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要按大数据来算也没错。
他们这座城市人口也是千万级别的,但按照曲赫统计的五十万分之一的玩家比例,整个国家才不足三千人能够通过选拔场成为正式玩家。
老实说她在游戏里碰到白悠悠他们,并且他们还和自己处于一个世界,而不是平行世界中的筛选场,那就更难得了。
这座城市按照比例来算的话,玩家数量大约也就寥寥十几个人,千万人中的十几人,这是什么概念?
再说这个在狗比游戏的地头夹缝里生存的游戏,他的筛选指标肯定只会更少。
整座城市光这四个人,估计还算比较多的。
所以严格来说,一个城市里两方游戏玩家碰到,还真难得。
不过祝央却笑了:“一开始就没摆出诚意,这会儿跟我讲情分?”
“况且互利互助这词是用在咱们两方身上的吗?我能在你个家底薄弱的游戏里得到什么?而他们,就是我念着同乡情分带他们当jiāo换生,他们也活不出来啊。”
这下就是对方游戏也一时间没话了,她说的确实是事实。
但四个玩家却无法直观理解祝央的状况,即便游戏的反应已经足够证明她句句所言不是在盲目抬高自己。
但年轻人多少气盛,于是便道:“有多难啊?”
“说得我们好像没有经历过难度级别高的副本一样。”
照他们的观念,恐怖片无非就是鬼怪血浆,一惊一乍。而他们的游戏虽然绝大部分是攻略向。
但攻略任务都是该世界的人上人,对比之下孰优孰劣一眼可见。
女生何柔佳不免有些扳回一城的心态道:“我上一个任务才是末日副本,我都能在里面活得好好的。”
那任务确实让她吃了大苦头,不过攻略任务是末日佣兵大佬,武力值天下第一,虽然环境艰苦,但从她争取到跟在对方身边的机会,到最后攻略成功。
一路艰险是有,但抱紧大佬粗大腿,自然很多罪基本但也是最艰难的问题自然迎刃而解。
可以说爱情游戏基本就是这个基调,不管背景如何,只要任务还是那个任务,通关模式便和生存游戏是天壤之别。
具体人家的通关模式祝央当然不知道,她尚且还以为这女生真的在末世中滚了一圈。
倒是对她点了点头,觉得自己有点看走眼。
不过还是道:“我上一个副本是星际战争。”
她实在没脸说什么abo设定,谁知听了她的话四个人倒是奇怪了互相看了一眼。
恐怖游戏还有星际场?
但还没来得及梳理这异常,便又听祝央道:“任务是消灭虫族女王。”
“那是那是可以号令万亿虫族,吞噬星际,本身能够扭曲空间并且散发诡异火焰的母虫,哦对了,体型有一座山那么大。”
“我和同伴们得在数千万平均体型三五米高,又是能飞,又是有触手,还浑身是du,甚至可以透明隐身暗杀等等,数百种能力各异的虫族中取那母虫狗命。”
“如果将那时候战场上的虫族尸体收拾出来,估计能填满一个海峡。”
“你们觉得你们以血肉自身跟我进去,能活几分钟?”
四人闻言骇然:“怎么可能有这么难的任务?这是人力能完成的吗?”
也不怪他们骇然,星际任务爱情游戏里不是没有,也有战争背景,虽然他们的级别还不够,但不代表没有碰到别的同游戏的前辈玩家说过。
但同城都是侧重科技,或者攻略任务左右战局,哪有直接把玩家扔进那种数量级别的虫族中的?
“你们不是恐怖游戏吗?为什么——”
“在残酷的环境中生存难道不恐怖吗?”祝央嗤笑:“总之按你们说的通关次数,在你们游戏也不算新人了吧?”
“你问问你们游戏,真的是想你们跟我做一次jiāo换生?培养你们四个的资源应该也不算少,真的要为了不切实际的好处放弃你们?”
“我的水准你们看不出深浅,作为游戏,应该不至于看不出来吧?”
这就相当于直接指着游戏说它不安好心了,四个年轻玩家心里也有点纳闷。
接着游戏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