们猜测,然后他们许多人放下酒杯,连忙过来看看,唯恐自己家的孩子吃了亏。
叶天连女人都打,而且下手毒辣,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公子哥们都吓得一愣,一时间哑口无言。
叶天拿出纸巾擦了擦手,阴沉着脸道:“我和女朋友说话,你说你一个外人插什么嘴?找抽!”
突然,他的脸上又堆出笑来,对清涵说道:“畜生可以打,你说的。不准生气。”
“可她是女生,你怎么能……?”清涵撅嘴。
“畜生不分男女。”
清涵竟然无言以对!
当然,她知道叶天的那一巴掌是为她打的,她就更不可能生气了。
“竟然打女人!”陆嘉祥咬着牙齿道,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
他的爸爸陆鲲鹏和苏小小的爸爸苏景龙是至交好友,他和苏小小关系也很不错,从小就认识。他见到苏小小被叶天一巴掌扇飞,此刻已是怒不可遏。
“怎么,你不服?”叶天玩味的冷笑。
“小子,我不管你混哪里的,有何依仗,哪怕你是来自燕城的顶级大少,我陆嘉祥向你保证,今晚你死定了!仙来大饭店的门,你别想走着出去。”
“你要是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一巴掌扇死你?你们这帮废物没有资格和我说话,把你们的父亲叫来。”
这一下叶天彻底惹了众怒,得罪了所有的公子哥。
一群公子哥们本是找茬叶天的,现在却被叶天压下了一头,狠狠将了一军,赤果果的一巴掌打到了他们所有人的脸上。
“马勒戈壁的,削他!我就不信我们这么多人干不过他一个。”陆嘉祥大声喊道,抡起凳子就对叶天的脑袋砸去。
他经常健身,炼出了满身的肌肉,一板凳砸下去,还不得把人的脑袋砸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