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容易了。”
“是挺容易,只不过我们回来的时候竹片才将将chā完,要特地再去碰它,第一个就是嫌疑,所以从陷阱落成到进山洞之后,并没有人去碰过竹片,更何况也不可能有人在我和徐骁的眼皮子底下搞这么大的动作。”
“唯一的可能只有在chā竹片的时候,将那麻线拴到竹片上,并且利用落叶的掩盖,牵出几米之外不被察觉。”
“而陷阱做好后,chā竹片的只有你和高管两个人。”
“你倒不是针对老头儿,只是恰巧他运气不好,晚上到了深夜一个人没憋住而已。如果换成是另一个人,可能是一样的下场,就算没有人起夜,那也没关系,布下的陷阱总能碰上用场。”
尖嘴猴腮难看一笑:“那照你这么说,有嫌疑的也该是两个人呐。”
高管一听立马怒了:“你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啰,凭什么一起干的活儿,只有我一个人有嫌疑?总不能你看着体面,我看着穷酸,就以貌取人吧?”
“当然到现在为止,你俩的嫌疑一样大。”祝央笑了笑:“高管虽然没你那么容易接触丝线,可就像你说的,那玩意儿就堆在山洞旁边而已,偷偷拿一根根本不会引起注意。”
“可塞蜂蜜这种事,就只有你一个人能办到了。”
“凭什么这么说?”尖嘴猴腮矢口否认:“从刚才开始你就认定我是做见不得人行当的,先头诬陷的证据还没拿出来,这会儿还盖棺定论了是吧?”
说完就看见祝央似笑非笑的指着他坐的地方,又指了指高管坐的地方。
这两天除了祝央和徐骁新挖了两个单间搬进去,小世子又蹭了徐骁的房间睡之外,其他人睡在外面的位置没什么变化,头一天占的哪个位置接下来仍旧睡哪儿。
尖嘴猴腮睡的靠山洞门最近的床,而高管恰恰是最里面,并且他和浓妆女早有勾缠,天天是睡一块儿的。
死去的老头睡的位置则在房间中段。
祝央的意思很明显:“人家晚上起来起夜,总不可能还要往最里面绕一圈再出门吧?老头要出门必然会经过你的位置。”
“那蜂蜜在老头起夜之前就放他口袋里肯定不现实,树叶包得再严实时间长了也会漏出来,让人感觉黏腻不适,更何况大伙儿都喝多了汤,你也不能保证晚上会有谁落单出去,只能随机应变。”
“联系到你的手速,呵!我家这鸡崽自保意识强,啄东西还是挺快的,那你都能躲,可见规避危险是本能啊。”
尖嘴猴腮这才知道在这里居然露了这么大的马脚,连忙道:“我手快也不能说明就是我干的,你说了这么多,还是没直接证据。”
高管呸了一声:“什么没有?咱们出去上厕所那趟,就你一个人走后门,还蹲下过,我和二牛问你干嘛,你说你系鞋带,保准就是那时候扯的线把竹片抽走的。”
祝央点点头,这个证词在之前的审讯里是得到过的,也确实应该是这个时候尖嘴猴腮动的手。
不过只要是不能敲锤认定的,他依旧能车轱辘狡辩自己真正只是系鞋带而已,他们都在冤枉他。
祝央便道:“好吧,这一桩确实只能说明你满足任何作案条件,确实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你干的。”
“那咱们就来说说第二个死去的人。”
第二个死的是家庭主fu,她是半夜闹肚子跑出去被蚊子活活吸chéng rén干而死的。
尖嘴猴腮道:“她根本是个意外,我哪儿料得到她拉肚子?而且你们不也没查到什么吗?”
“为什么你觉得我们什么都没查到?”祝央笑了:“只是没告诉你们而已不行吗?”
尖嘴猴腮一噎,就听她又接着道:“至于她为什么会拉肚子,你当然预料得到,因为这次和老头那次不同,不具有偶然xing,从头到尾都是你一手策划出来的。”
“笑,笑话,我还能——”
“番泻叶!”祝央打断他,悠悠道:“那天你们留在营地里,应该发生了不好看的口角吧?回来之后人就分成了两拨,就连做饭的时候都谁也没理会谁。”
“大家吃的同样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