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祝爹他们也不是就清闲了,生意上的伙伴过年过节的还得应酬呢。
就连祝央都被逮去参加过两次宴会。倒是不少太太打听她,不过知道她有男朋友并且是那个路家后便不觉自己儿子有竞争机会了。
初八这天,祝爹有个饭局,祝央他们白天出去看了场电影玩了会儿,三姐弟拿着吃剩的bào米花回到家,居然看见二姨家的大儿子和大儿媳fu儿来了。
走近便听到他们在煽动祝妈:“你可长点心吧,小姨夫说是有缘长得像你就信呐?”
“这么巧的事怎么就让你家遇上了呢?您没事吧?这种鬼话都信。”
“你就是自个儿不当回事,也得替表弟表妹们想想,可别到时候分财产的时候,冒出个野种分他们手里那份你就傻眼了。”
祝央和祝未辛对视一眼,眼里均闪过一阵无语。
要说这一家子,年轻的时候就被祝妈收拾过,真以为他们那猪脑子能想到的事祝妈想不到呢?
眼高手低又吃相难看,被祝妈狠狠收拾过之后,又没得半点帮衬,日子过得一塌糊涂。
这要正常人,这么多年也该知道别人家有再多的和自己没关系了吧?
偏他们不,之前回老家祝央就注意到他们看祝千眼神不对。
老实说大表哥他们也不见得心里就没点怀疑,可人家知道什么事该帮忙,什么事不能乱掺和。
祝妈这厉害的个xing,有今天的风光可不光是靠祝爹的良心,人自己本事手腕样样不缺,一辈子就没不稀得受委曲求全的气。
她既然把孩子带回来,就说明她自个儿心里是认这孩子的,那么孩子来路如何,就不是外人该管的事了。
再看看人家一家子其乐融融,三姐弟感情这么好,该发红包的发红包得了,管这么多?
二姨家的表哥表嫂们就不,仿佛一家子缺心眼唯有他们独醒一样,多出个‘私生子’来,那就跟分的是他们的财产般惦记着夜不能寐。
祝央和祝未辛耸耸肩,对这家人压根懒得理会,见祝千茫然的看着他们,便拉着他上楼:“不管他们,最多五分钟他们就被撵出去。”
还没那么久呢,才上楼他们就听见楼下祝妈骂道:“哟你们还知道我是你们姨呢?”
“恍惚我还当我亲爹妈在训我话呢,缺心眼?你俩棒槌多年没挨打是吧在你老娘面前放屁。”
“要不我把老祝叫回来,照你们的意思,问问他遗嘱该怎么立?手伸你老娘桌子上来了是吧?”
接着下面一阵乒乒乓乓,要说祝妈也就比他们大不到五岁,可辈分在那儿,自己挨上来大放厥词被打都没处说理。
两人被撵出去,又听祝妈在下面骂:“小涛呢,你爹妈都走了,不跟着一块儿啊。”
小涛是表哥家的孩子,比祝央还大点,因为那两人生孩子早,十六七还没结婚就生了。
结果话才喊完,儿童房的门就砰的本撞开,一身狼狈的男人从里面跌了出来,身边还散落了几个硬币。
祝未辛先怒了,一把揪起他:“你进我家儿童房干嘛?”
谁知那家伙跟见了救星一样:“表舅,表舅你救我,那里边是俩妖怪,吃人的。”
“你才妖怪呢。”祝未辛知道小叽的厉害,不过不妨碍他偏心呐。
这家伙长眼睛都知道进去干嘛,之前就听殷俊八卦说他沾上赌隐,据说打牌已经借了人家十几万了。
还打电话管殷俊一个大学生借过钱,现在居然开始偷东西,真已经没救了。
祝未辛收拾了这家伙一顿,还把他身上的金币搜了出来。
那家伙当时还挣扎:“你们拿金币铺鸡窝蛇窝,我拿一两枚都这么抠。”
祝未辛气笑了:“我别说铺鸡窝蛇窝,就是压成金箔给它们当厕纸那也是我乐意,关你屁事。”
见那家伙走的时候眼里含恨,祝未辛已经完全觉得这家人无可救yào了。
不过沾上黄赌du,确实得小心被惦记,于是他对祝妈道:“加强下安保吧,这家伙根子已经坏了,怕万一挑事。”
祝妈阅历只会比他更深,听他自己心里有数倒是欣慰的摸了摸他:“成,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