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开始我还有反驳的念头,到现在,只觉得一开始跟智障的思维较劲的自己真蠢。”
“你觉得我血债累累,觉得我走的每一步下面都垫着白骨基石?话这么说也不错。”
“然后呢?你觉得我看了这些会作何感想?就像那些无端杀人,欺凌弱小,剥削家人,甚至残害女xing的凶手和推手永远不会为自己的行为反省一样。”
“你觉得我就会为自己的行为反省吗?”
“呵呵!我知道你把这里整得像那么回事,意图居高临下的对万物众生指指点点,但看看你狭隘的眼界,与无耻者契合的价值观,毫无客观可言的视角,连真实反映事实都做不到,自己的眼里首先就带着难以扭转的偏见,就你这样的,还企图以一个审判者的形象现身?”
“就凭你也能审判我?”
“滚!”
祝央饱含灵力的声音吐出这个字,周围的世界寸寸崩塌,天塌地陷般的晃动没让她的身姿有半分晃动。
她是真的对自己手上沾的血没有半点愧疚之心。
那些因为游戏的牵扯和因果,她主观的或者无意中引发出的流血事件。
祝央既不会为自己的选择后悔,自然不会因为外力不可抗的效应作茧自缚。
说到底她并没有面面俱到的天真念想,用圣人的标准来指责她,这在她看来简直就是个笑话。
意识回笼,祝央眼前的景色又切换成了隧道。
然而她回来了,英叔他们却还被困在那审判的幻境之中。
祝央自己是个坚定的犟种倔驴,但英叔他们就不一定了。
英叔虽然意志坚定,但捉妖除魔这么多年下来,总有自己不可言说的憾事。
守护一方的责任感让他对于这片土地上任何一个因妖魔鬼怪丧生的人都抱有多多少少的愧疚和遗憾。
这样是最容易被钻空子的。
祝央用一层灵力护住四人的耳朵,突然在洞里发出一声震耳发聩的尖叫。
那些铜镜陡然龟裂,四个人如梦方醒一般,脸色煞白,满头大汗。
祝老爷看到站在最前面的祝央,松了口气,连忙走上前来:“乖女你还在,幸好幸好!”
“嗯?你看到什么了?”祝央问。
“我看到那镜子显出你把你爷爷活活烧死的场景,那镜子什么都没说,但我知道它是在怪你杀亲灭祖,当时那情况也不能怪你啊,这么说来我这个爹也是有错的。”
总之祝老爷对于亲爹被烧死,理智上知道是无奈之举,但还是有心理yin影的。
祝央并不当回事,看着还有些没有回过神来的英叔,道:“英叔,这玩意儿的全貌这会儿想必您也猜到了吧?”
“啊?嗯!”英叔抬头,一瞬间有些没反应过来,花了好几秒脑子才捋顺,冲祝央点了点头。
“当时我和你爹来的时候,这些一律没经历过,都是一些机关还有越到下面越多的僵尸藏身。”
“但这次走来,确实僵尸王醒着和沉睡,这座古墓就是两种风貌。”
“师父,到底怎么回事?”大宝二宝有些慌:“好好走着路呢,就被吸到陌生的地方,那镜子把我从小到大干的坏事全照出来了。”
“这座古墓一共十八层,第一层那些人偶专注拔舌,第二层吊桥锁链困住二宝的十根手指想要齐根剪断,第三层铁树,这一层反应罪孽的镜子。”
“哪怕稍有常识,捋一遍也该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把?”祝央道。
“拔舌,剪指,铁树,孽镜,这分明就是地狱的一到四层。”
“看来这个僵尸王,是把自己当人间阎王了,居然在自己的墓地里还原了十八层地狱。”
英叔已然注意,祝老爷年轻的时候是倒斗的,自然也瞬间反应过来。
倒是大宝和二宝,因为屡次凶险,这会儿听到这里完全就是照搬十八层地狱,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这次真的是凶多吉少。
这还只是第四层呢,接下来怎么办?
而祝央这会儿满脑子想的就是,这古墓要是能在她的鬼屋还原,或者干脆直接搬过去就发财了。
还真别说,这个立项真的是通俗易懂,受众众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