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汗:“这小子,折腾得厉害,给他换身衣服剪剪头发就跟要被薅毛的鸡仔一样。”
衣服是李立新买的,李立是南方人,又天生个子不高长得也瘦,买的衣服吴越穿着竟然没什么违和感。
不过这家伙也是有了钱胡乱买的,端看那些时尚男装有几件他穿着像样的?倒是吴越这种不到二十的年轻人穿着更合适。
剪短头发露出轮廓的吴越竟长得不错,不过也是,父母都长得好,又还是混血,自然不会差。
只是他脸色苍白,眼神羞怯,不怎么敢看他们,这害羞内向的个xing真太容易被人欺负了,还不拾掇得精神点,在他那破学校被欺负的概率就是百分百。
祝央满意的点点头,又带着一群人浩浩dàngdàng的下了楼。
这才道:“首先是邱老师这边,我说让你随时带刀,碰到那怂包就是两下,我想错了,放他在外边不一定会有更多无辜的人受害,你的父母亲友同事甚至同学,都可能是他下手的目标。”
邱老师一听就慌了,祝央接着道:“所以我们得把人找出来,先恁死。”
这种处理模式与普通人有事靠警察的思维模式截然不同,邱老师迟疑道:“那能找到他吗?警察已经开始通缉了,但还没消息。”
祝央冷笑一声:“据说八成以上的连环杀手会返回现场享受作案快感,那怂包虽然不是连环杀手,但报复倾向很明显。”
“他绝对会躲在暗处看你知道这个消息是怎么痛不yu生的,所以我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你光鲜亮丽的出门,一路沿着朱老师家的方向走。”
“那傻bi没得到想要的反应,反倒是你离了他之后比以前漂亮风光,那种阳痿男的自尊怎么可能受得了。我让汪蓓偷偷跟着你,她化了仿妆,别人认不出来,那怂包看我们不在你周围,八成自己就会跳出来,一出来就逮住他。”
汪蓓这才知道她的用意,点点头,和邱老师一前一后出了门,走之前还特地塞了支手机在邱老师手里:“这个别放包里,贴身带着,我跟得远点也好随时掌控你的行踪。”
两人走后,祝央又看向崔小姐,眼神有些凌厉,崔小姐心里一慌。
就听祝央开口道:“我问你,关于你爹妈收彩礼bi你嫁人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崔小姐被祝央牵着鼻子遛了半天,这才想起自己身上还摊着大麻烦。
她愤愤不平道:“我要回去问问他们,我这两年在外面省吃俭用,自己都舍不得买件好点的衣服,活儿不好找的时候吃方便面也没漏下他们的生活费。”
“他们倒好,只要给钱不管是人是鬼提脚就把我卖了?他们生我合着就是宰了吃肉榨油的吧?”
“是啊!”祝央若无其事道。
崔小姐一噎,祝央也没再多说什么。
她是理解不了这妹子被吸血吸成这样还没品过味自己什么处境的傻样,父母亲人但凡有一丁点心疼你,会拿着你的血汗钱,不顾你穷得吃泡面,去满足自己根本消费不起的物yu?
叫祝央说这也是崔小姐自己惯的,家里俩小鳖玩意儿真是要什么就给什么。
不过外人一眼能看明白,那是因为置身事外。亲人家庭这回事,从小到大身在其中,环境和条件造就了眼界和常识。
别人觉得不可置信的事,某些人眼里却稀松平常,所谓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不外乎如此了。
祝央敢笃定崔小姐要是敢回去,她爹妈捆了她先跟人成其好事再事后哭天抹泪一个劲说是为她好都干得出来,她这会儿已经毫不怀疑这游戏的尿xing,可怜崔小姐还真以为打断卖女儿的父母能有道理可讲。
祝央懒得给一个被无度奉献洗脑二十年的人费嘴皮子,压根就没指望能靠嘴让她幡然醒悟,只得来一帖猛yào了。
他们时间实在不多。
于是祝央道:“那二十万呢?”
崔小姐咬了咬牙:“滚他的二十万,谁要嫁谁嫁,这笔钱我一分不会要。”
祝央却笑道:“恰好相反,干嘛不要,你现在就把人约出来,管他要那二十万彩礼。这卖你的钱,与其落你爹妈弟弟身上,还不