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根独苗苗,相伴数十载就让她嫁人?怎么可能?”
“我家闺女只招赘,不下嫁。”
众人一噎,不过还是枯木zhēn rén老jiān巨猾:“既然是招赘,也得看看大乘修士是否消受得起。”
“这就不劳诸位cāo心了,我这个长辈都没意见,在场人难不成还有谁能做月离的主不成?”
这话肯定是没人接的,别说他们,就是枯木道人和天禅子都不敢说这话吧?
于是众人便转了个方向:“你们倒是胃口不小,张口就要无为门,须知无为门的地界,乃是此界富饶之地,落到你们魔教手里,岂不是生灵涂炭?”
“男女之事确实不是我等该过问的,但现在可牵涉到万千百姓的xing命身家。”
这个话题一开,便成了魔教批斗大伙,各种罪行例数而来。
瞬间这边正道自以为占据了道德制高点,顿时气焰嚣张起来。
情绪高涨之际,却被一声嗤笑打断了。
按理说在场这么多人,嘈杂之下是很难注意到的,可那声嗤笑却像是响在众人脑海里。
众人大骇,他们的修为并不比祝央就差多少,甚至还有大乘期尊者,可不是稍混杂点神念就能侵入的。
这正示警,无异于现实中的鸣qiāng警告,一时间气氛无比尖锐。
便听祝央似笑非笑道:“哦,现在讨论门派之于民生的影响是吧?”
“早说啊!”
说着众人面前就出现了一个屏幕,上面密密麻麻的红色名字,均是举世闻名得凶残魔头。
其中首当其冲的自然是血罗刹,消息灵通的宗门自然知道血罗刹早已陨落,只不过以为是魔教内部争斗而已。
那时候他们还考虑过要不要趁着魔教战力大减之际来一场诛魔行动,但没过几天就冒出数位新的合体修士,琢磨着贸然行动伤亡惨重,便按捺下来。
这会儿看到血罗刹名字,众人心道这莫不还有隐情?
便听那妖女道:“你们刚才细数的罪状,罪魁祸首早在几十年前已经伏诛,这些人的灵魂也在受尽折磨中烟消云散,算是对天下有个jiāo代了吧?”
魔教:……亏她能把吸人功力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呢。
但正道这边却说不出否定的答案,究其根本,修士本就比凡人高贵,这是无关正魔立场的真理。
所有修士都是这么认为的,一个合体期老祖的xing命能抵得上万千凡人的xing命吗?当然抵得上。
即便对方的罪行罄竹难书,但身死道消且魂飞魄散,哪怕是正道的人修理犯下逆天重罪的的门人都少有这么重刑的,魔教倒好,真的将一众合体分神元婴的修士挫骨扬灰以祭受害凡人亡魂。
在场的人听了都有些身体发寒,即便站在自诩正义的立场,扪心自问也做不到一口气牺牲这么多修为高深的门人给凡夫俗子偿命。
祝央脸上露出一抹冷笑,如果在别的场合肯定这事还有掰扯,但见这些所谓正道一副心有戚戚的样子,便知道一个两个是什么德行。
展示完名单后,祝央又道:“既然罪魁祸首已经伏诛,我们宗门联盟想要改过自新,重新确立自己的道与凡俗的关系总不为过吧?”
“所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当然我们也没指望这么好的事,但诸位自诩兼济天下,不可能对此抱有否认态度吧?”
这怎么说?你不能弃恶从善?但凡还要点正义阵营的颜面,话都不能说出口的。
他们原本以为魔教只是想借此洗白,好让众人无法通过大义的立场发难。
但接下来他们就会发现,实在还是低估了对方的攻击xing,人家压根就没有想过好好jiāo涉。
因为祝央道:“还有能别一口一个魔教称呼我们吗?我们现在有新的会名,受十国官方认证的护国神教,维护凡间秩序,带动生产力发展,现已经做到境内无人会因为饥饿而死。”
“说起来枯木宗主?我听说贵宗辖区境内的车言国,今年大旱,饿死百姓已达数万人吧?”
“啊,别误会,我们没有捞过界的意思,不过是迁徙到我们境内的百姓带来的消息。”
“说是今年大旱,也不见贵宗减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