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了现在的事。
花姐这一两天的时间效率奇高,不仅仅是纠缠对方而已,甚至当晚就拿下了姓张的。
当时崔瑗在学校得知此事的时候,虽说对那姓张的事无比厌恶,又快意不已,但也觉得自己果然是高估了某些low男的下限。
先不说对方平时做出来的一副非她不娶,她不理会他就去死的架势,那花姐可是有病的。
就这样都能发生关系,要说花姐虽然混迹于九流,力气不算小,可到底上了年纪,一个生病的瘾君子,怎么也不可能是姓张的一个成年男人的对手。
但是纠缠还好,对方难不成还真能把他强了?
对此她她其实挺好奇的,不是对姓张的明明对她表现热情却转头睡了别的女人患得患失,她一想到那家伙就觉得恶心,实在是好奇一个人色胆怎么会大到这种地步。
祝央在副本世界见识过不少人xing丑恶与光辉,自然明白,不过还是直接打电话给花姐,让她自己给崔小姐解释了一通。
花姐十几岁就开始干那行,对男人——尤其是这种劣根xing明显的男人,了解得就跟自个儿身上的汗毛一样。
见小姑娘好奇,不免喋喋不休的吹嘘——
“好男人嘛,不是没有,可这种男人,姐看他那穷酸样就知道什么货色。”
“嘴上说得再好听都不作数,你想想看,他一没长相二没钱,本事也就那样,别以为男人都傻,人精明着呢。”
“知道走明路不可能钓到你这么漂亮的妞儿,可不就走腌臜把式了呗。你想想看,一个男的喜欢一人不盼着自己变好来配人家,反倒是琢磨把人往泥塘里拉,让你浑身滚一圈泥,别人都看不上或者不敢碰了,他来捡便宜,这能是什么好人?”
“所以这种男的就甭高估了他的底线,要论占便宜的事,绝对是来者不拒。”
“是,花姐我知道不能跟你们年轻漂亮的女孩儿比,可这么多年,手艺还是不错的。你看他那眼神就知道平时心里琢磨的什么,还不都是那档子事?他能顶得了就怪了。不是我说,真憋急了,给他根带洞树桩都能日起来。”
崔小姐听得满脸憋红,到这儿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又实在好奇:“可,可他不是说,说你——”
“有病是吧?”花姐倒是痛快,崔小姐既好奇又怕问深了让人难过,她却是满不在乎。
“给他个套子就够了。”花姐嗤笑:“火给他挑起来了,再给根保险栓,这种狗一样的男的能停?”
要不然为什么她现在还能做生意?
说完花姐还语重心长的对她说了两句:“所以你们年轻妹子得长点心,自己厉害点,就这么个货色就缠得你没法了?白瞎了你这么漂亮。”
“哦也不光指他,男人呐,鸡贼着呢,很多事心里门儿清,装傻而已。左右大多数时候吃亏的不是他们。”
“以后包里记得备套子啊,我就是当初听了那混蛋的话才沦落到今天的。什么带套子不爽,我呸!怀了孕又不用他肚皮,看着吧,跟你说这话的人,没准连几百块打胎钱都不肯给。”
听花姐越说越走题,祝央接过电话,jiāo代了几句,又道:“你表现不错,才一天就这么高的效率,我再给你一部分钱吧,再接再厉。”
因花姐在学校那一场让姓张的丢尽了脸,花姐还缠着她,便被不堪其扰的他揍了一顿。
花姐也是有职业素养,或者说对这比报酬有着相当的执着,那小子打归打,她也是得还手的,但要甩掉她,那是没门的。
毕竟是女人,就算花姐泼辣也没让姓张的好受,但还是结实的挨了不少下子,祝央给她转了十来万过去,这就算是她私人的补偿了。
花姐自然是千恩万谢,见老板出手实在大方,没准事情完成的漂亮多余打赏都能超过最先说好的报酬呢,于是更拼命了。
步步紧bi之下,姓张的自然在这短短的时间内被bi得快要发疯,所以收到了崔小姐的消息,可不得跟抓着救命稻草似的。
这个人被花姐bi到这种程度了,也不会自我反省崔小姐被他纠缠,被他当众做奇葩的事丢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