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湿润,勉强笑道:“这我兄弟的,他家里生了病,让我陪他借钱jiāo款,所以包一直我难着呢。”
说着唱作俱佳道:“唉!我现在被困在这里了,他可怎么办?这可是他妈的救命钱?”
祝央闻言嗤笑:“是啊,这可是人家的救命钱,人说撒谎的最高境界是九分真一分假。”
“昨天问你进来之前人在哪儿,你说在医院,这应该没错,因为只要对前因后果决口不提,谁能知道,咱们中间最不起眼的那个,竟然是出手如电的神偷呢?”
‘神偷’二字她说得异常讽刺:“人家好不容易东借西凑筹到的救命钱,被你这三只手扒来。我听说你们这行厉害的能做到油锅中夹物不伤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能在上午那情况下生抓一条蛇回来,想来你这本事还是到家的。”
尖嘴猴腮怒道:“你这全都是想当然的污蔑,说什么全凭你一张嘴。”
祝央摆了摆手:“别急,既然让你带蛇回来演到这出,自然能让你心服口服。”
演到这出?意思是他们早料到如此?
尖嘴猴腮心里一凉。不对,意思是上午说什么出去摘避虫yào,实际上根本就没那回事,目的就是为了给他一个完美的杀人工具,好请君入瓮而已。
并且那种手法,除了他没人干得出来。
尖嘴猴腮冷汗直流,便听祝央悠悠开口道:“首先,还是先从老头的死说起吧。”
第84章
祝央才进入破案模式,嘴里就差‘真相只有一个’来渲染一下氛围装装bi了。
此时却突然有只大肥鸡崽睡眼惺忪的从里面出来,像是起床没找到妈妈的小孩儿似的,黑豆豆的眼睛看起来湿漉漉的。
看到祝央立马扑凌着翅膀冲过来,庞大软乎的身子差点把她撞倒。
还装什么bi?喂nǎi了!
这鸡仔是撵也撵不走,打也打不进去,最后没办法,祝央只能让它坐一边,自己坐它身上当毛绒沙发,这才扯回了正题。
年过二十的亲妈坐出生不足三天的婴儿身上,这要放在社会版面上,得是多丧心病狂的话题?
不过当事人看着都挺满意。
祝央便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道:“刚刚说哪儿?”
“说从老头的死开始说起。”魏江离还算给她面子,见状递了个梯子过去。
祝央道:“对,从老头开始说吧。”
“老头是如何确定死于谋杀而非意外,大家都记得吧?”
众人点点头,一是本该避免他们误触陷阱的竹片被拔掉了,二是老头口袋里的那块蜂巢蜜。
这个副本又不是啥缺衣少食的极限状态,又有徐骁和祝央能干,丛林物资丰富,吃食从进来开始就没缺过。
更有祝央带的调料包,连口味都不用勉强的,顿顿野炊大餐。
老头就算嘴馋,山洞里摘回来的水果多的是,蜂蜜也不拘人取用,还有做饭的时候顺便烤来做零食的肉干。
祝央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取用的时候一定不能把东西弄脏,其他的你就是无聊了成天嘴巴不停都没人管你,用得着偷偷藏那黏糊糊的蜂蜜?
“先说竹片。”祝央摸了摸鸡仔身上的软毛:“在睡觉之前,所有的竹片都还在原位,这个大家是知道的。根据之前的审问结果,除了半夜一个人出去的老头,其他在那之前上厕所的人,都有相互证明。”
骗子立马接口道:“对啊,我可是有人证的,那么多人看着我怎么可能走过去拔掉标记?”
“呵!谁说拔掉标记一定要走过去?只需要一根线,两三米开外的距离,一样轻松做到。”
骗子脸一僵,兜头就被扔了一卷东西在自己面前地上:“说起来这树皮纤维还真是好用呢。”
说着漫不经心的看了眼二牛,见他脸上一副不明所以的茫然,也没在他身上停留。
便又开口道:“头天这些树麻被搜集回来的时候,除了二牛用来搓麻绳,也只有你跟在旁边琢磨了一下,其他人懒得干活儿,压根就没去沾那玩意儿。”
懒得干活的几人被她说得老脸一红,尖嘴猴腮便否定道:“那玩意儿堆在墙角,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