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面疙瘩吃完,众学生才满意的回到了餐厅,转身时听到有作呕的声音。
不知道是谁还提醒道:“老师可别吐出来,浪费可耻,吐出来怎么处理你们知道的。”
从来都是小餐厅大鱼大肉而学生餐厅残羹冷炙,而今天学生们回到餐厅吃着热乎的馒头花卷,豆浆油条。
松软咸香的馒头花卷夹上加了切碎的肉沫炒的咸菜,油条又香又脆,一口咬下去听得到卡兹一声,一口油条再一口热乎乎的豆浆,整个人舒服得软乎乎的。
祝未辛下来拿早餐的时候,刘志和赵数忙拉住他说了昨晚的事。
听完后祝未辛奇怪的看着赵数:“那你当时干嘛不出去确认拿拖把到底是不是人头?”
赵数一噎:“你说得倒是容易,你是没看到那小子当时有多邪门,而且能若无其事的把人倒过来当拖把的,能是正常人吗?”
祝未辛道:“可我听说你这种经历了好几场的玩家,就算再废物臂力应该也有一两百公斤吧?”
“你单手就可以拎起来的小子,为什么因为他是变态就害怕?变态不是一种精神属xing吗?又不能凭空化成意念对你怎么样。”
赵数听他这番话,突然觉得自己膝盖被扎穿,只觉得嘴巴干涩,还强弩之末的辩解了一下:“可他在床缝里看我几个小时,老吓人了。”
“那人家都这么主动了,你都不和他谈一谈?要是他不理你你冷不丁问话还会尴尬,结果都暗示到这份上了,你干嘛不理他?”
祝未辛若无其事道:“问个问题很难吗?嘿!你刚刚拖地那拖把头有点不对劲啊,是人脑袋吧?跟我说说,我保证不告诉别人。就这么说,难道这么简单的话很难组织吗?”
“哥!你才是我哥!”赵数都快给他跪了,双手合十对着祝未辛:“哥是我没用,我浪费了大好机会,您别说了,您就把这事告诉咱姐成不?”
祝未辛记xing好,他从厨房出来的时候默默的清点了一下餐厅的人数,没少一个,并且和他们来那天开始都是一批人。
所以如果赵数看到的那个拖把真的是倒过来的尸体,那这件事就有得推敲了。
祝未辛把早餐端回房间,因着油条要趁热吃才香脆,凉了就是老塌塌又韧又难嚼,所以今天主动叫醒了他姐。
祝央洗漱刷了牙吃早餐的时候听她弟弟说起这事,倒是跟祝未辛一个反应。
“怕鬼也就算了,怕人算个球,当时不捉过来打一顿bi问,再不济也留个人赃并获吧?真是半点指望不上。”
吃完饭姐弟俩就去了教学楼,祝央进教室第一眼就冲那个头发浓密扎了蝴蝶结的女生看过去。
见人好好的坐位置上,那个叫齐远的男生依旧眼神黏着的盯着人家,把人家盯得火大。
这就齐了,难道昨晚赵数看到拖把头另有他人?
可先不说这罕见的发量,那男生在教室里也从始至终不怎么看别人,祝央怀疑他能不能认全班上的同学。
不过以防万一,她还是招来班长,问了下班上除了现有的人,还有没有别的人。
没想到还真有!
“有两个女生没来,一个是请假,说是肚子不舒服,另一个就不知道了,班主任还在课上骂过来着。”
祝央闻言,顿时笑得玩味了:“肚子不舒服居然就能请假?”
那那个叫周佳的因为经期发烧晕倒还被粗暴对待的女生,你让她情何以堪?
班长闻言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咬了咬唇,低头悄声对祝央道:“其实请假的女生是物理课代表,物理老师经常留她下来单独辅导,但是那人——”
说着班长脸上闪过一阵难堪:“我们怀疑她之所以能请假,是因为包不住了。”
这理由倒是才符合这里的逻辑,但祝央听了脸色也不见得好看,她又问班长:“另一个呢,已经好几天没出现的那个女生,她是什么样的人?对了,她头发怎么样,多吗?”
“一,一般吧!”班长对她这话题的切入点有点茫然:“人倒是个害羞胆小的,有点贪吃好享受,之前还因为溜进教室餐厅偷东西吃被打过。”
“哦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