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陌生人跑到学校造谣,应该是不会了解的这么细致才对。
几人平时也看不惯这傻bi,自说自话听不懂人话一样,见状就给他全抖了出来。
接着现场哗然:“我的妈,还是真的?”
“骗人家老实巴jiāo的农村fu女买y给他挣学费,咋这么不要脸呢?”
“听起来一家开销也是人家负责吧?我的天也真吃得下去,心都黑了。”
“噗嗤,心不黑他脸能是那样吗?”
“现在快毕业了想甩了人家吧?”
“喂!着你们都相信?”姓张的大吼。
“怎么不信?”祝央嗤笑的指了指他脖子上衣服领子上的一个红印:“那颜色跟这位大姐现在嘴上涂的来自同一管口红吧?裤子上也有呢,刚才她拉你众目睽睽的没怎么乱蹭吧?可见这位张同学是一夜风流后不知道打理自己的人呢。”
“哦,还有你身上的香水味。”说着她扇了扇自己的鼻子,嫌弃道:“嗅觉太灵也是一种困扰,站得老远都能闻到你俩同款的香水和香烟混合味道,要全是巧合,那也太巧了。”
有好事者立马凑了过去,拽着那个口红印对比一番,又嗅了嗅姓张的——
“卧槽,还真是,你身上这味道,怕是才从人家肚皮上爬起来吧?这么拔雕无情啊?”
这下不说别的,至少姓张的跟一个这么大年纪的女人发生关系是坐实了的。
便有人开始窃窃私语:“我就说他和崔瑗不像是在谈恋爱。”
“每回崔瑗都急成那样了,但就是没人信。”
“不是,那俩女生跟她住一个寝室吧?她俩说得这么振振有词的,外人哪儿知道啊?”
“这根本就是个变态吧?说真的他配得上崔瑗吗?崔瑗再怎么也长得这么漂亮,就算不图他长相,这家伙也没几分钱呐,听说他还因为几十块钱的聚餐分摊不愿意出跟室友打过架,这么抠的人,崔瑗要是拜金女就更看不上了。”
“动不动就下跪扇自己耳光什么的,恶心死了,我光看着就范尴尬癌,到底是谁在说着人痴情感动的啊?”
“她俩说得啰!不,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碰到这事容易上头。”
崔瑗猛地听到这些话,特么的长久以来被认定和那姓张的是恋人终于有人客观的说了句,都快激动得哭了。
祝央抽了她一下:“少没出息。”
这么会儿的时间,节奏完全被她掌控,崔瑗自己都没发现他们相处模式是标准的老大和小弟了。
看着姓张的还有那俩女生被四面八方而来的指责淹没,不管怎反驳争辩,花街都能拿得出无数的石锤。
如果不是昨晚亲眼看见并参与了计划,崔小姐自己都要相信那花姐就是姓张的在老家骗的童养媳了。
她看了看祝央,若说但是花姐的事还能光靠钱就解决,但那三个人背后那些细碎,肯定要话不少精力的。
她昨晚还不知道这么多,想必是回房间之后做的吧?
她在房间里忐忑别人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的时候,别人却在全心全意的帮她。
这个认知让崔小姐既感动又羞耻。
最终还是学校的老师赶来将这场sāo动平息,那两个女生肯定是得不了好的。
不过姓张的嘛——
崔小姐有些担心的问:“会不会查出什么来?牵扯到你的话——,看你和我差不多大,你还是学生吧?”
祝央道:“笨!你都能想到的破绽,我怎么会留下。”
“再说了,不是还有个辅导员吗?”祝央冷笑。
“诶?”
“就是一味偏帮那两个女生,无视你的诉求,在警察面前扭曲事实的那个辅导员。”
“他,他怎么了?”崔小姐问。
“没什么,过两天就回因为受贿被开除而已。”
事情还没发生,但祝央却很笃定,崔小姐立马知道不是她能未卜先知,而是她下手就不会空手而返。
崔小姐眼睛有些湿,未免当众哭出来,迫切的找了个话题。
“那得话多少钱啊?”
祝央道:“不说了吗?只是垫付而已,会有人买单的。”
然后就凑近她的耳朵这样那样的jiā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